衝冠一怒為紅顏,衛戈直接回去搬了救兵,把唐門裏麵的人全部招了來。

他要用強大的勢,逼迫太已宗把白鳳年交出來。就算因此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

衛戈是帶著必死決心而來,唐門人群裏麵,秦雨柔卻卻難受得要死。

她是來幹嘛的?為的是和衛戈再續前緣。

現在又是來幹嘛的?陪著他為另外一個女人赴湯蹈火。

她不服氣啊!

在她的身後,還跟著兩個女人,這都是急行軍中,渾水摸魚跑進來的。

大家心裏都隻關注一個問題,但也沒有人去注意這多出來的兩個人。

唐門裏麵的人數雖然比不上大宗門,但是也不少,至少有兩千多號人,這些人在那老宗主還在時,都不過是烏合之眾,很多人都是散修,隱瞞了自己的真實修為水平,大概就是不想為宗門服務,隻想做那種鹹魚。

在被衛戈整頓一番後,卻是有了極大的轉變,而也驚訝的發現,這些人的實力,各個都不簡單,在大宗門裏麵都能躋身於內門精英弟子,甚至於是傳奇弟子的行列。

而且這些人都是散修,可不是普通的那種宗門弟子,養尊處優的,他們都有豐富的搏殺經驗,等閑之輩碰上了,不死也要脫層皮,也就衛戈能輕易製服他們。

在進入那個內閣進行考驗前,可能衛戈還沒這個本事。但是那九層樓的試煉,早已經把他鍛煉出來,更準確的來說,是開啟了他身上的某個按鈕,讓他的修為用與日俱增來形容,一點也不為過。

現在的他,高到什麽樣的地步,自己都不知道,反正諸天係統消失後,已經沒有了能夠衡量物化的標準。

骨子裏也有一種叫囂著戰鬥的渴望,就讓這一場征戰,成為他稱霸神道世界的起點吧。

衛戈的卷土重來,並沒有嚇到那太乙宗的人,相反,還一個個笑得歡快,竭盡諷刺之能事。

“啊哈哈……小小門派不自量力,這是來送人頭的吧?”

“不想活了是吧?一個個跑來送死,當我們太乙宗是收屍的不成?”

“一群歪瓜裂棗,也敢來挑釁,也不怕笑掉大牙。正好我們閑的發慌,就來和你們玩玩吧!”

……

這些太已宗的人,隻當這個是極其小的事兒,可以自行處理,都沒有人往宗門上層匯報,直接來了個先斬後奏,和唐門中人打了起來。

來宗門空地上,人山人海的捉對廝殺,就這場地還不夠,那些人還打到了迷蹤陣裏麵。

原以為隻是摧枯拉朽的局麵,很快就能結束戰鬥。

不曾想,也的確是實現了摧枯拉朽的局麵,戰鬥也結束得很快,隻不過,是唐門的人壓著太乙宗的人打。

這些人先前有多囂張,現在就哭得有多慘,一個個哭爹喊娘大喊救命。

可惜,他們都是外門中人,如何能驚動那些內門弟子。

知道全軍覆沒,也沒能等來援軍。

就在自己的宗門前,被人狠狠地滅了個幹淨。想來這些人地下有知的話,打死也不敢如此囂張行事。

太乙宗的外門弟子人數,就頂得上唐門所有的弟子,但是內門弟子的話,也就隻有三分之而已。

衛戈對此一點也不犯怵,帶著人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

一個太乙宗內門弟子渾然不知的迎麵走來,被衛戈給攔了下來,“這位道友,大師姐白鳳年的居所在何處?”

“啊?你們有毛病吧,這種事還用得著問我,耍我玩是吧,切!”

這個弟子神經反射弧大概很長,鳥也沒有鳥衛戈,甩手離去。

衛戈覺得挺有意思,倒也容他這般離去。

眾人一路摸進了內門弟子的駐紮地,此時正是這些弟子做早課的時間,全部聚集在一個練武場裏麵,衛戈他們的到來同樣沒有引起他們的注意,隻以為是哪個宗門的人過來友好交流合作的。

其中一個內門的管事還熱情好客的上前打招呼,“諸位道友,有什麽需要效勞的嘛?”

衛戈莞爾一笑,張嘴就是胡說八道,“我們是少宗主原天啟的人,前來會見大小姐白鳳年的,還請管事大人行個方便,帶帶路。”

說完,衛戈很有眼力勁的,強行塞了一百塊道氣石在對方的手裏。

管事的捏了捏手心裏的東西,笑得十分開懷,“哈哈……些許小事,不足掛齒,我這就親自帶你們去。”

有了管事大人開道,一切就非常的簡單,眾人浩浩****的來到白鳳年所在的院落。

那一對雙胞胎看著來了這麽多人,頓時有些緊張起來,“這是要做什麽?”

管事的急忙上前,“都是自己人,不要緊張,這位是第一宗少宗主的人,此時來會見大小姐,就進去傳個話而已。”

雙胞胎看著這麽多人,對衛戈道:“隻能進去五個人,其餘的都在外麵等著。”

衛戈點了點頭,“多謝道友。”

他如法炮製,也給二人一堆的道氣石作為感謝費。

衛戈對身後唐門的弟子吩咐了幾句後,正打算清點人員,帶上兩個弟子進去時,就見到秦雨柔扒開眾人,毛遂自薦起來,

“帶我去!”

“呃……這個……”

衛戈有些不想讓秦雨柔犯險,猶豫了那麽一秒後,秦雨柔身後的兩個女子也站了出來,異口同聲的道:“別磨嘰了,時間緊迫,咱們幾個快進去。”

衛戈原本也沒有想多帶誰,此時也懶得計較什麽,對幾女道:“這是你們自己的選擇,有問題自己扛,我是不會負責的。”

秦雨柔酸溜溜的道:“放心吧,我們自己對自己負責,快走快走。”

她們三個就是要去會會這個白鳳年,一想到衛戈滿心的都是這個女人,這醋意就怎麽也壓製不住。

衛戈哪裏知道她們那點小心思,轉身就走了進去。

看著彩旗飄飄,張燈結彩的院落,還有幾個仆人在那裏忙碌的打掃布置著。

而此時的白鳳年對於外間的事一無所知,她隻是靜靜地待在自己的房間裏,已經三天三夜沒有出過房門。

沒有人知道她在想些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