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喪盡天良的事少做,天道好輪回,蒼天饒過誰。”
幹兵抬手就把其中一個惡龍幫的人拍進水潭裏。
“好家夥,正愁尋你不見,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自闖,受死吧!”
那惡龍幫首領嘎嘎怪叫著,對著幹兵衝過來。
幹抬術法一揮,一道魂靈之光丟出去,險而又險的擦著這首領腦門過去。
他也沒想到自己全力一擊,對方躲得這般從容,果然勢均力敵,非一時可以分出勝負。
一人尚且如此,這幾十號人的圍攻可不敢等閑待之。
幹兵轉身就跑,一邊跑一邊肆無忌憚的挑釁著,“狗崽子們,有種追上來,看爺爺弄不死你們。”
這般一激,那些惡龍幫的人自是叫罵著,緊緊追了上去。
奈何幹兵的速度始終高著一點點,拚盡了全力,就是沒法把彼此距離拉近一點。
待想放棄時,又見到幹兵停了下來,各種難聽咒罵不要錢一般的丟給他們,氣得他們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已經失去了理智,死活要弄死他。
等離著那地宮已經很近,近得能看到那些爛鬼門的人後,幹兵惡狠狠地丟下一句話,
“雜碎們,我就在爛鬼門裏,有本事就來殺我,沒本事,就等著我帶著門人弟子,弄死你們。”
說完,他加速前行,利用傳送卷軸把自己傳到地宮門口,對那爛鬼門的人叫囂著:
“雜碎們,我乃惡龍幫的人,有本事就來殺我,沒本事,就等著我帶著門人弟子,弄死你們。”
“什麽?哪裏來的小癟犢子,也敢大言不慚,殺了他!殺了惡龍幫的雜碎!”
爛鬼門的人再也顧不上研究什麽地宮,抄起家夥就往幹兵身上招呼。
幹兵在他們麵前亡命一般奔逃,朝著惡龍幫迎了上去。
眼矁著兩幫人的距離越來越近,目的已經達成的幹兵,在千均一發之際,閃身逃離了戰場,讓他們狗咬狗,一嘴毛去。
兩夥人本就有嫌隙,再加上幹兵這般褥罵挑釁,矛盾瞬間升華了八度,很快就纏鬥在一起,打得難舍難分。
幹兵回到那地宮裏麵,對眾人做了個“ok”的手勢。眾人雖然看不懂,但是看到他那開心的樣子,想必外麵的事已經解決,倒也安心不少,也對他回了個相同的手勢。
“既然進了寶地,那就得探索一番再走,虛竹,你沒意見吧?”
這裏畢竟是安宮家的產業,幹兵就算想到黑,也需要先禮後兵客套一番。
虛竹自然馬上表起了忠心,“別說小小的地宮,就算是整個安宮家族,隻要主人一聲令下,通通都可以拿下。”
凡爾賽眼睛睜大了一圈,對幹兵暗地裏豎起了大姆指,“兄弟,你實在是太強了,看看,他們在你的領導之下,已經變了一個人,變得我都快不認識了。”
這兩人在坊間傳言裏麵,那都是無法無天的,被寵壞了的貴公子,何時變得這般體貼人,會照顧人,簡直堪比轉世投胎,重新做人。
幹兵摸著下巴,不懷好意的看著他,“大哥看起來很向往的樣子,是不是也想體驗一下?”
凡爾賽趕忙拒絕,“不了不了,我這個樣子我挺喜歡的,不討人厭吧,我還是做我自己最好。”
“切!別貧了,趁著那兩波人打得熱鬧,無人管我們,正好搜尋一個這個地宮,先說好,有什麽寶貝,誰先拿到就是誰的,不許心生妒忌。”
這幾人裏麵,其實,也就是說給凡爾賽聽的。
眾人對這個沒有異議,自是分開行動,各人選了一條通道查探起來。
幹兵有係統幫忙,這感知能力就領先旁人一大截。
這個地宮看起來錯綜複雜,在係統之下,卻紋路清晰,什麽地方的路是死路,什麽地方的路有斷層,都有掌握,所以,相比其他人選的大通道,他選了最角落的一條很狹窄的路。
當然,作為最看好的四徒弟君不歸,幹兵也想看看的運道會如何。
結果,並不負所望,君不歸選擇了一條能得到大量魂靈之氣的通道。
隻不過,那通道有個地方,需要一樣東西幫他才能進去,幹兵趁著凡爾賽不注意的功夫,丟了一根繩子給他,“這東西等下救命用,記得綁身上。”
君不歸是個小人精,自然明白幹兵是好意,心領神會的回了他一個歐克手勢。
走在裏麵,剛開始的時候,甚至還有有轉不開身,且裏麵的光線莫名的很暗,幾乎伸手不見五指。通道裏除了黑,還有別的機關陷阱存在,比如化靈水,毒沙,毒箭等。這也是安宮家的人,一直沒探索這條路的原因,這裏實在是不像個鬼仙兒會走的地方,還充滿了危險性,一不小心就會喪命。
在係統的提示下,幹兵有驚無險的通過重重考驗,來到一個裝有大門的地方。
看到那熟悉的青銅門,雖然看起來和普通的門差不多,但是真正的和之前見過的五扇門沒有區別。
總以為剩下的兩扇門會很難尋到,沒想到一口氣就在幽冥世界裏尋到了兩塊,幹兵也是有些醉了。
熟門熟路的取出妙妙筆,在那青銅門上巨龍眼睛上點一下,門於無聲無息間,自己打開了來。
不同於地五扇門的輝煌大氣,這裏就一個長方型的水池,看起來像個澡堂子。
水是普通的水,並沒有什麽不同。說不定,是那個鬼仙兒沐浴的水池子。
除此之外,隻在水池台階上,一個鑲嵌的紋路裏,找到他想要的青銅令牌。
幹兵毫不猶豫取下令牌,也就這個時候,那池水就像炸鍋了一般,瞬間沸騰起來,水花四濺亂飛,把幹兵燙得哇啦大叫。
虧得他剛才謹慎,沒有跳下去泡水,不然的話,現在已經被炸幹了吧。
池水在劇烈的高溫下,很快就蒸發出了濃鬱的蒸氣。
隨著視線的模糊,就連意識也開始有些模糊,幹兵發覺不對,想著已經拿到青銅令牌,趕緊離去才是正經。
此時方知,那身子已經被霧氣纏繞住,根本沒法動彈。
他越是掙紮得厲害,就迷糊得更加快。
沒多大功夫,這方寸之地,就響起了他憨睡的呼嚕聲,好似打雷一般,響徹整個地宮,就連遠在外麵打架的兩波盜獵者,也能清晰可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