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季 世界的末日 第4章 來我住處
“震北,我是水錦,難道……難道你記得我了嗎?”
看著化了淡妝的水錦,郭震北找不到曾經的那個青春年少,而又帶著些豪爽與真誠的畢業生。他看到的是一個目光裏稍稍有些畏縮、憂慮以及悲哀的姑娘。
不能否認,化了淡妝的她越發顯得漂亮,但她似乎是忘了澆水的花朵,已經有了一些枯萎的模樣。最少郭震北看不到她眼中曾經眉飛色舞的青春,反而一種若有若無的惶恐以及一種沉重的壓力造成的憂慮,完全籠罩著這個曾經歡快的姑娘。
“難道是因為這裏的物資匱乏嗎?”
有的時候郭震北是遲鈍的,作為傳統的中國男人,感情往往是粗糙的。但請記得,不是中國男人不懂得浪漫,而是生活的重擔使他們時刻在憂慮著吃飯的問題!
浪漫,不也得是讓家裏的人吃飽之後,才是一個有責任感的男人應該想的事情嗎?
“謝謝你的馬修斯超級怪獸,不地很遺憾,我恐怕不能把它帶回來給你了!”
作為與水錦的最緊密的聯係,馬修斯超級怪獸在“生化研究中心”的戰鬥之中被毀掉。雖然事情“屍體”被送回到“h縣幸存者基地”。郭震北也知道,有絲薇爾在,沒有修不好的東西。
“算了,送人的東西我不會再要回來!”
水錦臉上對於馬修斯超級怪獸的“遭遇”,表現出一種淡淡然的模樣。隻是眉宇之中,一種淡淡的喜悅,卻怎麽也無法掩飾的了。
“唔,那就好。你知道來時的路上,我一直有點擔心,擔心我再碰到你該怎麽對你說。而且,我也要送你兩件東西,不過……晚上來我住處吧!”
郭震北大概很容易使人想歪,事實上這世界上許多事情,隻是因為思想的齷齪才會被人認為是歪的。就好像中國學校裏,無論如何也推廣不了的性教育,就好像隻要說到“日”,就一定有人想到性。
說真的這樣的人真該用漂白水好好洗洗腦袋,而且應該多用些知識充實自己的大腦。最少得分清楚,“日”這個字,在什麽時候是粗俗的“性”。又在什麽時候,指的是個國家,或者說太陽。
聽到郭震北要她“晚上來我住處”,這讓水錦有些驚訝。在她心目之中,郭震北可不懂得玩什麽“潛規則”呀。難道這幾個月的“上帝”,讓他當的完全成了一個會“潛規則”的混蛋嗎?
“嗯哼!”
這樣的聲音不是別人,這是小米提醒郭震北不要“胡思亂想”。因為水軍他們的安排,在絲薇爾派遣的“同行者無.人.機”以及“蜘蛛”和“機器鳥”智能微型偵察機器人,早已經得到了全套的消息。
水錦是內定的,倘若郭震北進入“體製”後的妻子。不是說藤晴不優秀,也不是說楊燕姿不漂亮,而是因為水錦屬於“供給製內”的姑娘,那麽倘若郭震北進入“體製內”,自然該有個“門當戶對”的女人成為他的妻子。
這是件奇怪的事情嗎?
如此認為的人,說白了不過是邊緣人而已。是什麽的邊緣人,恐怕不懂的人才是真正的邊緣人吧!
被小米提醒了的郭震北好一陣尷尬,之所以要水錦“晚上到他住的地方”雖然聽起來不靠譜,但實際上那是件相當嚴肅的事情。
前麵說過,郭震北來的時候帶著禮物。即是“斯巴達裝甲”的套裝,尤其這些套裝裏有與水軍他們大腦裏植入物相同功能的芯片。隻不過這一次這些芯片不再安裝在人的大腦裏,而是又通過與郭震北他們相似的,以聲音為輸入方式的編碼方式。
那些芯片,能夠讓普通士兵們的作戰能力大幅提高。雖然裏麵的訓練方式,當然僅僅隻是經過改良了的中國式的。但簡單的基礎型“作戰輔助係統”,卻能夠提高每一個普通士兵的作戰能力。
除此之外,半硬式的“斯巴達裝甲”也給予了士兵們最基本的防彈和防喪屍的能力。最少有了這樣的裝備,士兵們的作戰能力會憑空提高許多。
到時西安城郊的糧食,也就可以由這些士兵使用車輛出去裝載,並獲取其他什麽物資,以解決西安城內的,200多萬缺乏糧食的幸存者們的燃眉之急。
為何給水錦呢,這不能不說是絲薇爾玩的一個小花招。水錦得到的裝備,當然會被交到她父親手中,這毫無疑問。而且那會造成現在這裏的管理層之中的分歧,說白了這不過是一種讓對方內部不和諧的手段而已。
那麽看到這兒,也許有讀者一定會不明白,不笑一直在諷刺、嘲笑、挖苦中國傳統文化之中的權謀、手腕,怎麽在這兒又會讚同起來了呢?
在這兒不笑想問一聲,是對誰的?權謀、手腕這些東西是用來對付誰的?
如果是對付我們自己人,那麽不笑現在要反對,今後還要繼續嘲笑、諷刺和挖苦。總結一句,權謀、手腕那是對外的。但對內誰用這樣的手段,唯一能夠說明一件事,那就是私以極重,而且為了自己的利益不擇手段。
這恐怕也可以從另外一個層麵說明,任何一件事都有正反兩方麵的看法,同時其本身也具有正反兩方麵的意義。而這恰恰就是哲學之中常常提到的對立統一。
郭震北的尷尬,雖然因為頭盔的遮擋別人看不到。但水錦出於女性的敏感還是立即就感覺到了,她笑了一下,可隨即又收拾起那樣不成熟的笑容。
郭震北這時已經不在乎一旁的放下了武器的軍人,他們有冷血以及甄曉珊的監視,當然不會給郭震北造成什麽麻煩。而且眼前放著水錦,又如何讓他能夠專心呢?
所以郭震北把所有的事情都交給了別人,自己的觀察更是交給了小米。他一心一意的看著眼前的水錦,那一笑讓他看清了,除過心中某種憂慮之外,她還是那個水錦。
這樣的觀察結果郭震北是滿意的,他說話的時候依然繼續著尷尬。現在回味起來,自己剛剛的話的確是有些“急色”。
“不……不要笑,你不要誤會,我是真的找你有事!”
郭震北的話反而讓水錦不好意思起來,可禁不住心裏那一點慧黠,水錦還是瞪大眼睛問了句。
“誤會?什麽誤會,我該誤會嗎?”
一句話即出,水錦的臉可就紅了。
這分明就是此地無銀三百兩,隔壁張三沒有拿。
“咳咳……咱們還是晚上見吧,你知道現在……”
郭震北向眼前的那些放下武器的士兵們擺了一下頭,算是找到一個理由擺脫自己的尷尬。
“別晚上了,現在吳將軍就在等你呢,而且人家都備好了酒館。哪像你這麽沒有禮貌,一來就動刀動槍!”
那一點小小的嬌嗔,似乎是在埋怨郭震北不懂得人情世故一樣。郭震北心中苦笑,他一下飛機就麵對著槍口。他能怎麽辦,難道真的任由他們抓去冷血麽?
“好吧,我們走!”
郭震北通過自己的“大腦伴侶”向冷血和甄曉珊發出信號,接著看也不看那些攔在他們前麵的軍人,邁步向裏麵走去。尤其在這時,郭震北注意到為首的那個軍官的頭盔上,帶有攝像裝置,相信眼前的事情早已經被那個軍官身後的某人知道。
因此他索性做的更絕一些,好讓對方知難而退了就罷了。在西安,郭震北大約有三件事,第一是協助這裏的人解決他們的危機。第二件,就是去完成那個憑著中國人的良心應該完成的任務。第三件,就是想要把自己與水錦的事情做個了斷。
在路過那個軍官麵前的時候,郭震北不知道是故意還是有意,他的“雷神錘動力裝甲”隻驅使跺了一下腳。
“轟……!”
劇烈的震動就好像地震一樣,樓頂厚厚的水泥板上立即就出現了裂痕。而當郭震北的腳離開那個深深的腳印時,一枝突擊步槍已經被踩的如同木匠用的曲尺。
“啊,抱歉,我沒有注意!”
郭震北抬起頭來,向那個軍官說了一聲,尤其他看著那個鏡頭閃爍著深幽光芒的攝像機。
他的作為當然把攝像機那頭的人嚇了一跳。
“穩住鏡頭,讓我看看那個腳印!”
在水泥板上,是深達大約50毫米的腳印。這讓看到的人嚇了一跳,他嘴裏喃喃的說了句。
“這怎麽可能,難道真的是我聽說的消息,這家夥身上的裝甲有古怪。那為了那幾個混蛋,得罪他是不是一件明智的事情呢?”
說話的時候,顯然這個深深的腳印把他嚇的不輕。一伸手指過一旁的一瓶洋酒,倒進自己眼前的杯子裏。然後把酒杯在手裏輕輕搖晃了一下,看著酒杯上那掛著的淡紅色的**。
接著一仰頭,把這杯烈酒倒進嘴裏。
“呼!”
長長的吐了口氣之後,又伸手拿來自己的雪茄煙點燃。
不管他是什麽人,但從他的衣著、所在以及用品上來看,他的生活與屍亂之前,並沒有任何區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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