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亂中,陶朵朵“啊啊”叫著一頓王八拳就照著那個黑影掄去,可是那黑影力氣很大,抓住陶朵朵的雙手就壓在了牆上。

適應了黑暗以後,陶朵朵模模糊糊能看見,那人是個高大的男人。

那男人見陶朵朵被製服,把頭伸過來就要吻她。這一離近,難聞的酒味更重,也刺激的陶朵朵從慌亂中冷靜下來。

她暗自運行內力,對著即將吻下來的黑影喝到:“停!”

然後,那人的嘴在離陶朵朵還有十公分的地方停了下來。

陶朵朵輕呼一口氣,動了動手腕試圖從黑影的壁咚中掙脫開了,可是,那黑影兩手抓的實在是太緊,她掙了幾下就是掙不脫。

惱怒之下,陶朵朵提膝向那人的腹部撞了過去,隻聽那人悶哼一聲,隻是屁股向後翹了翹,仍然沒有撒開手。

這次陶朵朵更狠了,抬起一腳就踹了過去。然後那人就如被凍住的冰棍兒一樣,硬邦邦直挺挺的就倒下了。

隻聽“咚”的一聲,是頭碰到木質地板的聲音。陶朵朵聽的都齜牙咧嘴,她在心裏默默念著:“摔腦震**了可不怪我,誰讓你沒事偷襲我的。”

恢複了自由,陶朵朵沿著牆摸索了一會兒,“啪”的一聲客廳裏的燈亮了。

這時陶朵朵才看清,地上躺著的是一個年輕的男人,年齡在三十歲左右,身形高大,麵容英俊帥氣,從他的眉宇之間,隱約看到一絲熟悉。他身上穿著一件黑色的長款風衣,而那風衣上,還有一個明晃晃的腳印。

猛然亮起的燈光,讓地上的男人不舒服的眯了眯眼睛,許是因為猛然摔倒在地上,他竟自動解開了陶朵朵的定身術。他用手在眼前當了一當,才適應了明亮的光線。

酒精刺激的他的腦袋一團混亂,讓他不清楚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正想掙紮著起身的時候,一個大棒子陡然抵在了他的臉前。

拿著大棒子的當然是陶朵朵,她見男人解開了定身術,為了以防萬一,她趕緊把放在門後櫃子裏的一根棒球棍拿在了手裏,並開口質問道:“你到底是什麽人?”

那人用還沒完全清醒的眼睛,盯著著棒球棍瞅了好一會兒,才傻不啦嘰的說:“嘿嘿,這棍子是我的。”

說著抬手就要去拿,可憐陶朵朵本來就神經緊張,他這一個動作,讓她更是緊張,直以為他又要侵犯她,抬手就是一棍子敲了下去。

然後,隻聽“啊”的一聲,地上的人徹底清醒了。

十分鍾以後,顧青圻冷著一張臉坐在沙發上,他額頭上有一個非常突兀的包。

而始作俑者陶朵朵,則小心翼翼的站在一旁,手裏遞著一條包滿冰塊的毛巾說:“要不您先用著個鎮鎮痛?”

顧青圻麵無表情的接過毛巾,輕輕的壓在額頭上,說:“給我媽打電話確認過了吧?”

陶朵朵點頭如搗蒜,笑嘻嘻的說道:“確認過了,所以說,實在是不好意思,我之前並不知道您是房東大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