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
“該死的,這是什麽鬼天氣?剛出門的時候還是火辣辣的太陽,就這麽一會居然就下起了雨。”我一邊抱怨著,一邊夾著東西捂著腦袋向馬路對麵的超市衝了過去。
突然腳下一空,整個人就失去了平衡,栽進了一個大窟窿裏,兩眼一黑,唯一的念頭就是“誰他媽的這麽缺德,又把下水井蓋偷了”
醒來的時候頭依然抽痛不已,輕輕的揉著,想緩解一下疼痛,心中把偷井蓋那家夥的祖宗十八代都親切的問候了一邊,斜這眼看了一下四周,利馬愣住了,這是什麽地方呀,我可以用再我脖子上長了二十多年的腦袋立誓,這絕對不是我剛才所在的城市,也不是什麽靠近城市的地方。
之所以這麽說是因為我周圍全是高大的喬木,還有粗粗的藤蔓,身子底下坐的是厚厚的樹葉子,耳朵裏聽到的全是蟲鳴鳥叫,整個一完整版的大興安嶺。看這眼前這陌生的世界我心裏那是涼窪窪的。
我大學讀的是中藥學,父母又走的很早,從小就和爺爺生活在山裏,高三那年爺爺去世,我才賣了房子,搬出了村子,住近了學校。這麽多年了,可以說多數的時間都是和那些花花草草打交到,不是專業也是業餘的植物學家了,可周圍這些植物除了零星的幾個看這有些眼熟外,其餘的都是它不認識我,我不認識它。
天那,我拖著酸痛不已的身體從地上爬起來,完全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一切,就在我茫然的時候林子裏傳來了一陣**,不少鳥都被驚的飛了起來,好象有什麽東西過來了。得出這個結論的我迅速爬上了旁邊的一棵大樹,還沒爬多高,旁邊就傳來了響動,一頭野豬一樣的東西從懂邊的林子裏竄了出來,驚慌的向對麵跑去,還沒等我反映過來,又一個身影攛了出來,輕輕一躍,向那酷似野豬的東西逃跑的方向奔了過去。
老天,我剛剛看到了什麽???後來竄出去那東西好象是劍齒虎!!!我再博物館裏看過它的圖片,這到底是什麽鬼地方?再看看周圍,陌生的植物,陌生的動物,連天空都是那麽陌生,呃等等,天上飛的那是什麽,怎麽看起來那麽像翼龍?哥們不會是穿了吧?老天爺呀!就算我認為曆史和我沒多大關係所以考試從來都不及格,這麽多年了,您老人家終於忍無可忍了,也不用這樣呀,我保證以後是曆史就優秀,再也不補考了,您還是讓我繼續旁觀吧,我不要參與呀,這可讓我怎麽活呀,望這怎麽也看不到邊的森林,我欲哭無淚。
過了一會見沒什麽事了,我小心翼翼的爬下樹,把樹底下一個塑料口袋抓起來又迅速爬上了樹。找了根粗樹枝坐下,背靠在粗糙的樹幹上,我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努力的深呼吸,是著讓自己平靜下來。無論怎樣都要活下去,我還不想這麽年輕就翹了辮子。
平靜了一下心情,我開始清點身上的東西,我大學選修課學的是針灸推拿,今天出門就是到醫療器械去買一些用品,把塑料代打開,看了一下,一套針具、一套火罐、兩袋買給女朋友的大白兔奶糖、一把平時用來削水果皮,關鍵時刻拿來防身的小刀、一個太陽能充電的打火機,一串鑰匙,上麵帶一個小手電筒。這就是我現在全部的家當。歎了口氣,抬頭看了看四周,葉子大部分都是綠的,有一些尖部微黃,看樣子這裏的季節應該是初秋。初秋呀,天氣已經開始轉涼了,再看看自己,萬幸今天穿的是運動衫,長衣長褲,但願能多挺些時候吧。
望這漸漸暗下來的光線,我開始考慮這個晚上要怎麽過?夜間的森林是非常危險的,我絕對不敢到地麵上去,可是在樹上要怎麽睡呀?這裏離地麵還是有些距離的,一不小心掉下去,我小命可就玩完了呀。轉過頭,突然看到了垂在樹旁的藤蔓,眼前一亮,伸手把藤蔓抓了過來。用小刀割了半天,才把一段藤蔓割了下來,用手拿這一頭,另一頭圍著自己和樹幹纏了幾圈,然後兩頭並在一起打了個結實的節,這樣就不怕自己睡覺的時候從樹上掉下來了。打好了節,左右動了幾下,果然動不了,把塑料袋係在旁邊的樹枝上,安心的閉上了眼睛。睡著前還在想,這樣的方法都可已想的出來,我果然是天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