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我做了什麽

“同行者無.人.機”具有全天候的飛行、偵察、戰鬥的能力。直到它身上的機件損壞,或者說被人幹掉時為止。使用喪屍的動力核心,使它充電的機會微乎其微。需要的時候,隻需要飛到雲層上空,進行充電就好。

當然,如果連續的陰雨天氣,還是需要降落到地麵補充電力。除此之外,它的身上還帶有兩架小的偵察機器人。這是兩隻被稱為“機器鳥”的微型機器人。它們使用喪屍鼠的動力核心為動力來源,一組手機電池提供動力。

它是一種小巧的,僅僅隻有手掌大小的飛行器,碟形氣動外形的四.軸.飛.行.器。盡管絲薇爾有能力使用納米技術,製造出來更小的,比如指頭彈大小的,大號蚊子式的仿生學飛行機器人、黑寡婦那麽大小的仿生學蜘蛛機器人。但現在而言,這已經是她能夠製造的,最好的產品。

納米技術不像大家理解的那樣,納米大小就是納米技術。

真正的納米技術的尖端,是在盡可能小的地方安裝更多的設備。這些設備同樣是以納米科技來發展的,那絕對是一種最尖端的,沒有人會拿出來吹噓的科學技術。對此絲薇爾在技術上是精通的,但在“h縣幸存者基地”,根本不可能製造出來那種精密級別的3d激光打印機。

但就現在來說,對付朱平心這種開黑店的人,這已經是最超級的技術了。這種飛碟一樣的“機器鳥”通過廚房的煙道,悄悄潛入到舒光他們被下藥的餐廳。不但對話被聽的清清楚楚,甚至微型攝像頭,也記錄了餐廳裏的一切。

此刻朱平心早已經挑選了最漂亮的女人睡覺去了,這裏他隻派了幾個全副武裝的手下在看著那些摩托車騎士們。而且在這個時候,那些家夥居然開始剪刀、石頭、布。

“誰羸誰先挑,一個挑兩個。而且今天晚上的事,誰要是說出去了,我們大家一起把他幹了!”

“嗨,玩兩個女人算什麽大不了的事情。隻可惜那個漂亮的跑了,第二漂亮的又被老板挑走了,不然話……我隻想玩玩那個漂亮的,隻是不知道能不能再見到她!”

“算了吧,她一個人逃走,再見就是喪屍了。快點一會天亮了,誰都玩不痛快!”

“猜……猜……”

幾個人圍成一堆,伸手去剪刀石頭布,然後勝了的人興奮的搓了兩手。

“嗬嗬……哥哥我的能力強,你們要多等些時間才行呢!”

其他人笑罵著,幫他把選中的女人搬到餐廳附近的廚房裏。兩個女人被放在冰冷的配菜用的台子上,勝了的人三下兩下,就把她們扒了精光。當他迫不急待的想撲到眼前兩個,依然迷糊的不能控製自己的女人身上時。突然停下動作,接都會匆忙躲到一邊。

“呸,長那麽漂亮,即不愛幹淨。怎麽都不知道洗洗呢,哎……”

轉眼看去,發現了一塊海綿,然後電壺裏倒點熱水。性急的用海綿沾了洗潔精,然後在兩個無能自主的女人身下清洗了一遍。然後居然還彎下腰又聞了聞之後,發現已經沒有什麽過大的味道,才滿意的撲上去。

因為麻醉品的作用,兩個女人能夠感覺得到她們受到了侵犯。然而因為模糊的意識以及酥軟的四肢,使她們根本沒有反抗的可能。隻能瞪大眼睛,憑由別人對她們施暴。

良久當男人離開之後,迎接他的是在一起的人的嬉笑。而且滿嘴都是下遊的戲語,唯一不參加討論的隻有第二個羸了的人。叫餘下的人又搬了兩個女人進去之後,他也跟著進去。

配菜台上,兩個受到了迷.奸的女人這時已經睜開了眼睛。她們乞求憐憫的目光,卻成了她們再度受到傷害的理由。後來的人向她們腿間瞄了一眼,看著那大片的汙物時又一眼瞄到了旁邊的水壺。

“嘿嘿,他居然替她們兩個洗了,那我是不是直接享受一下,省得麻煩呢!”

再掉頭看看自己挑的兩個女人,他的心意已經決。片刻之後他馬馬虎虎的把替先前兩個女人擦幹淨腿間的方寸之地。然後又剝光了後來兩個女人的衣服。

“嘿嘿,四個女人,這應該是極限了吧,再多也玩不過來!”

想到這兒,在**笑間他撲了上去,然後又一次的淩辱開始了。但這全都通過那些小偵察機,傳輸到了“同行者無.人.機”上,既然如此,他們的性命也就已經被決定了!

他們與他們的老板朱平心,那是必須被殺掉的人。因為他們犯的罪惡,都有證據證實。

郭震北是冷血的人嗎?

不是,作為一個胸無大誌的人,他也無須冷血。然而,郭震北是一個熱愛著中國,熱愛著中華民族的男人,一個中國的男人。這一點沒有讀懂書的人,沒能力理解。而一些讀懂了書,但卻過於貪婪的人,不願意去理解。

郭震北能夠理解他們,那不過是大環境下的小氣候,被逼無奈的選擇。就好像一些貪婪的公務員,他們不貪婪,拿什麽給上官。不給上官,那麽拿什麽升官。

這是公.務.員的悲哀,就算拚.爹拚成了官,又不得不做一個貪.官。不是說不懂得羞恥,而是除非被踢出局,否則就一定要按遊戲規則來辦。

現在遊戲規則輪到了郭震北來製定,那麽他就不得不冷血些!因為沒有人執行的規則,那就不是規則。沒有規矩不成方圓,這依然是中國人傳統文化中,老祖先們的經驗。

意思隻有一個,沒有法治,就沒有一切!

這雖然是生化末世,但遊戲的規則依然如此。請諸位相信即便是在過去,誰擁有絲薇爾這樣的智腦,誰就將統治世界。最少在掛著假麵的國際利益分配之中,將占據了最大的一塊蛋糕!

所以郭震北不是個冷血的人,但今天他打算冷血一些。因為朱平心以及他手下的事情,那實在是太過於令人發指。相信即便是共.和.國的法律,他們依然到了死刑的界限。

既然如此,郭震北的冷血便不該被人責怪!

“轟……”

這是被撞開的那些廢棄的私家車的“陸地巡洋艦”,它發出一些大馬車引擎怒吼的聲音,當然使用了“液壓發動機係統”的“陸地巡洋艦”上,播放的不過是錄音而已。這樣做,隻是使對方明白,他們遇到的並不是什麽過於特殊的人。

高速公路依然還是那條高速公路,不同的是這一次來的方向不同,而且這一次來的威勢也不同。“陸地巡洋艦”發出蠻牛一樣的聲音,雪亮的大燈在夜裏就像是兩隻明亮的大眼睛。而且借著燈光能夠看到,車輛之上帶著12.7毫米機槍的造型。

“來人了,而且肯定是當兵的,老板快起來!”

朱平心是開黑店的出身,對於軍事基本上一竅不通。但作為黑道人物他懂得,小心駛得萬年船,因此夜間放哨的人不可或缺。尤其是“陸地巡洋艦”播放的引擎聲,那離老遠都能被人聽得清清楚楚。

這還不算,在“陸地巡洋艦”頂上站著個人。他手中掂著的不知道是什麽武器,隻是在夜間能夠看到,它長長的槍口焰,以及遠遠傳來的,沉重的如同敲鼓似的槍聲。

這足夠顯眼了,倘若朱平心手下的人沒有看到的話,那就一定是瞎子。

“陸地巡洋艦”車頂上站著的人是郭震北,他手裏的自然是金色的50沙漠之鷹。而他的射擊目標,當然不是那些對他們完全沒有威脅的普通喪屍。他隻是一槍槍的幹掉那些“暴君”,至於“迅猛屍”則是他手下人使用氣動突擊步槍射擊的結果。

這樣的聲響讓整個車隊,就好像是國慶節的不停放著煙火的花車那樣,在夜間極度引人注意。同樣在夜間,也極度引屍注意。隻可惜這是他們不能抗衡的力量,無論是“暴君”或者“迅猛屍”,一到附近需要依靠熱量、紅外探測和嗅覺分辯的時候,那支不停發出響聲的車隊,居然是“自己屍”。

倘若這是扮演角色扮演遊戲的話,那麽扮演喪屍一邊的人肯定會不依的大叫。

“賴皮!有這麽無恥的人嗎,你們來演喪屍倒好,心黑的都不必化妝!”

這就應征了絲薇爾那句——玩不死你們就不叫玩!

隨著對喪屍的了解越多,絲薇爾這智腦對於喪屍的“喜愛”就越多。誰讓它們能夠提供此刻人類無法製造的原料呢,誰讓它們提供的原料,對於人類這種缺乏學識廣度與綜合思考的動物而言,僅僅隻有智腦懂得它們的用處。

“什麽……什麽……”

被叫起來的朱平心的**,有著一個被捆綁著的姑娘。這是朱平心一點小小的情趣愛好,那就是他比較喜歡扶桑式的sm遊戲。

朱平心使勁搓著自己的,因為缺乏休息而發麻的臉。以他的年紀,在“行動”半夜之後,不疲憊那是假的。但他不能不好好搓搓自己的臉,不然一會笑的時候,讓人一看就是假的。

他可不知道,郭震北的“作戰輔助係統”,可是提供了“表情分析係統”的。無論他怎麽老於世故,怎麽懂得騙人。對於絲薇爾研究的智能程序而言,那就是幼兒園的水平。

畢竟,再能!他朱平心也跳不出人的範疇,當他的心理活動對於心理學不是秘密。

絲薇爾提供的“表情分析係統”,來自國際互聯網上所有攝像頭。對於人類表情分析之後的龐大的數據,以及絲薇爾提供的智能程序,他的能力就是零。

不過朱平心可不知道這些情況,他隻是有一種欣喜,那就是又有軍人來給他送裝備了。當他來到高速公路休息站的院子裏時,他聽得到那沉悶的槍聲。

“嗯,這是一枝好槍,聽聽聲音就知道。我看我的手槍也該換了!”

朱平心腋下槍套裏,帶的恰是一枝9毫米92式手槍。而且這枝手槍有著與普通92式手槍不同的特性,加重的槍管以及特製的彈藥表明,它絕對不是普通軍隊使用的軍用手槍。

直到今天朱平心想起來自己對付那些軍人的手段,還是感覺自己滿高段的。他沒有使用食物裏添加迷藥的伎倆,而是在這些軍人住進他的旅館之後,他向屋裏釋放了高濃度的**迷藥。最終除過哨兵逃離之外,其餘的人全都成了他的階下囚。

此刻這些人已經全都成了枯骨,尤其當朱平心通過檢查他們的文件明白,他們不是普通的救災軍隊。而是政府派去執行特殊任務的特種部隊,那麽留著這些人,絕對是天大的禍害。

結果,兩個小隊33人的特種部隊,除過幾個哨兵逃離之外,其餘人全都被他害死。之所以哨兵逃離而沒有進行反擊,原因在於他們全都受了傷。他們受的全都是喂了麻藥的弩箭的攻擊,而且全都被射中大腿。雖然那不會致人與死命,但腿部肌肉受創,會使他們喪失行動和反擊的能力。

從這一點上看,朱平心倒不是個笨蛋。江湖了打滾多年的他,還是滿有些本領的。那麽現在就得看看,他對付起郭震北率領的,全身穿著斯巴達裝甲,防彈的同時與外界完全隔離的,具有全世界最高科技水平的軍隊會如何。

朱平心對於來了軍人,雖然緊張但有了經驗的他並不害怕,反而他大咧咧吩咐了一聲。

“去給我找到芥末油來,不然一會沒有眼淚,我怕被他們看出來。”

這時廚房裏的活動早已經結束,而且舒光他們也已經逐漸清醒過來。雖然他們依舊四肢無力,但他們知道自己已經沒有逃脫的機會了。他的眼睛向四處張望著,看到的全都是與自己同生共死的摩托車隊的隊友們。

眼睛一閉,他哀歎了一聲。

“唉,我做了些什麽哪!我的天哪,他們全都會死在這兒,我到底做了些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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