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戈和那魔君大人虛與偽蛇了一番,也美美地吃了一頓美食後,這才起身,慢悠悠地朝著那茅廁位置行去。

此時已經沒有人再多關注他,已經把他當做自己人對待。

然而,一直到宴會結束,所有人都走光了,也沒有人見到衛戈的身影。

因為人多,在場的人少了一兩個也沒有人注意到,隻是過了半天,有一個傳令官準備給衛戈送大魔將的好處時,找遍了整個魔君府邸也沒見到衛戈的人影。

他就像一個皂角泡泡,說沒就沒了,來得突然,消失得更離奇,管家大人動用了幾百個小魔兵四處尋找,愣是沒有把其找出來。

久而久之,甚至有人傳言,衛戈是喝醉了,掉進茅坑裏淹死了,還請求管家大人挖掘一下,就能知道事情的真相。

這些魔人大概是真的沒有事幹了,那管家想都沒想就同意了這個建議,直接開挖。

還別說,那茅坑裏刨出來的東西還真不少,一共刨出來三具屍骸,怪不得裏麵的味道奇臭無比,堪比大型生化池。

其中兩具屍骸已經是白骨,一看就是死了很多年的,自然不會是衛戈,另有一具其身子已經有些腐爛,那臉已經看不出來真容,隻是看其身形,在些和衛戈相仿,這些魔人也找不出他是誰,自然而然的就把其安上衛戈的大名,還給其風光大葬,畢竟是一代大魔將,又是魔君的人,雖然什麽貢獻也沒有,好歹是自己人,不能虧待了去。

這也是做給那些活著的人看的,不然這些魔將寒了心,誰給他賣命呢。

卻說衛戈從茅廁裏遁走之後,再一次出現的地方,是那個獸窩。

此時,那小幼崽正百無聊賴的趴在那幹草上假瞑,嗅到衛戈的氣息後,這小東西的耳朵一下子就立了起來,小腿一蹬就朝著衛戈衝過去。

“噓……別鬧,安靜些!”

衛戈生怕這裏動靜太大,把那些魔人招來,急忙安撫興奮的小幼崽。

“嗚嗚……”

小幼崽還不會吠叫,隻能嗚咽哼叫,在衛戈的身上蹭來蹭去的,看起來很親近。

衛戈猜測是這家夥曾經在他的褲腿上撒過一泡黃水,身上有其味道,才會這樣,要不然的話,這家夥之前見到自己的時候,也不會這般的無視,何曾熱情過。

霸占了別人的窩,就不得不討好別人,衛戈幫著其梳理了毛發,又給其撓了一會兒肚子,把這小家夥給伺候得舒服極了,很快就睡了過去。

衛戈把它丟在那幹草上,自己則趁機摸了出去。

這一次,無論如何他也要跑遠點,再也不重蹈覆轍。

還是那堵熟悉的圍堵,隻不過那女子,和那慵懶的男人已經不見,衛戈竊喜不已,二話不說就翻了出去,一路沿著小路向前狂奔,也不知為何,走在那路上半天後,還是不見有人影,也不見天黑。

衛戈的心哇啦哇啦的涼,難道……他又陷入了某個幻陣不成?

這個猜測,在他半個時辰後被證實了,然後,差點沒崩潰的大罵出聲。

誰能想到魔界的路那般難走,一出門就是幻陣,這還讓人怎麽活?

難道,他就隻能因在那宅子裏,哪裏也不能去?

衛戈是絕對不會認命的,這世界的迷陣再多,又能困住他不成,大不了他就見一個破一個,見一百破一百,直到這個世界再沒有幻陣為止,總之,他是絕對不會被這點困難打倒的。

這個迷陣的陣眼和先前發現的那個,還有些不同,不是什麽白骨,而是一個看似被人遺棄的荷包,小小的一個,入手卻很違和的很沉,打開後一看,好家夥,這竟然是一個魔界之人常用的諸物袋,和仙靈世界通用的那種普通袋子大是不同,這種荷包要更加的小巧一些,將的東西也更少。

此時,這個小小的荷包裏麵,裝的就是衛戈迫切需要的生存物資——魔貝,一種魔氣值含量驚人的錢幣。

數一數,竟然有一萬個之多。

拿去兌換修練魔氣的丹藥,能增長的魔氣,比起直接吸收這個魔貝還多1.5個加速度。

這種意外之喜,衛戈自是不客氣的笑納,全部用來兌換了丹藥,點擊係統修練,隻是一眨眼的功夫,所有的魔氣修練丹藥頃刻間就全部吸收幹淨,比起自己慢慢地一顆一顆修練快多了。

這就是丹藥的效率,假如換成是吸收魔貝,衛戈就隻能一顆一顆的吸收,一天下來,也隻能吸收個百十來顆,效率太慢。

隻是這一番助力,他的修為就已經碰觸到了修行瓶頸,想必再加心契機,很快就能突破到小魔王。

魔界的修行和人族的還不太相同,在境界壁壘上,並不是很難,魔人的修練講究的就是個念頭通達,沒有什麽阻礙,一切阻攔在其麵前都是紙老虎。

當迷陣破解之後,衛戈發覺,自己不知不覺間,已經走進了一個女子的閨房。

這可比闖入宴會大廳還要令人尷尬。

最糟糕的是,他人才剛出現,就看到一個衣衫不整的女子,披散著濕漉漉的頭發走了出來。

二人四目相對,那女子也是膽大包天,此情此景也不見驚訝,隻是很認真的看著衛戈,“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

這個女子,竟然就是那小幼崽的主人,也是那個和轎子上的男人打了一架的女人。

衛戈轉過身,背對著女子道:“抱歉,姑娘,我並不是有意的,我是無心之過才來到這裏,還請見諒!”

“這個世上,隻有死人才不會出去後胡說八道,為了名節,還請你去死一死吧!”

女人用最溫柔的語氣,說說最狠厲的話。

衛戈隻覺得背後一陣掌風襲來,直對他的後背心。

“姑娘,得罪了!”

衛戈一個驢打滾躲開這個攻擊後,又滾了回來,兩手拽著那女人的腳,對其狠狠一拉,那女人不防備之下,摔了個屁股墩兒。

等她從地上掙紮著爬起來時,這裏哪裏還有什麽衛戈的身影,連根毛也看不見。

“死男人,別讓我再現到你,否則定要弄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