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此情此景,衛戈是鬆了一口氣的,隻要不被人莫名其妙的喊相公,一切都好說。
至於那老二,此時也無心纏著衛戈,她一直在勸說那二人,如何把分身消滅,讓她們不要被分身所迷,不然的話,就會變成這樣的結果,她們雖然是主體,卻被一個分身操控著,說出去都怕是沒有人相信。
隻是二女變得沒有了理智,說啥都沒有用,除非用外力,強行踢除。
老二可沒有這個功力,隻能去求助於衛戈,“相公,她們都魔怔了,這是不正常的,你要救救他們啊!”
“收回分身是她們的選擇,我又阻止不了,求也沒用。”衛戈煩燥的扒拉了一下頭發,“你也別叫我相公,說不定哪一天你把分身找回來後,會嫌棄我更甚。”
老二連忙擺手,“我可沒那麽傻,像她們二人一樣,傻乎乎的跳進一個坑裏,我是絕對不會收回分身的,以後見到分身,我都隻能看不見,就這麽愉快的決定了,嘻嘻……”
老二是個特別容易滿足的人,才隻是這般想了想,就笑得像個孩子一般天真,說實話,若是這般天真個上萬年,怕是誰也辦不到吧,也不知道這丫的為何這般簡單快樂,衛戈都有些羨慕起來。
這邊,衛沅君還在為生母的突然消失而難過哭泣,後麵馬上就有人頂難而上,對其甜言蜜語的哄勸起來,
“你別哭,娘永遠在你身邊,不會離開你的。”
“是啊是啊,姨也會在,你不會是一個人,所以,真的沒有必要哭哦!”
這般一說,衛沅君哭得更加大聲了一些,“不要啊,我才不要你們,你們根本不是我娘,也不是我姨,離我遠點啊!”
“你這孩子,咋能娘親也不認了啊,我可是很清楚的記得了,你的手腕上還有一塊褐色的淡斑,那是你生來就有的,不是你親娘能知道你這麽多?”
老二也急忙打溫情牌,“你是不記得了,你小的時候,我可是整宿整宿的不睡覺,就是帶你這個小磨人精,現在你的翅膀硬了,是不是不要娘了啊!”
麵對二人的輪番說教,衛沅君咬咬牙,對其道:“想當初,你們能為了一個分身,就拋下我,想必現在隻是你們喜歡的人沒有,這才把心思用在我的身上。
實話告訴你們,不管你們是什麽人,身上都不會有媽媽的味道,你們才是個冒牌貨。”
衛沅君痛快的罵完,轉身就跑,她一刻也不想和這些冒牌貨多待一秒鍾。
老二收長脖子追著衛沅君的背影,十分遺憾的道:“這小丫頭氣性還挺大的,那沉芝麻爛穀子的事,就這般忘不掉了嗎?”
“唉……都是年少不懂事惹的禍,早知如此,何必當初,我們真的不該拋下她離去的。”
二女心裏說不出的淒涼。
衛戈不想卷進去這一攤亂麻裏麵,隻是對那三個女人道:“不管你們是怎麽想的,現在你們已經是唐門的人,以後做事情,務必要嚴謹一點,別一天到晚的嚷嚷著什麽愛啊,情的,好好的修練,好好的活著,這才是重點。”
對於這種話,三天能聽?
她們之前是來追夫的,不是來修煉的。現在是來追女的,更加不可能修煉。
衛沅君一時間接受不了這個事情,那沒關係,總歸是有血緣關係的,隻要她們一心一意的對她好,就算是一顆石頭也能捂熱。
抱著這樣的決心,二女甚至於放棄了現在的容貌,選擇了分身的樣子,猛地一看,還以為是幹秦氏和謝宛瑩複活了,實際上,也隻是一個相似的皮囊,其內在靈魂,早已經被代替。
就比如,最誇張的一點,幹秦氏和謝宛瑩的修為,早就被衛戈把修為清空,她們本該是個普通的女人,就算再次修煉,天賦也很差的那種,注定她們不會有什麽結果。
然而此時此刻,衛沅君的那點修為,根本就連她們的一根手指頭都打不過,別看他們隻差著一個境界,那也隻是留於言表的表象。
真實水平,在融合了分身以後,早已經超過了第九級,甚至,超過了衛戈這個唐門門主,用11級來定位,可能更加的準確一些。
衛沅君心裏憋了一股氣,她不可能真的拿這二女如何,再恨也不能殺了她們,所以,她把仇恨化作動力,不斷的修煉成長,隻希望有朝一日,能夠淩駕於二女之上,徹底擺脫她們的糾纏。
為了實現這個目標,她拚了命的修煉,衛戈提供給她的那些個道幣很快就被其揮霍一空,每天的用量,都隻能用億來計算,衛戈就是有金山銀山,也有些招架不住。
好在,這二女別的沒什麽,做為一個修煉的大成者,這修煉物資是幾個衛戈加起來,拍馬也追不上的趕腳。
二女對衛沅君傾囊相授,甚至於,把那些修煉功法裏麵,某些會讓人走彎路的糟粕都提前指點出來,就希望衛沅君能少耽誤一些。
衛沅君沒有拒絕這樣的資助,她雖有心氣,卻也不傻,知道借勢而為。
大不了,以後功成名就之時,再加倍的還回去,到時候總能還了這份恩情。
殊不知,世間事,欠什麽債,都不能欠人情債,錢財好還,那些個情誼,又豈是三言兩語就能還清的。
對於這個,衛戈看在眼裏,卻也沒有插手。孩子總要學會自己做選擇,然後按照既定的目標去走,就算有磕磕絆絆,那也是人生的一種財富,學會適當放手,才能讓其茁壯成長。
他現在比較操心的,是那幾個徒弟的修為,做為師傅,無論如何也要把他們推上去。
至於錦炫其人,根本就不需要他這個師傅的提攜,一路快馬平川的前進,用肉眼可見的修煉速度,妄想和他這個師傅比肩。
這女人前半生有多嬌縱,現在就有多優秀,一度讓衛戈懷疑這個徒弟是不是被人奪舍了。
直到有一天,看到其窩在一麵牆上,正在偷窺女弟子洗澡時,他才鬆了一口氣。
還是那久違的猥瑣感覺啊!
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