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最後一曲蛋蛋的憂傷(大結局)

錢三多被這巴掌徹底打傻了,錢會長卻被氣瘋了,指著許靜茹:“你怎麽可以隨便打人!?我要告你亂用職權!執法犯法!”

“警察姐姐!”上官能人立即上前一步,抓著許靜茹的手,大叫道:“我要控告書畫協會會長以權謀私,靠著自身權勢把自己兒子弄進書畫協會,把神聖的書畫協會搞的烏煙瘴氣!這種人沒資格擔任書畫協會會長的職務,他的兒子更沒資格進入書畫協會,這種人就應該被浸豬籠!”

“你……你胡說!”錢會長和錢三多被嚇的全身發抖,因為上官能人說的是事實,錢會長的確是以權謀私,把自己不成器的兒子弄進了書畫協會,然後又給兒子辦了幾次畫展,同時拿著作品上拍賣會,並托人高價把兒子的作品價值提高上去,這些都是客觀存在的,以前雖然人們心裏清楚,卻因為他書畫協會會長的身份沒人說什麽,但上官能人跟書畫協會沒有半毛錢的關係,他對警察告狀,一旦事情被抖出來,錢會長和他兒子就要完蛋了。

許靜茹眉頭一皺,道:“既然如此,錢會長就和我們走一趟吧!帶走!”

“你憑什麽抓我們!”見警察真的要拷人,錢會長歇斯底裏的大叫:“憑什麽抓我們!是我報的警,你們不抓犯人卻抓我們!你們華北的警察就是一群土匪嗎!我要告你們!我一定要告你們!”

“你不能抓我們!”錢三多也嚇的爆管了:“告訴你們!我們背後有關係,你們敢抓我們。你們等死吧!”

許靜茹眉頭變成了川字型,怒道:“閉嘴!公然猥褻警務人員!罪加一等!你們還等什麽?帶走!”

那些警察見許局長真怒了,再不敢猶豫,拿著手銬把錢家父子銬起來就要帶走!

“慢著!”就在這時,一個五十多歲的老人越眾而出:“你們警察在沒有逮捕令的情況下卻要把人抓走,而且還用了手銬,我想知道,你們警察什麽時候有這種權力了?”

看到這個人,有認識的人立即驚呼一聲:“賈省長!”

“賈省長?”上官能人和許靜茹愣了下,錢會長和錢三多卻喜出望外。錢三多連忙叫道:“賈叔叔,你可要為我們做主啊!”

“賈叔叔?”聽到錢三多對賈省長的稱呼,許靜茹眼中閃過一道厲色,賈省長卻暗叫不好,不怒自威的瞪了錢三多一眼,錢三多此時卻已經被反複刺激的有點發狂了:“你們這幫混蛋,敢抓我們!告訴你們,賈叔叔和我爸可是好朋友,賈叔叔!快!把這幫警察都抓起來。還有打我的這個王八蛋,他們都要死!”

“閉嘴!”賈省長快被氣瘋了。原本他出麵隻是為了保護錢家父子,沒想到錢三多竟然如此坑爹,這下完了,現場可是有多家省內媒體記者,要是他再強出頭,難免會受到牽連,怒不可遏之下,賈省長咆哮道:“我根本就不認識你們!少跟我套近乎!警察同誌,看來我是出錯頭了。你們把他們抓走吧!”

錢家父子都呆傻了,待警察就要把他們帶走時,錢會長頓時大巴掌朝著錢三多抽了過去:“我打死你個兔崽子!我打死你個王八蛋!老子被你害死了!”

錢會長知道,他那點事隻要一查就會出問題,到時候身敗名裂還是輕的,做上幾十年牢他就徹底完了。

在這個拚爹的時代,卻也有一些爹很害怕一個詞。那就是‘坑爹’。

很顯然,錢會長被兒子坑了。

眼看這件事就要以鬧劇收場,賈省長卻突然指著上官能人,道:“雖然錢家父子有問題。但他打人也是事實,警察同誌,你最好秉公處理。”

打擊報複,這絕對是打擊報複。

上官能人盯著賈省長,眼睛一眯,許靜茹卻同情的看了賈省長一眼,暗暗搖頭。

上官能人指著賈省長,道:“警察姐姐,我要舉報賈省長貪汙受賄,以權謀私,包庇罪犯,謀財害命!”

話一出口,現場頓時一陣驚呼,緊接著就是一陣嗡嗡的議論聲。

賈省長沒想到上官能人竟然是個滾刀肉,驚怒交加:“胡說!警察同誌,你還等什麽!”

許靜茹淡淡的道:“對不起賈省長,這位市民舉報你有罪,請你回去協助我們調查。”

“你說什麽?”賈省長似乎聽到了全世界最好笑的笑話,哈哈大笑:“警察同誌,我可是省級幹部,你們市級警察可沒這個權力!”

“省級幹部又怎樣?”上官能人冷笑一聲,突然亮出一份證件:“我是天朝第十局局長,直接對首長負責,對省級以下官員有先斬後奏之權,對省級官員有先審後奏之權,賈省長,我懷疑你有嚴重問題,請和我走一趟吧!”

“什麽!?”

現場頓時陷入長時間的喧嘩聲,在場的人算是來著了,沒想到這次書畫展竟然由一件小事一波三折,直接導致省長落馬,這真是**一波接一波,在場的人都有點承受不了了。

而賈省長看到上官能人的證件後,發現證件沒有任何作偽,當場昏死過去,他知道他完了,現在當官的又有幾個屁股是幹淨的?隻要查的話,就肯定能查出問題,他能坐到省長這個位子,其中的齷齪自是不為外人所知,但隻要查出來,那就肯定是特大貪腐甚至是刑事案件,他這些年貪汙的太多了,同時被他直接或間接害死的人也太多了。

上官能人執意嚴查,就算是國級幹部也鐵定完蛋,他一個部級幹部又怎麽可能幸免於難?

當賈省長被戴上冰涼的手銬後,賈省長悔恨萬分。如果不是他為錢家父子出頭,他原本不會有事的,這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悔不當初。

省長落馬,上官能人作為最高負責人,也沒法陪著秦明月看展覽了,帶著一絲歉意:“明月,今天不能陪你了,下次我再補償你好不好?”

秦明月連連搖頭,她知道這件事的起因就是錢三多對她產生覬覦之心造成的。說起來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她也有不可推卸的責任:“哥哥,是我不好,如果不是我……”

“和你沒關係。”上官能人摸摸秦明月的頭,微微一笑:“有些人總是犯賤的,就算沒有你,他們也難逃法網,你先回家吧!等這邊完事了我再給你電話。”

秦明月目光朦朧的望著上官能人,輕輕點頭。

上官能人微微一笑。和許靜茹一起去了警局,與此同時。上官能人直接聯係了首長,把這邊的事一說:“叔叔,您下令吧!”

首長聽完上官能人講述,頓時哭笑不得:“你小子好好放個假還不忘惹事,是不是覺得我太閑了?”

“嘿嘿,我這是為國家清除病毒蟲害,總之這個賈省長肯定有問題,您查不查那是您的事,但我以自己的名義發誓。他死定了!”

首長歎口氣:“好吧!這件事你就不要管了,他會受到法律嚴懲的。”

“那就辛苦叔叔了,對了,釣蝦島下個月初對外開放,您有空帶著阿姨去釣蝦島度度假,那邊的空氣很好,要是住在那裏。增加一倍壽命不是問題。”

首長頓時呼吸急促,輕歎一聲:“你小子……十年後我要在釣蝦島定居,給我準備一套房子沒問題吧?”

“沒問題。”上官能人嘿嘿一笑:“不過您也知道釣蝦島地方小,住大別墅是不可能的。不過一百平米的樓房沒問題。”

“臭小子,那我也要了。”

“成啊!不過您也不能白要,下個月對外開放的時候,您去釣蝦島助助陣吧!最多賺到的錢分您一半。”

“臭小子!你那種奢侈商業旅遊區本來就是50%的稅!”

“是嗎?啊哈哈,那就拜托叔叔了,我還有事,先掛了,再見。”

“喂喂喂!……靠!”首長怒氣衝衝的掛斷電話,首長夫人好笑的看著他:“又怎麽了?”

“還不是上官這臭小子給我惹事!”首長歎口氣:“我算是被他綁上賊船了。”

“怎麽?”

“釣蝦島空氣好,在那常住能增加一倍壽命。”

首長話一出口,夫人呼吸頓時急促起來:“真的!?”

首長苦笑:“這小子說的話,應該假不了,不過你也別惦記那邊,等我卸任了咱們再過去養老也就是了。”

和首長不同,夫人畢竟是個女人,是女人就希望自己年輕漂亮,健康長壽,而當初聞了聞丹藥的味道,就讓夫人年輕了十來歲,這讓夫人看到了青春常駐的希望,此時又聽到住在釣蝦島能延長一倍的壽命,這對夫人來說簡直就是致命罌粟,無法淡定了。

“上官沒提什麽要求?”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首長夫人雖然不是政客,卻也明白這個道理,上官能人許下的好處可不是那麽容易就能得到的,其中肯定需要付出什麽。

首長苦笑:“這小子,現在在老家參加一個書畫展,結果省長得罪了他,他要辦這個省長。”

“隻是省長啊!”夫人鬆了口氣,道:“那就辦好了,反正也沒什麽大不了的。”

“再看看吧!也不知道那省長背後站著什麽人?我先和他背後的人談談,安撫一下。”天朝官場關係複雜,即便是首長也沒有一手遮天的能力,這就是現代的天朝,說集權吧!最高長官的權力沒有古代皇帝那麽大,說不集權的,他又是一黨執政,矛盾的政體總會出現各種各樣的問題,首長現在要追求的就是政權改革,如果不改革,天朝會永無出頭之路。

但改革之路困難重重,最困難的就是錯綜複雜的官場關係,任重而道遠啊!

有首長出頭,雖然稍微有點小麻煩,但要拿下一個省長還是沒問題的,上官能人也就沒有多管,但錢家父子如此犯賤,要是不教訓教訓可不是上官能人的風格。

雖然在警局,但以上官能人的身份要審理這件案子,在程序上也沒什麽問題,特事特辦嘛!不過為了防止上官能人亂來,警局也是讓許靜茹在一旁協助。

在審訊室裏,看著麵色頹廢的錢家父子,上官能人微微一笑:“錢會長,說起來你也算一世英名,卻被不成器的兒子毀於一旦,後不後悔以前沒好好教育兒子?”

錢會長麵色頹然,無助道:“後悔,但事已至此,後悔也沒用了,我隻想知道,我和我兒子會怎樣?”

“放心好了。”上官能人微微一笑:“隻要你沒有謀財害命,最多就是在牢裏待個二三十年,你兒子這麽賤,在裏麵教育個三五十年吧!”

錢會長和錢三多當場昏死過去,一個二三十年,一個三五十年,等他們出來的時候,都已經是六七十歲的老頭子了,出來以後還能幹什麽?去養老院養老嗎?他們可是知道養老院的待遇有多差,甚至連飯都吃不飽,大小便失禁也沒人管,死了就往太平間一鬆,搞不好能用的器官還能弄下來給別人用用,剩下的就扔火葬場,連個全屍都沒有。

對養尊處優多年的父子倆來說,麵對如此悲慘的結局,他們隻是昏死過去已經算堅強了。

許靜茹無語的看著上官能人:“嚇唬他們很有意思嗎?”

“是不是嚇唬他們……”上官能人微微一笑:“就要看他們犯的罪到底有多重了?不過那個錢三多敢當著我的麵調戲我妹妹,必須得好好教育教育。”

“你說的就是跟在你身邊的那個小女孩吧!”許靜茹眼中閃過一絲複雜之色:“又是從哪認的妹妹?”

“哈哈,倒是沒認。”上官能人笑了笑:“她是我的學妹,在華北一中上學,另外她父母都是華北一中的老師,她爺爺是咱們當地的書法家,挺有名氣的。”

“哦?”許靜茹並不在意秦明月的家人是幹什麽的,她在意的是:“你怎麽會和她一起參加書畫展?”

“沒辦法,前陣子小丫頭病了……”上官能人對許靜茹並沒有隱瞞,將事情原原本本說了一遍:“為了讓她早點恢複,我隻好做出犧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