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高高的懸崖邊上,俯瞰山河,明明是大好風景,卻又找不出一點點現代文明的痕跡。
對於麻仔三個年輕人來說,這裏充滿了原始蠻荒的氣息,是和他們所在的故土完全兩回事的地方。
他們隻是去了一個書店看書而已,怎麽出來後,就變了呢?
還沒等他想通,天邊那雷暴的場景再一次響徹寰宇,無數的雷電下雨似的劈向那方天地。
身邊的唐門弟子都在討論衛門主在渡劫,眼瞅著就要達到半步上仙的境界,所有人都激動的快哭了。
三個年輕人呆若木雞的看著這一幕,這不是拍戲,這是現實存在的人生,他們原以為隻是個強身健體的宗門,沒有想到,原來是一個可以禦劍飛行的仙俠世界,成仙成魔,在這個世界一切皆有可能。
他們早就過膩了那種人生,此時就像發現了新天地,整個人激動的無以言表。
唐門的人靜靜地等待著,等著那個男人回來,帶領唐門走向新的榮光。
衛戈是不會讓人失望的,在經曆了三天三夜的連番轟炸,雷區所在的地方都已經被夷為平地後,他終於如願以償的成功晉級。
“哥哥,這一次又沾了你的光,僥幸脫胎換骨哦。”
彌童原以為自己最多隻能到金丹境就止步,誰能想到,厚積薄發的她,在衛戈雷劫的帶動之下,也嚐到了一些好處,愣是從一個小小的築基修士,跨過金丹一躍成為了元嬰修士。
終於可以自己禦劍飛行的感覺,是做魔修無法體驗到的。
二人駕禦著寶劍,在天地間乘風自由飛翔,別提多塊活。
如果時間就停留在這一刻,人生也將很完美吧。
當唐門眾人已經望眼欲穿,等得心急如焚時,玩夠了的兩人這才一臉正形的飛了回來。
的的確確是禦劍飛行,做不得半分假。
三個年輕人看得就要跪了,急切的想要踏上修行,此時什麽門人弟子,他們更想拜師衛戈。
衛戈剛開始的時候,係統處於癱瘓狀態,並沒有辦法察看三人的修行資質,所以,這三人暫時收入的是外門弟子。
此時趁著這個機會,衛戈重新評估了一下三人的天賦靈根。
麻仔在三人裏麵,是年紀最大的,也是最活潑的,他的天賦靈根在中間偏上一點,這樣的存在,最多也就做個內門弟子,頂級親傳弟子的話,他的位份還不夠。
而康仔是個長相普通,沒啥特色,存在感很低的人,經常會被人忽略,甚至於會想不起來。
其天賦靈根也是平平無奇的樣子,和麻仔一樣,收到內門裏麵也就到頭了。
反觀三人裏麵情形最不樂觀的華仔,其兩條腿腿筋才剛結好,勉強恢複了行走能力,離著能跑能跳還有一點距離。
就是這樣的一個人,其資質好的要逆天,在係統的評估下,他竟然擁有成為上神的資質。
隻是這三人都是同進同出,衛戈若隻提攜其中一個,好似對其餘的人也並不公平,反正都是唐門弟子,培養一個也是養,索性讓他們三都拜在自己門下。
如此算下來,衛戈的名下,總共就有了七個弟子,大弟子錦炫,二弟子白祈,三弟子君不歸,四弟子幹秦氏的弟弟,蘇安的兒子,當初因為聯姻的關係,把這個才剛生出來的孩子就劃分在自己名下。
如今再加上這三個人,他這一脈也算是濟濟一堂,擁有強大的後備力量。
“你們三個暫且留下來,跟著師門弟子學習最基本的入門,待基礎牢靠,為師再親傳於你們。”
三人自是求之不得,上前和各個師兄弟見禮。
也是他們三個奇裝異服,和在場的人有些格格不入,非但沒有受到冷落,反而這些人對於他們異世界的身份比較好奇,紛紛圍攏上來,倒也很快就打成一片。
“爸啊,我不管,你已經丟下我很久了,我要和你一起出去玩。”
衛沅君撒著嬌,嘟著嘴巴祈求著。
這裏的生活一成不變,她這些日子都快憋悶死了,哪有和衛戈四處遊曆的日子來得有趣。
“你這小丫頭,就知道你貪玩得很,這修為一點長進沒有。”
衛戈恨鐵不成鋼的看著自己這個女兒,對於她的所做所為,他可是時常掛心的,並沒有說當甩手掌櫃。
“哼!這可不能怪我,子不教父之過,這是爸爸的錯。你若是不帶上我,就是錯上加錯。”
衛沅君不光是個孩子,還是個女孩子,這胡攪蠻纏的理多得很,衛戈可懶得和她爭辯。
“行吧,要跟就跟上吧,我大概上輩子欠了你的,這輩子來還。”
“歐耶!爸爸真棒!”
衛沅君高興的摟著小貓咪,又蹦又跳的。
小貓咪作為貓大佬,一臉的淡定,仿若老僧入定,眼神都欠奉給一個,隻是微微眯著。
它現在一天到晚,十有八九都是這樣的狀態,也說不上來啥,十分乖巧無害的樣子,唐門裏麵的人,都沒見過英勇不凡的一麵,隻當它是個吉祥物。
此時要離開這裏,這貓兒留下來的話,衛沅君總覺得舍不得,央求著衛戈把貓也給帶上。
這本來就是衛戈的靈寵,有個大家夥路上給女兒做伴,哪有不同意的道理。
正在這時,錦炫這個大徒弟也不甘寂寞的跳了出來,“師傅,我這修為陷入了瓶頸,你可得幫幫我啊!”
錦炫的修為也就元嬰期而已,和彌童的不相上下,但是和白祈的相比,始終落了一個境界,而作為大師姐,這無疑有點掉價。
所以,就算坑蒙拐騙,她今兒個也要賴上衛戈,讓他幫自己一把。
衛戈知道,錦炫的天賦其實已經到頭了,能有現在這個境界應該也能知足了,但是世間事不努力一把,又如何知道這世間有沒有奇跡發生。
他自己的存在,就是個奇跡。
所以,衛戈倒也不排斥把她帶在身邊。反正地靈世界那種地方,這樣的修為去了完全是吊打眾生,隨便玩咯。
既然她都要走了,白祈也慌了,他也很久沒有和衛戈一起行動了,有這麽個機會如何能錯過,厚著臉皮也蹭了上去。
但是君不歸最為克製,明明眼裏也有渴望,嘴巴就是死死地閉住,不讓自己開口,他怕衛戈為難。
衛戈和他相處過很久,哪有不明白的,這個曾經的少年崽,如今也變得成熟穩重得令人心疼。
一隻羊也是趕,兩隻羊也是趕,索性通通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