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能量充足,係統重啟成功。開啟修練任務,生活任務……”
“叮……係統成功升級到第九級,獎勵修練大禮包一份,請宿主前往商城兌換。”
“叮……完成遊曆任務,獎勵已發放到賬戶,請宿主前往確認。”
……
各種久違的叮叮聲,在耳邊不斷的響徹,猶如天籟之音。
衛戈已經很久沒有收獎勵收到手軟的時刻,現在當真是體驗了一把,真有一種快樂瘋了的感覺。
從現在起,他就能鳥槍換炮,再也不懼怕什麽。
此時那三個年輕人早無聊的睡著了,一旁的彌童也在打著瞌睡。
衛戈把她推醒,樂滋滋的兌換了許多精美的衣裳,全部是國外時尚界最流行的款式,甚至於還有些才剛研發出來,還沒有步上T型台,就已經被衛戈兌換出來。
女人對於新衣服是最沒抵抗力的,有了衛戈的幫助,彌童那微薄的靈氣也恢複了過來,能夠使用儲物袋,自是毫不客氣的收下,選擇了一件自己特別喜歡的換上,心裏別提有多美。
這一夜,注定是不尋常的忙碌,處理完所有的係統數據後,衛戈驚訝的發現,不光是係統升級換代,就是他自己的修為,也因為升級後得到的各種獎勵,呈現井噴式暴漲。
那久久沒有動彈的修為,已經從神道境初期,晉級到巔峰期,甚至於,離著人仙境也就差了一點點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隨時破境在望,隻看運氣。
而一旦他破了這個境界,那麽他就會是一個上仙,將在仙靈世界擁有一席之地,不再是個被人漠視的小垃圾。
拳頭大了才有話語權,才能給唐門這個門派尋求一個合適的發展之地,而不是龜縮在那擎天峰上。
相比較修為的暴漲,衛戈更加快樂的,是係統能在各個界麵之間,自由來回切換,不再需要如同第一次來時這般狼狽,落在江海湖泊裏。
所以,他迫不及待的就選擇了回仙靈世界唐門駐地,他要看看自己的女兒,是不是安全的。
出乎意料的,此時的仙靈世界,是陽光明媚的清晨,兩個世界的時差相差了十二個小時,可以說是南北兩極的極端表現。
此時的任沅君,還是個十歲的小姑娘,卻已經做到很自律,她並沒有睡懶覺,也沒有懈怠練功,而是在一個練武場,正在聚精會神的修練各種道術。
在她的腳邊,一隻巴掌大的小貓咪,正慵懶的趴在那裏,時不時的梳理著身上的毛發。
其餘的唐門眾人,也各自安好,忙碌著手裏的活,一切零落有序的進行著。
衛戈的身影才剛一出現,小喵咪第一個察覺出來,那慵懶的身子立馬跳起來,對著衛戈的藏身之所喵喵喵的叫起來。
衛戈沒有現身,隻是伸出手指對著貓兒做了個噤聲的手勢。
相見爭如不見,有情何似無情。笙歌散後酒初醒,深院月斜人靜。
他不想打擾到女兒平靜的心,遲早有一天,這孩子,需要脫離他的羽翼,自由的翱翔這個天際。
他唯一能為她做的,就是護其周全,搭建更好的平台,讓她飛得更高,更遠,更快!
默默地看了一會兒,衛戈留下一個儲物袋給小貓咪,孩子能用上的物資都在裏麵,包括吃的用的玩的修煉的,應有盡有,足夠她能用到長大成人。
他不想看到離去時,孩子失望的表情,所以,隻能選擇這樣的方式,默默地守護。
看到宗門裏麵一切安好,衛戈把那些防護陣法繼續加固了一番後,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他還有很多牽掛放不下,人生就是這樣,再不舍也隻能選擇咬牙前進。
第二天,當清晨的陽光照射在三個年輕人的身上,把他們刺醒了時,他們一度以為自己還在夢境裏麵沒有醒來。
“我的天?我昨晚在哪兒睡的?這又是哪兒?”
三個年輕人不住的揉著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所見所聞。
眼前再也不是那個暖和溫熱的濱海城市,而是一個落葉蕭條,帶著一點幹冷的陌生地方。
而他們也不在什麽破爛地方卷縮著,而是在一家檔次還算可以的酒店裏麵。
作為通緝犯,他們幾人都沒有身份證可以開房,那麽,現在又是如何進來的?
衛戈笑了笑,他能說,他的係統升級後,已經牛掰壞了,竟然可以偽造個人身份信息。
他手裏拿著的那個身份證,名字也是叫衛戈,頭像是改裝後的自己,且這個頭像,假如他願意,可以隨意隨時更改,畢竟,這個係統是他衛戈的,隨著不斷的升級改進,已經到達了如臂指使的地步。
其身份證號碼和地址,已經被係統杜撰了一個出來,在地靈世界裏麵的信息網絡裏麵,硬生生的插入了這麽一個突兀的東西,就像一個毒瘤,不仔細查看的話,誰又能知道呢。
這就好比黑客才會幹的事兒,現在在衛戈的授意下,一個係統工具人就替他搞定了一切。
不光是他的,在場的人,全部重新辦理了一個身份證,隻不過三個年輕人的名字用的是假名。
按照這個樣子,他們現在可以隨意出入大街小巷,甚至於,可以去申請護照出國遊玩等,完全像個正常人。
也是衛戈不想太過張揚,若是他想的話,這個世界關於三個年輕人被通緝的新聞,都可以通通撤銷了事。
若是放在原武世界,仙靈世界,這種事衛戈還辦不了。現如今,在這個依靠信息流量辦事的社會裏,隻要能掌控信息數據,誰就是這裏的神。
很不巧的是,他的係統屬於神級係統,而地靈世界的係統,不過是個嫩秧子,還在起步階段,二者相遇如何能扛。
“別傻愣著了,趕緊收拾一下儀容儀表,帶你們去享受一下這頂級奢華的大餐。”
這家寶麗來超五星級酒店,一直是衛戈可望不可及的存在,現如今,這裏對於他來說,也不過是尋常,早已經失去了當初那種高不可攀的念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