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上班族來說,如果在工作日起床晚了,那麽她麵臨的將不亞於一場大戰。

陶朵朵的這場大戰打的格外的狼狽,慌慌張張的洗臉刷牙以後,胡亂抓了一把她的長發,最後一邊換衣服一邊下樓。臨出門的時候,還邊跳邊提著她的高跟鞋。

等她吧嗒吧嗒的跑到公交站的時候,八點整的一趟公交車已經走了。她一邊追著公交車跑,一邊擺著手大喊著:“師傅,等等我,師傅,等等我!”

然而,公交車聽見了,公交車師傅卻沒聽見,所以公交車師傅駕著公交車絕情的走了。

她還不死心的想再去追,高跟鞋卻好死不死的踩在了一顆小石子上,她右腳一崴,整個人都趴坐在了地上。下一秒,劇痛從右腳踝處傳了過來。

隻要她稍微動一動,右腳踝出就鑽心的疼。她坐在地上緩了好一會兒,才忍著痛慢慢的站起來。

不多時,一輛拉風的黑色法拉利緩緩停在了陶朵朵的身邊,車窗緩緩落下,露出杜乘風帶著墨鏡的一張帥臉。隻見他轉過頭來,酷酷的摘下墨鏡對陶朵朵說:“媳婦兒,你怎麽了?”

陶朵朵心裏翻了個白眼,心想誰是你媳婦兒?不想理會從沒正經的杜乘風,幹脆頭扭向一邊不去看他。

陶朵朵內心裏是焦急萬分的。本來就已經快遲到了,這下子崴了腳更是走不了了。她此刻就盼望著能有輛出租車路過這裏。

似乎是看出了陶朵朵的焦急,杜乘風壞笑著說:“媳婦兒,是不是要遲到了,要不要老公我送你一程?”

其實搭眼前的順風車,是能挽救她遲到結局的,要是駕車的人不是賤賤的杜乘風,能換成任何一個別的人,她都會非常感激的坐上去。

“不勞您大駕!”陶朵朵想也沒想的拒絕了:“還有,我不是你媳婦兒,不要亂喊。”

杜乘風好似能看出陶朵朵的口是心非。好似注定她會上自己的車一樣,賤笑著確認道:“真的不坐,不坐我可走了?時間寶貴,再耽誤下去我也要遲到了。”

坐還是不坐?陶朵朵心裏一陣思量。坐,就在杜乘風麵前丟了臉麵。不坐,自己走著去上班,右腳踝上的傷肯定很嚴重。

臉麵和腳踝哪個重要?最後她得出的結論,當然是臉麵重要!然而,她的臉麵在杜乘風麵前早已丟盡了,從第一次見麵他看不上自己,就已經丟的遠遠的了,她還在乎這一次幹嘛!

於是,她一瘸一拐的走向了車子。

此時,杜乘風才發現陶朵朵的腳受傷了,他皺了皺眉頭打開車門下了車,一大步來到她麵前,扶著她的右手臂問:“怎麽回事?”

“剛才追公交車崴的。”陶朵朵借著杜乘風手上的力道一瘸一拐的坐到了副駕駛坐上。

關上車門杜乘風轉身也上了車,係上安全帶之後,卻發現他久久沒有動靜,陶朵朵好奇的扭過頭去看。

卻見他又是一副賤賤的樣子,對陶朵朵說道:“上了我的車,就是我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