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報複(收藏破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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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完魚兒一本正經的說完,衛樵一臉尷尬,摸著鼻子悻悻的走了回來。
對於女人的心思衛樵多少了解一些,這應該類似於撒嬌的範疇。想到‘撒嬌’,衛樵心裏陡然泛起一絲古怪的異樣感覺。
第二天早上,衛樵一如既往的琢磨著他的曠世武功,棍棒刀槍,耍的虎虎生風,頗具聲勢。
待出了一身汗,又將太極打了一遍,渾身舒坦後又衝了個澡,吃了點東西便在屋後擺弄起香菱昨天弄來的那些東西。
衛樵看著染缸,染料一個個有序井然的擺放著,點了點頭,顯然是香菱找了懂行的人來認真做的。他細細的推演一番,最後一個高興將小丫頭今天寫的字減少了一百個,直將小丫頭樂的合不攏嘴,傻乎乎的直笑。
然後衛樵又去了躺傅煬那裏,見他臉上已經消腫了不少,說話也利索了,便放下心來,也不打聽他的家事,囑咐幾句,又說了幾句學習歸納的方法,在傅煬的雙眼放光中淡然離去。
衛樵出門後,無意中轉頭看向李惜鸞小樓,嘴角忽然帶著一絲古怪笑意對著一直跟在後麵的小丫頭道:“去多拿點錢,待會兒出門。”
小丫頭一聽要出門當即點了點頭,一陣風似的跑了回去。她身上沒錢,衛樵這邊的錢都是由婉兒收著。
衛樵看著李惜鸞的小樓,眼神微微閃動,稍稍猶豫便抬腳奔著李惜鸞的小樓走去。
魚兒剛剛要出門,一見衛樵遠遠的走了過來,連忙又退了進去。
李惜鸞一身正裝,將窈窕嬌軀包裹的嚴嚴實實,發髻輕挽,顯然是要出門去的。見魚兒急匆匆的跑回來的剛要發問,魚兒便急色道:“小姐,少爺來了。”
李惜鸞一楞,接著便是俏臉一紅,連忙道:“把門關上,就當我們不在。”
魚兒嘴唇輕輕蠕動,紅著小臉低聲道道:“小姐,少爺剛才已經看到我了,這會已經到門口了。”
李惜鸞一急,抬頭果然看到衛樵已經拾階而上,連忙拉了拉裙擺,在桌前坐了下來,急忙忙倒了杯茶,端在嘴邊,一副悠閑喝茶模樣。
衛樵走到門口,目光一掃李惜鸞整整齊齊的一副,嘴角古怪笑意一閃,走上來淡淡道:“嫂子。”
李惜鸞神色如常,轉頭對著衛樵輕輕一笑道:“小叔過來有事?”
衛樵也不客氣,在李惜鸞對麵坐了下來,瞥了眼她身後魚兒,湊近低聲道:“是有點事。”這動作意思很簡單,你是不是屏退左右?
李惜鸞俏臉有了細微的變化,不過見衛樵一本正經還是對魚兒輕輕揮了揮手。
魚兒本來就翻著眼睛朝天,一見這手勢,連忙走了出去,還不忘將門關上。
衛樵見門關了起來,直接挪開凳子,走了幾步,坐到了李惜鸞身邊。
李惜鸞俏臉騰的一紅,嬌軀有些不自然的扭動了一下。衛樵這個動作就是她前天晚上做的,也不好說什麽,隻能極力板著俏臉,抿著櫻唇,做出一副嚴肅模樣來。
衛樵盯著她的無暇皎潔的俏臉,聲音軟綿綿道“嫂子。”
李惜鸞一聽就是嬌軀一顫,板著俏臉看著對麵,眼神有些心慌意亂的亂閃。餘光瞥見衛樵那灼熱的目光,俏臉又是一紅。
“嫂子。”衛樵又叫了一聲。
李惜鸞櫻唇緊抿,美目眨動,白皙的額頭也冒出點點汗珠。她心裏滿是苦笑,對那天晚上的行為後悔透頂,對昨晚的衝動同樣是後悔不迭。
“嫂子,你怎麽了?”忽然間,衛樵聲音如常,一臉疑惑道。
腦中轟轟轟的亂響猛然一停,李惜鸞一愣,立即清醒過來,咬著櫻唇心裏將衛樵罵了個半死,連忙低頭端起茶杯喝了起來,過了足足喝三杯茶的時間,李惜鸞才俏臉猶帶尷尬的抬起頭,眼神極力掩飾卻難免羞惱的看著衛樵輕聲道:“小叔有什麽事?”
“哦”衛樵在中恍然大悟的‘哦’了聲,在李惜鸞的俏臉微紅中,一本正經道:“嫂子,昨晚……”
“昨晚我身體不舒服。”衛樵還沒有說完,李惜鸞就一口氣接了下去。說完,她俏臉通紅的將頭瞥到一邊,連忙又端起茶杯喝了起來。
“嫂子,茶杯空了。”衛樵湊近,一臉關心道。
李惜鸞一手櫻唇輕咬,滿臉羞惱的背著衛樵端起茶壺倒了一杯,將臻首埋了下去,心裏直恨不得將身後這個混蛋家夥按在地上捶一頓。
衛樵看著李惜鸞的曼妙背影,嘴角掛著古怪笑意,又道:“嫂子,昨晚……”
“都說了我昨晚身體不舒服,早早就睡了,是魚兒自己說的,不是我教的!”衛樵沒說我,李惜鸞就一臉凶神惡煞的轉過頭,惡狠狠的盯著他說道。
衛樵立即又一副恍然大悟模樣隨即一本正經道:“嫂子,我昨晚……”
“我不是已經說了嗎!”驀然間,李惜鸞一拍桌子嬌喝道。
衛樵連忙身體一顫,好似被嚇了一跳般,身子還很配合的向後縮了縮。
李惜鸞俏臉通紅,美目圓瞪,眉宇帶煞,咬牙切齒。
衛樵臉上露出害怕之色,縮著脖子猶猶豫豫道:“嫂子,我昨晚已經想通了。”
李惜鸞一聽就是酥胸顫抖,肺都氣炸了。他俏臉漲紅,美目溜圓的瞪著衛樵,羞惱的如同發怒的小母豹,隨時都會張牙舞爪的撲上來。
“不過我又想到一個問題。”衛樵接著又道。
李惜鸞俏臉緊繃,美目煞氣更甚。她壓抑著顫巍巍的酥胸,左手拿起茶杯遞到唇邊,櫻唇輕輕抿了上去,但是羞惱的雙眸還是直勾勾的盯著衛樵,一副咬牙切齒憤恨至極模樣。
衛樵咽了口唾沫,動作幅度極小的將屁股下的凳子向後移了移,看的李惜鸞哭笑不得,隻得板著臉一肚子悶氣的冷哼道:“快說,我趕著出門。”
衛樵‘嗯’了聲,慢悠悠道:“嫂子,你知道二十年前為什麽我們衛家突然間搬到金陵了?”話題太過敏感,還是迂回一點比較穩妥。
李惜鸞怒氣衝衝的臉色一愣,看著衛樵淡淡然的臉色神色有些古怪道:“這個我倒不是很清楚,我隻知道二十多年前爹與我爹是莫逆之交,是一個縣裏的。那個時候我還小,具體的也不知道爹為何將衛家舉家搬到了金陵。你怎麽突然問起這個問題了?”
衛樵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市井裏打聽不出,年輕一輩的不知道,看來答案還是要落在進士大考之後了。
李惜鸞見衛樵沉吟不語,皺著秀眉低聲喊了一句“小叔。”
衛樵皺著眉頭一副心事重重的站了起來,看著李惜鸞怒氣猶在微帶關心的俏臉,忽然一笑道:“嫂子,你生氣的時候比醉酒的時候還要好看,就是今天的衣服比那晚穿的多了一點。”
李惜鸞一怔,精明如她閃電般的明白過來:這個混蛋一直在故意捉弄我!
李惜鸞瞬間酥胸劇烈起伏,俏臉通紅,猛然一拍桌子站了起來,怒喝道“衛樵,你給我站住!”
卻見衛樵身形一躍極其矯健的打開門,頭也不回的溜了出去。
李惜鸞酥胸起伏更甚,俏臉緊繃,櫻唇緊咬,美目瞪圓,咬牙切齒的盯著空****的門檻,心裏惱羞成怒之極。很顯然,衛樵今天過來根本就沒什麽事,就是故意來報複她昨晚的‘自重’的!
“這個混蛋!”李惜鸞俏臉通紅,酥胸起伏,柳眉倒豎。
但沒多久,他又忽然間‘噗嗤’一聲笑了起來,笑聲彌漫整個屋子,笑的花枝亂顫,笑彎了腰,笑的風情萬種,儀態萬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