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衛兄弟想學醫,這有何難,你隻要能看懂這本醫書,我就代家師收下你這個師弟。”
辰頤很是爽快的掏出一本古籍遞給了衛戈。
當衛戈的手剛摸到書,還沒打開看,就聽得係統“叮叮”聲響起,
“係統檢測到一本上古藥神書,請問宿主是否要學習?請點擊按鈕確認!”
衛戈驚喜的睜大了眼睛,不由得重重的咽了一口唾沫。
係統這是要逆天行事,讓他一口氣學會了,然後變藥神嘛?
本著多多益善的原則,他想也不想就點了“確認”按鈕。
而此時,辰頤叨叨咕咕的聲音也跟著傳來,
“此書乃家師所傳,據說是上古醫神所著,想要看懂,就得先學會這上古文字,再加上理解透徹,沒有十年之功不可得,為兄至今才悟透其中三味,家師也才理解五味。
衛兄弟有這個誌向、毅力和天賦的話,將來說不定也能成長為家師那樣,備受世人敬仰的大醫師。”
“嘿嘿……多謝辰兄,以後必當厚報。”
這個古籍看其包漿程度,一看就是珍藏,或者說,是孤本,也不知道傳了多少代,裏麵雖然也有一些字跡因為年久模糊,內容不全,但是其價值依然不可估量,甚至可以說,是無價之寶。
隻不過,若是落在看不懂這個文字的人手裏,可能也就是張廢紙。
係統學習的進度條快得驚人,衛戈的手才剛把古籍封麵打開,整本書的內容99.9%已經完全印在他的腦海裏,被學了個通透。
甚至,係統還依據智能猜測,把那書裏殘缺的一些字跡給補了上去,把99.9%變成了99.99999%。
而在他的個人屬性欄裏,則多了一個新的內容,醫者等級:七級藥神,離著大圓滿可能就差了0.000001。
衛戈猜測,應該是那本書有某幾個字被補補錯了,但是這個是可以被糾正的,係統正在不停的代入各種字進去,總有一天,那些錯掉的字,會被其完全補對。
而這個燒腦的過程,完全由係統後台自己去完成,而衛戈隻需要享受勞動成果就好,這感覺實在是太爽,驅散了他內心的苦悶。
此時此刻的他,隻要一出手,就算是遇上已經斷了氣的人,也有把握給救回來,前提條件是,他得擁有一套屬於自己的診治工具,以及各種藥材等。
這年代,診治工具可沒地方買去,隻能自己打造,他想到了清風山上的打鐵匠人王鐵蛋,這家夥已經是唐門煉器閣閣主,打鐵技藝還是不錯的。
有這樣的老師傅幫著他定製,相信用不了多久,就能用上。
至於藥材方麵,這就需要用上采集技能。
別看此時天寒地凍的,這山頂上看著枯荒得很,但是,當衛戈擁有了醫者的等級後,這些藥材的很快就被係統掃描了出來。
就比如此時此刻,在他的腳底下,他就踩著一顆幹枯的野草,係統顯示的是“雪蓮草”,具有清熱解毒、利尿消腫、開胃理氣的功效,新鮮的雪蓮草葉、根都可以吃,但是一般吃的還是根,可以炒、涼拌或者做湯。
此時枯黃的狀態,300年的老藥根,其效果更加的勁道。
衛戈把古籍放下,想也不想就去扒拉積雪,用匕首把草根取了出來。
辰頤看到他刨出來這東西,甚是驚訝的道:“衛兄弟神了,隨意搞顆草也是個寶,這草藥叫雪蓮草,看著有200年年份,雖然是尋常可見的草藥,但是這麽年久的還是比較有價值的。”
衛戈看著他豔羨的目光,把草藥遞了給他,“寶劍贈英雄,草藥贈辰兄,待日後再給你多弄點好藥。”
辰頤並不推辭,“哈哈……那可太好了,有了草藥,不知道能救多少人,乃功德無量的事。
隻是這書……你還學不?”
“哈哈……這大晚上的,螢囊映雪讀書忙,咱也不考狀元,不急不急哈,還請辰兄先把書收好,改日有緣再聊吧。”
辰頤遺憾的把書收回,“唉……也是,這黑燈瞎火的,看啥書唉,來來來……咱們還是喝酒取樂,一醉解千愁,從此不再愁。”
衛戈喝了一口後,好奇的問道:
“辰兄,兄弟觀你眉宇不展,似乎有心事,若是不嫌棄,可以說來聽聽,就算解決不了問題,也有個分憂的人,總好過憋在心裏難受。”
一個正常的人,哪怕是醫者,也不會獨自待在這山巔之上,躺在冰冷的雪地裏,必定是有不為外人道的心事吧。
就像他,不也跑到這破地方,獨自喝悶酒。
從這一點上來說,他們二人,更像是個同類。
“唉……”
說到這裏,辰頤的臉垮了下來,眼裏的惆悵濃得化不開。
“兄弟,我也不瞞你,為兄心裏有個人,隻是對方身有隱患,總覺得配我不起,一直避而不見,所以才……”
衛戈好奇起來,“什麽樣的隱患,讓姑娘這麽自卑,是身有殘疾還是有什麽疾病?”
“不是殘疾,也不是疾病,那是胎裏帶來的一個瘢痕,就在臉上,對容貌大有損傷,這才……唉……
為兄學藝不精,無法為心愛的姑娘解憂?也曾請師傅看過,結果師傅說,那瘢痕非人力所能解。姑娘不願耽誤我,前幾日已然遁入空門,寧願相伴青燈古佛,也不再見我,唉……”
說到姑娘,辰頤的歎息聲,不絕於耳,可見用情至深。
衛戈不知道是什麽樣的瘢痕,才會讓一個女人做出這麽大的決定,他不由得想起了蘇寧城,那小酒館的老板娘,也是個臉上有瘢痕的女子。
因為這個,她的夫婿從來不把她當個人,日子過得苦不堪言。
想到這裏,他暗暗做了個決定,等有空了,一定要幫這個老板娘把瘢痕去掉,讓她重新找回做個女人的樂趣。
作為交換,衛戈也把自己愛上一個女人而不得的苦悶,大概講了一遍。
他沒敢說自己把人強了,他怕辰頤憤怒之下,把自己的“犯罪工具”給廢掉。
兩人這般推心置腹談論一夜,倒也處出了幾分兄弟情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