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黎明的到來,那響了一夜的笛聲終於停止下來。

山穀裏安靜得隻有蟲鳴鳥叫,如果忽略掉滿地腥紅,這裏的風景出乎意料的很美。

那些被笛聲控製住的浮屠派弟子終於清醒了過來,眼前的一幕讓他們瞬間炸了鍋,

“啊啊啊!我的丹田破啦……成了一個普通人,以後再不能修練,這可怎麽辦?”

“我的武功也廢了啊啊啊……以後遇上仇家怎麽辦?”

“門主……門主也死了啊!!!咱們要不要報仇?”

“昨夜到底發生了什麽事?實在是太突然……”

……

無數個發現像驚濤駭浪般衝擊著在場的黑衣人,隻是一晚上,他們的天就變了。

有人喜有人憂,有人哭有人笑,許多人狀若瘋魔,哇啦啦大叫,現場說不出的混亂。

一個嗓門特別大的黑衣人,卻是急切的跳出來,喜滋滋的道:“大家快別嚎,都聽我說一句,咱們雖然失去了引以為傲的武功,可是咱們也擺脫了浮屠派的控製,那該千刀萬剮的門主死了,從今往後,咱們都是自由人,再沒有人會受到控製,這對於我們來說,乃是千載難逢的好事。”

一石激起千尺浪,領悟過來的黑衣人們紛紛附和道,

“沒錯,兄弟們,夥伴們,咱們活了下來,一切如新生,往後的日子,再也不用過在刀口上舔血的生活,這是老天開眼了啊!”

“哈哈……咱們終於可以做回普通人,過得像個人樣。以後各自隱姓埋名吧,若是有緣江湖得見,還請當作不認識。”

“諸位,山高路遠,各自珍重!告辭!”

“告辭!”

“告辭”

……

前路光明,這群七尺男兒紛紛丟下手裏的武器,各自抱拳離去。

從此以後,人間再無浮屠之名,隻有一群默默無聞到老的山野良民。

來時千難萬難,去時一帆風順,七八個人裏麵,除了瑤光的下場最為慘烈外,需要人背著,其餘的人都還算好,至少保住了一條命。

傳說中的龍涎果落於誰手,沒人知道,在場的人除了胡亂猜測,也隻剩下遺憾。

“唉……多好的稀世珍寶啊,近在咫尺卻無緣得見一麵。”

“為了這麽一個東西,死了那麽多人,哪裏是寶貝,依我看,分明是招災之物,丟了也就罷了,如此這般倒也省了大家夥兒的掂記。”

“嘿嘿……從此以後,這個江湖再也不會有人來這裏,下一個百年的事兒已經和咱們沒有關係,大家都能心平氣和的和睦相處。”

……

衛戈聽著眾人的話語,隻悶聲發財趕路,悶聲背著人,並不發表自己的意見。

瑤光這個女人,在場的人裏麵,除了他能背,也找不到人了,那幾個掌門人之前受困於懸崖,本身就挺虛。

和尚受了傷,早已經跑得沒了影,虛空子正忙著滿山遍野的尋人,也無暇多管。

靜怡師太傷得也不輕,還能去峽穀裏戰鬥,不過是撐著一口氣,現在還能跟上眾人趕路的速度已是不易。

剩下的,就是那四個被救助下來的美人兒,這些都是弱女子,指望不了什麽。

在場裏麵,除了衛戈還能有誰擔此大任?

然而,好心是不會有好報的,他在爬一個坡的時候,顛簸了一下,那手不小心摸到了其大腿根部,迎來瑤光的一個大嘴巴子。

打得也不疼,就是有些傷麵子,畢竟是在眾目睽睽之下。

“女人,手誤了而已,你至於打人?給我道歉!”

衛戈壓低了音量,準備和她好好理論一番。

瑤光失血過多,有些暈暈乎乎的,但這不妨礙她表達自己的觀點,

“呸!師妹說你是登徒子,臭流氓,果然不假,狗改不了吃屎,我算是看透你了。”

“行!很好,既然你倆個已經給我戴了這頂高帽子,我若是不流氓,且不天理難容。”

吃什麽虧都不能吃這個,他不能做一個有名無實的男人啊,堅決不能,所以……嘿嘿……

感覺到了滿滿的惡意,瑤光有些心慌起來,“你……你你你想幹什麽?我警告你,你若是敢亂來,我饒不了你!”

“嘿嘿……有本事你來咬我啊!”

衛戈的手一隻穩穩地托著瑤光,另外一隻毫不猶豫的伸進其肚腹處,隔著衣服一通瞎摸。

他也就仗著走在最後,無人看見,這才敢這般大膽胡來。也不是真的想亂來,畢竟還有衣服隔著的。

無論如何也不會想到,女人的衣裙這般容易解開,胡**一下,他他他……就摸進去了。

那柔嫩的肌膚,凝滑如脂,帶著一絲冰冷沁人心脾,說不出的感覺,衛戈隻覺得自己有些舍不得放手了,更加的大膽起來。

瑤光哪裏挺得住這個,羞得瞬間臉紅,事關名節還不敢高聲戳破,隻是狠狠咬著對方的脊背肉,悶聲威脅道:“信不信我真能咬死你?你你你……快拿開你的鹹豬手。”

她若是好言哀求,衛戈還不好下手,男人很多時候吃軟不吃硬,竟然愚蠢的和衛戈扛上了,卻不知自己現在這樣,不過是旁人案板上的肉,想怎麽弄就怎麽弄。

舍得一口肉,敢把肚兜拉下肚。

衛戈真的這麽幹了,揮舞著手裏輕盈的紅綢布,“嘿嘿……不想被人看見,就乖乖的鬆口,不然的話……”

瑤光惡狠狠的咬了最後一口,伸手去搶,“這是我的,你個色痞子,快還給我!”

“什麽你的,你叫它一聲,它能答應嗎?”

衛戈毫不客氣的把紅綢布塞進儲物袋,有了這東西在手,看她以後還能怎麽蹦躂。

“你你你……我我我……”

瑤光因為太過激動,眼睛一閉身子一軟,卻是被衛戈氣暈了過去。

她見過很多無恥的小人,就沒見過像衛戈這樣的,直接拿他沒辦法。

“嘿嘿……小樣兒,跟我鬥,你還太嫩了點,惹毛了本大爺,下次把你褻褲也給扒了。”

一掃鬱悶的心情,衛戈腳步輕快的趕上隊伍,剛才為了收拾瑤光,他可是故意落後了很多,一切神不知鬼不覺的,於無聲無息之間玩弄於股掌,簡直是妙不可言,甚而還有些上癮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