沈馨先是拒絕上車,看了看劉羽飛,悶悶不樂的上了車。
三輛車,一輛車上載著龍睿那些人,有方雷帶著,沈馨跟著秦涵上了另一輛。
隻剩下最後一輛車,那位美女警花冷冷的說道:“上車。”
劉羽飛看著她冷冰冰的眼神,滿眼都是不屑一顧,典型的冰美人啊。
劉羽飛回頭看了看沈馨,無奈的上了車。外出執行任務的時候劉羽飛無數次的坐上警車,而這一次他的內心卻是五味雜陳,為什麽五味雜陳呢,因為警車上隻有一位大美女。前麵有人開車,而冷傲的警花就坐在自己身邊。
帶著手銬的劉羽飛衝著警察笑了笑,沒有調戲的意思,隻是想跟她近乎一下爭取等會到了局子裏能夠從輕處理,最好能接著把他放了,畢竟他今晚上還約了黃依依,還得到醫院陪楊冰兒,他笑著說:“警察姐姐,我認識你們隊長,那是我表哥。”
美女警花端坐著,看著前方,連頭都不在歪的,在她眼裏劉羽飛隻不過是個地痞流氓罷了。“哼哼。她肯定會秉公處理的,你還是跑不了的。”警花冷笑著,不說話。
劉羽飛疑惑的問:“這種打架事件犯不著你們刑警隊親自來抓人吧。而且還是市局的。”
冷傲警花仍然不動聲色懶得搭理劉羽飛,倒是在前麵開車的那位警察說話了:“小子,算你有點自知之明,實話告訴你吧,我們這是治安隊不是刑警隊。”
“哦,原來是查戶口的啊。”劉羽飛若有所思的說道。
冷傲警花一聽劉羽飛的話有些輕蔑了說道:“你可別小瞧治安大隊,等會讓你好看。”
“不對啊,我表哥不是在刑警隊嗎,怎麽到了治安隊了啊。”劉羽飛疑惑的問道。
“別廢話。”冷傲美女怒斥道。劉羽飛無奈,不再說什麽,隻是有些疑惑。
前麵開車的警察笑了笑:“方隊長過去是在刑警隊的,隻不過被調到治安隊罷了。”
劉羽飛驚詫的問道:“為什麽啊,他在刑警隊不是呆的好好的嗎,怎麽就調到治安大隊了啊?”
冷傲美女斥責道:“怎麽,你瞧不起我們治安大隊啊?”
劉羽飛急忙說:“不不不,我倒不是那個意思。”
冷傲警花沒說話,表情又一次變得淡定,沒有一絲發怒的跡象。
劉羽飛打量著冷傲警花,雖然罵起人來有些火爆,但是看得出來她很高傲,臉上雖不施粉黛卻給人冷豔的感覺。這樣的女人似乎是不多見了。
仔細看看她那俏臉,跟秦涵長得很像,可是肯定不是雙胞胎,應該是姐妹吧,不過看這樣子她應該隻是個實習警察吧,畢竟她從一開始幾乎沒說什麽話,雖然看起來冷豔,但是卻沒什麽權威……
另一輛車上,方雷親自開車帶著這幾個不良少年。
龍睿大吼著:“你丫的哪來的個小警察,居然敢抓我?知道我是誰嗎?”
方雷不動聲色的笑了笑:“我管你丫的是誰。我是警察,抓你是我的責任。”
肥豬流怒斥道:“你要知道你抓的人是誰?要不然你會死的很慘。”
方雷笑了笑,嘲諷道:“ru臭未幹的不良少年,是時候接受點教育了。”
龍睿隨即怒斥道:“靠,這位可是龍星集團的少爺,你們公安局的油水可就指望我們龍星了,你敢抓我?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到時候李副局長恐怕饒不了你吧?”
李副局長就是李大剛,一提他方雷更加生氣了,就是因為李副局長,自己才從刑警隊調到了治安隊。
方雷斥責道:“都他媽給我閉嘴!到了審訊室再說!”
龍睿大怒道:“靠,你他媽就等死吧。”
方雷不說話,心想著等會兒要他們好看……
第三輛車上坐著秦涵和沈馨,前麵有人開車。
沈馨這丫頭依然不依不饒的問著:“為什麽抓我們?”
秦涵要比剛剛那位冷傲警花親近的多,耐心的解釋道:“這是我們的職責,我們需要維護社會治安。”
“那你不應該抓我們啊。”沈馨著急的說道。
秦涵解釋道:“我們隻是抓劉羽飛,沒抓你啊,我們是要你做個筆錄而已了。你隻要配合我們工作就好了,做完以後我們就會讓你回去的。”
“那劉羽飛呢?他是無辜的,是那些人先找的事,他是正當防衛啊。你們不會治他的罪吧,他不會要坐牢吧?”沈馨一臉焦急。
秦涵無奈的苦笑:“你就別擔心了,我們會給他一個公正的評價的。你著急也沒有用啊。”……
很快,三輛警車都已經來到了拘留所,劉羽飛和龍睿那些人分別被押到了審訊室。秦涵帶著沈馨帶到另一件審訊室詢問情況去了。
方雷對著冷傲警花說道:“秦潔,這個人你來審訊。”
劉羽飛知道了,冷傲警花原來叫秦潔。“方隊長,我才不要呢?,我不要審這些地皮流氓”秦潔道。
“表哥,你這是何必呢?你想了解什麽情況你親自審我不就行了嗎?”劉羽飛苦笑著說。
“你還好意思跟我廢話?你看你辦的這些事,當兵不好好當被開除了,到了社會上也不好好幹,居然跟這些高中生打架。”方雷怒氣衝衝的說道。
劉羽飛看出了方雷眼神中的無奈,他知道這僅僅是因為抓到自己才有的,他肯定發生了什麽事,要不然也不可能被調到治安大隊啊。
劉羽飛憨笑著說:“老哥,你心裏有氣幹嘛往我身上撒氣啊。”
“秦潔,我不想跟他廢話,你來審她吧。”方雷斥責道,心想著,本來我就夠鬱悶的,你小子又來給我添亂,看來這一次不教育你一下不行了。
秦潔無奈的嘟囔道:“好吧。”隨後,方雷走了出去,重重的一摔門,走進了龍睿的那間審訊室。
審訊室就剩下這劉羽飛和秦潔。
看著劉羽飛慵懶的姿勢,坐在座位上如坐針氈,怒斥道:“坐好了。”
劉羽飛急忙坐正了,等待他的是審訊室的曖昧還是一場災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