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美女護士悶悶不樂的出去,高富帥華少峰可是看著不爽了,朝著馨兒’斥責道:“你怎麽能對護士小姐這麽沒禮貌呢。”

馨兒小嘴一撅,嘟囔道:“憑什麽對她禮貌啊,她居然碰我男人。”

“馨兒,他怎麽就成你男人了,他隻是個保鏢,做了應該做的而已。”華少峰勸慰道。

“好了好了,哥哥,你要是沒事的話,你先走就是了,我在這裏單獨陪他。”馨兒起身推著華少峰往門外走。華少峰無奈,隻好走出了醫院。

梁博昌正在門外等他,看華少峰走出來,急忙迎上去:“少爺,情況怎麽樣,那小子沒事吧。”

“行了,別說了,快氣死我了。”華少峰氣憤的說道。

“是不是馨兒她……?”梁博昌試探性的問。

華少峰搖了搖頭,沒好氣的說道:“劉羽飛,你要是敢對我妹妹不好,我他媽讓不了你,走吧,上車。”

兩人驅車而走,華少峰回了學校。

劉羽飛依然舒舒服服的躺在醫院的大**坐著他的春秋大夢,那個叫馨兒女孩一直坐在床邊陪著他,美女護士不時地進來換換藥,看看那個帥氣的神秘男人。

劉羽飛醒來的時候美女護士也正好在這兒。

劉羽飛一看自己躺在一個陌生的地方,然後看著兩個美女就在自己身邊。劉羽飛先是尖叫了一聲:“這是哪?你們……你們把我怎麽了?”

馨兒笑了笑:“羽飛,你醒了?”

“你是?”劉羽飛先是一驚,眼前的女孩他看的很熟悉,可是卻突然想不起來在哪見過的。

馨兒溫柔的說道:“你不認識我了嗎,我就是今天早上的那個女孩啊。你還不知道我叫什麽吧,我叫沈馨,叫我馨兒就好了。”

美女護士一聽這話,心中有些氣憤:“敢情人家都不認識你啊,還一口一個你男人你男人的,真賤啊。”可是他隻是心想而已,雖然他不認識沈馨,華少峰在海州市的名氣可謂家喻戶曉了,所以護士沒敢說出來,隻是在一旁默默的看著,她突然感到自己產生了一陣興奮,若是這個男人還是單身,那是不是代表……美女護士憧憬著。

劉羽飛想起來了,他先是疑惑的看著沈馨,感覺他好像變了些模樣。便問:“我今早上見你不是這樣啊?”

沈馨溫柔地笑了笑:“討厭了,連人家都不認識啦,人家先現在卸了妝了呀。”

聽著沈馨發嗲的聲音,美女護士感到一陣肉麻。

“哦。”劉羽飛笑著點點頭:“我說怎麽看你不跟早上一樣了呢。”

“怎麽不一樣啊,我卸了妝不好看了嗎?”沈馨睜著天真的大眼睛,輕聲的問道。

劉羽飛笑著搖頭:“不不不,我是感覺你卸了妝更好看了呢?”

“是嗎,那我以後不化妝了。”沈馨笑著說道。

劉羽飛又歪過頭看著美女護士,剛剛他好像做了很多不同的夢,他先是躺在一個美女的柔滑的大腿上,然後就是好像有一個身穿護士服的美女給自己搓背呢。可是他記不太真切了,心想,準是在夢中跟美女護士鴛鴦浴呢,這麽好的春秋大夢,自己怎麽一點都記不清了呢。

劉羽飛打量著這位美女護士。美女護士笑了笑禮貌的說:“你好,我叫韓曉,是這裏的護士。”

劉羽飛看著韓曉,沈馨一陣不悅,站起來催促著韓曉:“護士小姐,我想跟他單獨聊聊你可以出去了嗎?”

韓曉悶悶不樂的走了出去,還回頭怒視了那位霸道的大小姐一眼。

“你怎麽把人趕出去了?”劉羽飛埋怨的說。

“這裏使我們倆的,不需要她。”沈馨微笑著說。

劉羽飛看著沈馨,笑了笑:“果然不一樣啊,你真的是卸了妝更好看啊。”

沈馨的小臉蛋突然一紅,不好意思的說:“哪有。”

“跟我說說吧,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劉羽飛基本上已經明白了這一切,便問。

“什麽啊?我不知道啊。”沈馨裝作不知。

“行了,別蒙我了,這都是你們設的局,把我害得好慘啊。”劉羽飛笑著說。

沈馨有些抱歉:“對不起,我以為他們會點到為止的,可是沒想到他們居然……”

劉羽飛笑笑,輕聲的說:“沒事了,不怪你,你多大了?”

“17,”沈馨淡淡的說。

劉羽飛大吃了一驚:“什麽,你才17,你17就穿成這樣?”

“討厭了,人家不是在演戲的嗎?”沈馨撒嬌似的說。

劉羽飛仔細的看著沈馨:驚奇的說:“演戲演得這麽像?”

沈馨自信的一仰頭:“那是,我學的就是表演嘛。”

“哦,我說怎麽連我都騙了呢。”劉羽飛苦笑的說。

“恭喜你通過考驗,從今天起你可就是本小姐的貼身保鏢了啊。”沈馨溫柔的說道。

“什麽,你的貼身,這怎麽行呢,華少峰怎麽這樣啊,我們不是說好了我要當華少峰的保鏢嗎,怎麽他又變卦了,哦。”劉羽飛鬱悶的搖搖頭。

“怎麽了,當我保鏢你還不樂意了,你不知道有多少高手相當本小姐的保鏢我都不答應,現在你居然還不想幹。”沈馨的語氣中極有怒氣又有不解。

劉羽飛無奈笑了笑:“不是,我樂意,樂意。”他知道此時隻能走一步是一步了,華少峰還是很有警覺性的,看來自己的初步計劃實行起來又要遇到些困難了。

“你今天真英勇!”沈馨佩服的說,眼睛裏盡是對劉羽飛的崇拜:“你不知道吧,梁大哥手下的人都是高手,你居然一個人把他們全挑了,說說吧,你到底是幹什麽的?怎麽會有這麽好的身手啊?”

劉羽飛淡淡的一笑,隨即變的警覺起來,謙虛的說:“三腳貓的功夫,何足掛齒。”

“從今天起你就正是成為本小姐的貼身保鏢了,你不想說些什麽嗎?”沈馨微笑著說。

劉羽飛想了想,笑了笑:“我能說什麽呢,我隻能說鞍前馬後為小姐你效勞。”這笑容中透露著幾分無奈。

對於這個回答,沈馨倒是很滿意。接著饒有興致的問:“你剛剛暈倒的時候喊得母老虎是誰啊?”

母老虎?我暈倒後居然首先想到的是那隻母老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