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被賣了
在劉莽的麵前,一望無際的平原之上,一隊隊的曹軍在集結,長槍劍林,明甲披風,戰馬啾啾,鐵騎踏地!
劉莽從到達這個時代開始就沒真正的見過軍隊的集結,現在讓他心驚不已,在下邳城中,曹軍大隊的人馬都去攻打城門了,隻有少數軍隊在城中和劉莽他們對戰,後來雖然於禁和夏侯惇的大軍的到來,但是卻被劉莽把魏續和宋憲當了靶子擋在了麵前!所以他根本沒有見過大軍雲集的樣子!
而呂布張遼高順等人就正常多了,呂布一身金色的海皇聖衣,在朝陽的照耀下,金光閃閃。手持三叉戟更顯得威風,雖然坐下不是赤兔,但是也是一匹大腕良馬。
“這麵前的敵人應該不下於萬人吧!”劉莽不由的咋舌,以前在學校,五千人就能擺開整個操場,現在這裏鋪開的麵積絕對超過一個操場的大小!
“一萬五千多!”呂布一言道破了對麵陳登軍隊的人數!
“一萬五?!”劉莽開始覺得呂布瘋了,他手下隻有兩千多人,現在他卻拿著這兩千多人和對麵一萬五千人對陣?這不是白癡吧!
就算你呂布手下全是精銳也不能一個打十個吧!你以為都是陳真葉問啊!
“嗬嗬!”呂布沒有回到劉莽的話語,他嗬嗬一笑大馬上前。
“全軍列陣!”高順抬起了手揮了下去。
“陷陣,陷陣!”七百多的陷陣營快速的布陣了起來,劉莽不懂得軍法陣法嗎,但是他也看得出來,這陷陣營完全就是一個大烏龜啊,無數的盾牌,無數形成了一道強勁的防禦線,在這道防禦線之中,波光粼粼的寒光那是刀的身影。
如果說對麵一萬五千人密密麻麻讓人恐懼的的話!那麽現在的陷陣營就如同一個人一般!七百人盡然有序,如同一個巨人。
對麵,紅衣的敵軍,也停了下來,並排站了起來。
從大軍之中打馬出了一隊人。
一個文士打頭,邊上還跟著幾個披甲的戰將。
“家主,前麵就是呂布軍了!”一個戰將朝著白衣文士說道。
“噢?!”文士淡然的說道,他的目光之下掃視著對麵的呂布軍,張遼統領的並州軍,高順的陷陣營。還有那個金甲之士!
那個不正是呂布嘛!
“人都言馬中赤兔人中呂布,我看也沒什麽了不得的嘛!”邊上一個戰將開口了“這呂布軍現在也就區區數千人,看到我大軍到來,不暫避鋒芒就算了,還準備和我們打正麵戰,當真是狂妄無比啊!家主,末將請命為先鋒,為家主取來那呂布小兒的頭顱!”
陳登也是眉頭緊促,呂布到底在想什麽!陷陣營並州軍他不是不知道,他也曾經在呂布手下做過事!
陷陣營可以說是步戰之王,陷陣不滿萬,滿萬不可敵!八百陷陣之士能壓著五千大軍打!
並州軍原本是並州狼騎,現在雖然沒有了馬,但是也是百戰之兵。
可是就這樣也不可能是自己手下一萬五大軍的對手啊!更何況從曹丞相的手中得知,這呂布軍糧草不多,按著時間現在已經斷糧有一天了!
難道有詐?!陳登多疑的性格讓他看不透對麵的呂布。
“走,我們去會一會呂溫侯!”陳登看不透呂布的想法隻好先試探一番!
“架!”陳登一行人朝著大軍的前方騎了過去。
“呂布呂溫侯何在,廣陵陳登前來拜見!”陳登親自喊道。
“哈哈,哈哈,陳登陳元龍是什麽東西?背主棄義之徒嘛?!”一個豪邁的笑聲,呂布大馬而出。
“安敢辱我家主!”一個戰將就要上前廝殺,被陳登攔了下來,和呂布單挑?找死嘛?雖然說呂布沒有赤兔和方天畫戟,但是也不是家將這種二流末的戰將能比的!
“溫侯別來無恙啊!”陳登拱了拱手說道。
“托你陳家父子的福!還沒死!”呂布手中的三叉戟在嗡鳴,說明了此事它主人的殺意。
“嗬嗬沒死就好,沒死就好!”陳登打著哈哈“溫侯啊,幾日之前,你還坐擁徐州,手下披甲之士七萬,怎麽現在就剩下這麽一些人?!”陳登笑著說道。
“哼,怎麽剩下這麽多人,你i陳登不清楚嘛?!如果你陳登不知道也不會現在出現在我呂布的麵前吧!”呂布冷哼了一聲說道。
“溫侯啊,溫侯,我父和我這麽做也是為了溫侯你好啊!”陳登一副為你著想的表情“曹丞相奉旨監管天下,溫侯你身為漢臣,本就應該放下兵權入朝為官,到時候再官升幾級,豈不是光耀門楣!把徐州讓於曹丞相和讓於陛下不是一樣嘛?!”
“為我好?哈哈,好一個為我好啊!怪不得,你廣陵陳家能在徐州這麽多年紮根下去!一萬五千大軍啊,好大的手筆!”呂布也對陳家有點佩服,陶謙當政徐州的時候陳家就在了,陶謙忘了他還在,再後來劉備,再到他自己,這陳家還依然是廣陵一霸!絲毫沒有傷到半分,反而在這反複之中越做越大!
一萬五千大軍都能比得上一方諸侯了!
“就是可惜啊!”呂布接下來說道“可惜你老父陳矽看不到咯!”
聽到呂布說到他的父親陳登眉頭一皺“溫侯俗話說打人不打臉,說人不提親!溫侯這般就有失禮儀了吧!“
“哈哈哈哈,我懂了,我懂了!”呂布譏笑的看著陳登,果然如公台所言啊這陳登還不知道那件事“你應該還不知道吧!難怪,難怪!”
“不知道?!”陳登本來就疑心呂布有詐現在聽到呂布所言更是疑惑。
“什麽時候溫侯也吞吞吐吐了,這不像溫侯的風格啊!”陳登說道。
“哎,陳登啊,你何苦呢!你的曹丞相既然不告訴你,那就一定有苦衷的,你說我一個外人,怎麽插手你們的事情呢?!”
曹操有事情瞞著我?陳登目光掃視過陷陣營並州軍,這曹操不是說呂布軍已經沒有軍糧已經餓了一天了嘛?可是這個神情很明顯是紅光滿麵啊!飽食之相啊“溫侯有話就直言吧!”
如果說陳登有什麽放不下的一個是他陳家的發展,一個就是他的老父陳矽了!
“元龍大義啊,我呂某人不如,不如啊!”誰說呂布不會使計謀,隻不過他一直不屑罷了。
“喪家之犬,你本來就不如我家家主,有何可歎的!”一個家將早看呂布不爽了,憑什麽他呂布有天下第一戰將之稱。
“元龍啊,關好自家的籠子可別讓狗到處亂咬人!”呂布要不是想看看陳登知道那個消息之後的表情,他早就揮軍斬殺了,怎麽可能這般!
“退下!”陳登迫切想知道自己父親的信息。“讓溫侯見笑了可否告知登老父的訊息!“陳元龍不傻!曹操能瞞住他的就隻有老父的訊息了!
“好吧,看在元龍這般虔誠的份上我就勉為其難的告訴你吧!陳矽陳老先生已經故去了!”呂布看著陳登臉上精彩的神色想笑卻又不能笑!
“不可能,不可能!”陳登,瞳孔放大一副不敢相信的表情“呂布,登對你禮貌相待,你為何要欺登!”陳登質問道。
“怎麽,你陳元龍看我呂布像是那種口放虛言之人嘛?!”呂布臉色也冷了下來。
“你老父不但已經故去了,還是死在你效忠的曹丞相的手中!”呂布一字一頓的說出了出來。
“你撒謊!撒謊!”陳登不淡定了,陳矽或許會死,但是絕對不可能死在曹操的手上,殺了陳矽對他曹操一點好處都沒有,曹操不會這麽笨!
“愛信不信!”呂布也懶得去解釋“你隻需去問問曹阿瞞,你老父死前說了什麽話,就一切都明了了!”
“哼!此間事了,我定會去詢問丞相,但是今天,溫侯你還是和我一起回去麵見丞相吧!”陳登下定主意了,一定要把呂布留下來,呂布的威脅太大了,他一個人就能讓陳登寢食難安了,再加上大軍,所以陳登不可能讓呂布活著離去的!
“怎麽還想把我留下來!那麽你就來吧!”呂布冷笑道。
“如此那就戰場上見了!”陳登也沒想呂布能束手就擒,說完就要回歸大軍。
“在我呂布麵前是你想走就走的嘛!”呂布冷傲道“還是留下來吧!”呂布雙腿一夾,坐下的大碗馬立刻如同一陣風一般衝了出去。
“好膽!:”邊上的家將早就忍不住了,在他們看來呂布根本就是華而不實,一個人你也敢衝陣?!
“呂布留下人頭來吧,記住殺你的是廣陵….”一個陳登的家將還沒有把名字說出來,就已經頭顱飛起越上了高空了。
“不需要你說名字,死在我呂布手下的人太多了,名字多了記不住!“鮮血順著三叉戟的尖端流了下去,三叉戟終於飲血了。
“殺!”又有兩個戰將衝了上去,都是不出一回合都被呂布斬落下馬。
陳登一共六人,現在就剩下兩個人了,兩個家將對視了一眼大吼道“家主快走,我等攔下他!”
剛說完這句話又是兩個無頭屍體摔落在了地麵之上。陳登家五位家將全體陣亡。
“哼!”不過就怎麽一個耽擱,卻使得陳登衝回了戰陣之中。
“呂布你再強也隻是匹夫之勇!大軍之下終成飛灰,我勸你還是投降吧,不然你隻會白白搭上手下的性命”陳登進入了大軍之中已經安全了。
“是嘛。那你就過來看看!”呂布橫戟立馬,陽光之下如同天神下凡一般。
“好,既然你想死我就成全你!傳我軍令全軍出擊!”陳登雖然是文士但是三國的文士上戰場可一點都不差!
“家主有令,全軍出擊”
“家主有令,全軍出擊!”傳令兵一個接著一個,對麵龐大的陳家軍開始動了
一萬五千人每一個吐個吐沫都能把人淹死更何況這種一起的動作,整個大地都開始了震動,塵土飛揚了起來。
你別說陳登還真的知兵事,長槍兵在前,刀盾兵保護兩翼,中軍之上,兩千弓箭手張弓開射。
漫天的箭魚朝著呂布軍鋪頭蓋臉就飛了過去。
“並州軍聽令全軍後撤!”張遼不傻,他現在手下的並州鐵騎並沒有戰馬,隻能當步兵使用,沒有陷陣營的那種大盾,步兵在這種箭雨之中絕對不可能活下來的。
並州軍不愧是精銳,井然有序後撤著躲開了陳家軍的弓箭射程。
“換陣!”高順看著這箭雨倒沒有退而是一聲令下七百陷陣之士立刻高舉盾牌形成了一道道盾牆把弓箭阻擋在了盾牆之外。
“拋射!”看著盾牆擋下了弓箭,陳登果斷下令拋射。
可不要小看陳家軍,能占據廣陵如此之久,自然有他的戰力。
兩千弓箭手高揚弓箭,朝天而射。弓箭飛到了他的極致高度,紛紛朝下墜落了下去,在重力的作用下,反而威力更大。
“玄武陣形!”高順一聲令下,七百陷陣兵,傾斜盾牌一個接著一個如同烏龜一般把自己縮進了盾陣之中。
“咚咚咚!”拋射的弓箭有了重力的作用威力巨大,即便陷陣營有巨盾作為阻擋,但是還是有一些箭穿過了盾牌的縫隙,射了進去。
“噗噗!”箭頭直接射穿了人的臂膀身軀,帶出鮮血一片,但是疼痛難耐,但是這些陷陣之兵卻一聲不吭目光死死的盯著外麵的敵人!
“長槍兵進攻!“陳登看著弓箭手根本沒有功效,準備直接進攻了。
“殺!”長槍兵足足有八千,八千打七百,這隻要這幫長槍兵不是傻子就都能贏!人就是這樣對付比自己強大的或者和自己差不多的,他會全力以赴,但是麵對比自己弱小的,甚至弱小到極致的,他就放鬆了起來。
七百人就算你是精銳之中的精銳就算你是兵王又如何,以一擋十又怎麽樣靠人堆也堆死你了!
敵軍越來越近了,遠處的殺聲仿佛就在耳邊,但是陷陣營卻絲毫不動,安靜得可怕,沒有高順的命令,這些陷陣之兵是不可能動彈半分的,哪怕是有刀就要落下。
百步,九十步,八十步,七十步,五十步,三十步,二十步,十步。
陷陣營都能看清楚對麵敵軍的表情,神態了,眼睛好的都能看到對麵臉上的毫毛。
“對麵嚇傻了嘛?!”陳家軍的將領看著的陷陣營笑了,笑得很開心,也難怪,在將近二十倍的兵力之下會恐懼也是正常的!
不過不要緊,就一刀,一刀就結束了!
這個將領等會就笑不出來了。
高順看著越來越近的敵軍眼睛竟然閉了起來。
“高順瘋了?!”劉莽傻眼了,他可是就站在高順身邊呢!要是這八千長槍兵衝過來,自己還有活路。
你麻痹啊!劉莽想跑突然發現根本逃不掉,因為他在盾牌陣之中。
“高老大,高帥哥!高樂高!我艸,高你妹,你倒是發令啊!”難道要站著不動給人砍!
“殺!”第一個靠近陷陣營的陳家兵眼中滿是笑容,這些個敵人真的是嚇傻了,自己刀已經揮落下去了,隻要再過幾秒鍾就是一道血花難後就是戰功!
有了戰功他就可以享受賞賜榮華了!
“死吧,死吧!”每一個陳家軍臉上都露出了猙獰的表情。
猛然高順眼睛掙了開來“開陣!”
原本如同一個烏龜殼的陷陣營地突然開了一個口子,如同一隻巨大的玄武張開了嘴巴一般,八千長槍兵的先鋒部隊衝了進去。
一百,兩百,三百,五百,一千,兩千!
吞下了整整兩千人。
“閉陣!”高順再一次的下令,原本開的口子再一次的閉合了起來。
“斬殺!”高順口中不帶一絲的感情。
“什麽?!”衝進玄武口中的戰將傻眼了,開口閉合了,他們兩千人被封閉在了圓陣之中,一麵麵盾牌把退路完全給堵死了。
“七百人吞噬兩千人?高老大你胃口太好了吧,小心噎死自己啊!”劉莽在一邊吐槽。
高順白了白劉莽一眼,沒十足的把握他會做嘛!
衝進圓陣的戰將帶著兩千人左突又衝根本衝不出去,咬了咬牙齒“兄弟們,這呂布軍想要吞掉我們!用區區七百人吞掉我們兩千人!他胃口真好,他這是在自取滅亡,弟兄們隨我衝陣,斬殺敵軍!”拚了,再不拚真的要死在這了。
“嗯?!”陳登也發現了那裏陷陣營的動靜了“好大的胃口,既然你想吞了我的士兵那我就多給你吃點!穿我軍令,左翼刀盾手衝擊陷陣營!”
八千長槍兵,高順還能抵抗,畢竟巨盾天生就是長槍的克星,但是碰到同樣的刀盾手就不好辦了,因為對麵也有盾牌,他們也可以組成盾陣直接撞擊過來,一旦園陣被衝散了,那麽陷陣營就完了!
“轉!”高順再一次的下令了。
整個陷陣營動了起來,如同一個陀螺一般越轉越快,每一次的轉動帶起的都是腥風血雨。
從刀盾兵的出現陷陣營就開始有了傷亡,每一次的衝擊,都有陷陣營的兵口吐鮮血,這是撞擊的力量,傷到了內髒,一旦有人脫陣了就會有另外一個人代替上去,整個園陣一直保持著他的旋轉。
內有長槍兵,外有刀盾兵,陷陣營也扛不住了!
一個個陷陣營的兵倒下,一個個替上去,再倒下。
不一會就兩百多人損失在陣法之中了。
“哼!我還以為你胃口多好!原來你也吃不下!既然吃不下了就給我把以前的給吐出來吧!“陳登冷笑了一聲”右翼刀盾兵也給我上去,送他們下地獄吧!“
右翼的刀盾兵也動了,陷陣營真的要頂不住了,劉莽哭了,艸,老子最後還是逃不過一死啊!呂老板你坑爹啊!老子給你送吃的,送兵器鎧甲你就這樣逗老子。
“殺!”高順也加入了戰鬥,人不夠用了。
七百打八千,再加上刀盾兵,就是一萬三啊大哥!你當你是神啊!
“呂布,呂奉先你就等著被我斬殺吧!”陳登眼光爍爍,看著陷陣營裏麵那個金甲人,突然心中一驚“對了,呂布,呂布!打到現在都是陷陣營的高順,呂布呢,還有張遼!對麵陷陣營裏麵那個金甲人根本沒有動彈,這不是呂布的風格!
“哈哈,陳登,是不是在找呂某啊。呂布呂奉先在此!陳登受死吧!”從陳登的兩翼突然冒出了一路人馬,打頭的人步正是金甲呂布嘛!
原來陷陣營把兩千長槍兵吞下去,不是他狂妄自大,而是在表演給陳登看,為的就是讓陳登以為勝券在握!不斷的派出人馬!先是右翼刀盾兵,再是左翼刀盾兵,現在兩翼都空了,就剩下中軍的弓箭手,雖然有兩千人,但是卻不是呂布帶領的並州軍的對手啊,更何況還有張遼這個猛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