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衛戈帶著蘇秦氏回到院子裏時,裏麵最已經被人清理幹淨,家具物什也全部換了新,還似之前的殺戮都不存在一樣,
蘇安還在這裏等著,才一見麵,怒氣衝衝的提起拳頭就對他招呼而來。
衛戈沒有躲閃,硬生生的挨了這麽一巴掌,隻覺得牙齒酸軟,差點沒被敲飛一顆。
誰說的蘇安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小白臉,站出來,衛戈打不死他。
打人又痛又狠,哪裏弱了?果然人都是有潛力的,有顯然,衛戈的所作所為,激發了他。
“安兒,你幹什麽打人?”蘇秦氏張開雙臂阻攔著,不讓蘇安再繼續行凶。
“娘,這是他應得的,你閃開,讓我揍他一頓。”
否則難消這口悶氣。
任誰突然見到親娘被人XXOO的事,這心理都是很複雜難以冷靜的吧。
“馨怡,這事兒你別管,讓我和他好好聊聊。”
衛戈繞過蘇秦氏,領著蘇安,兩人進了另外一間屋,關起門來也不知道談了些什麽,蘇秦氏在院子裏焦慮的等著,一時覺得自己罪孽深重,不配為人母,不知該以何種麵目去見蘇安。
一時又覺得自己還年輕,不該背負上蘇家的頭銜,從此孤寡一生。
正五味雜陳時,卻見院門被人“嘭”地一聲推開,卻是小丫鬟謝宛瑩闖了進來,“姐姐,你沒事吧?嚇死我了,嗚嗚……”
此時的她渾身顫抖,眼裏盡是淚光,顯然被這突發事件嚇得不輕。
蘇秦氏心不在焉的敷衍道:“這都過去這麽久了,你現在才來哭,早幹嘛去了。”
“嗚嗚……我睡著了哇,啥都不知道,醒來後就發現變天了,我太難了,那一具具屍體從我麵前被抬走,那血滴得到處都是……嗚嗚……怎麽可以這麽嚇人,我好害怕,姐姐抱抱我……”
謝宛瑩緊緊抱著蘇秦氏,卻是把她當作依靠尋求安慰。
蘇秦氏現在滿腦子官司,也任由她靠著,沒心思寬慰什麽,她自己也不好受。
突然,謝宛瑩像隻小獸般皺著鼻子,在蘇秦氏身上這裏嗅嗅,那裏聞聞,嘴裏疑惑的道:“姐姐身上味道好怪,有點熟悉又有點陌生,有點那姓衛的味道。”
蘇秦氏惱羞成怒的推開她,“呸!你屬狗的嘛,瞎聞什麽,是小衛……門主救了我,不然的話,你以為我現在還能好好地站在這裏。”
“哦,姐姐福大命大,嘿嘿,否極泰來,將來定會有福報。”
謝宛瑩胡亂說了一通,又繼續黏乎在蘇秦氏身上,“啊!姐姐的身子好暖好軟,人家好喜歡哦,我若是下輩子是個男人,一定要娶了你,才不便宜那些臭男人。”
“哼哼……你就算是個男人,也隻是個欠人錢的,配娶馨怡…咳咳……蘇夫人嘛!”
這話,這口氣,不用說,就是和她不對盤的衛戈,謝宛瑩怒瞪了回去,“關你鳥事,隻要蘇姐姐願意嫁給我就行,你管我有錢沒錢。”
“我觀你下輩子也沒鳥,認命吧!”
“你!無恥!下賤!流氓……”
謝宛瑩化害怕為力量,雙手插腰,潑婦罵街的對著衛戈臭罵一通。
蘇秦氏在一旁拉著她勸了很久,這才讓她住了嘴,不然,她八成能罵到天黑。
衛戈懶得和小女人計較,轉身對麵色鐵青的蘇安道:“事情就這麽定了,至於日子,等我們回蘇寧城以後再定。保證即低調又奢華,絕不辱沒你們蘇家。”
這是要幹嘛?是要娶她嘛?
蘇秦氏沒敢問他們定了什麽事兒,隻是這隱隱的猜測,讓她心肝兒跳得厲害,眼睛已經無處安放,不知道看哪裏才好。
嗯,她是個啥也不懂的小鵪鶉,縮在角落裏就好了,別的一概不知道,不關心,不問。
謝宛瑩也好奇衛戈兩人在打什麽啞迷,隻是還沒開口問,就被蘇秦氏強拽著往屋裏走,“妹妹今晚一定很害怕吧,我也害怕,不若我們兩個一起作個伴,打發時間啊。”
謝宛瑩自是求之不得,“好呀好呀,我好久沒和姐姐睡了哦!嘻嘻……”
兩人進去後,門兒一關,把兩個男人丟在了院子裏。
“哼哼……警告你哦,在我娘沒過門前,你若是再敢逾矩,我作為兒子,為了維護娘親的名譽,定要給你點顏色看看,別怪我沒提醒你。”
衛戈沒好氣的打了他的腦袋一下,“沒大沒小,我現在是你的長輩,對我不許用這種口氣說話。”
白撿這麽大一個兒子,衛戈瞬間覺得神清氣爽,不要太吊哦!
蘇安咬咬牙,反手打了回去,“呸!還沒正式拜堂就不算,你現在還是我大哥,發現一次,聘禮翻一倍,你自己看著辦吧!”
“嘶……不愧是商人,連老娘的錢也賺,夠女幹!”
哼哼……小子,老子若是想上,還能讓你抓著不成,你就等著叫爹吧!
衛戈嘴角閃過一抹不懷好意的邪笑,這小子越是不想他幹嘛,他就越是想幹嘛,看看誰先氣死。
另外一邊,蘇家發生了這麽大的事,驚動了明皇,更是讓朝堂之上,人心惶惶,誰也不知道還有沒有叛賊餘孽存在,他們當中的很多人,會不會遭到報複?
為了掃**這股殘餘勢力,才剛解禁的錦羅城再次封鎖,從早到晚都有官兵上門進行排查,攪得氣氛異常緊張。
但也不是無用,還是給抓出了許多番邦異族隱藏的勢力,以及一些來曆不明人士,抱著寧可錯殺也不可放過的原則,明皇下了死命令後,那午門口砍的腦袋越來越多,城郊的亂葬崗已然屍山如海。
鑒於這樣的大環境,不利於民生安定,為了安撫民心超度亡魂,明皇決定在十月中旬舉行祭天的儀式。
這個消息一出,倒也沒引起太大的波瀾,畢竟這也是順理成章的事,就是有一點,祭祀的天師沒有人上任,這是不允許出現的事,於是,一則征招國師的告事一夜之間刷爆了大街小巷。
那虛空山的魏無恙道士聽了這個事後,也興致勃勃地去報了名,不為別的,他就是為了那國師豐厚的俸祿而去的,每個月,竟然有一千兩,還有一個豪華得離譜的國師府供居住,裏麵的仆人眾多,都是國家派遣的,根本不需要他養。
這麽好的差使,可比他在大街上給人算命測字要掙得多。
衛戈也不知道這個道士賺那麽多錢想幹嘛,一點“虛空山”仙家大派的氣質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