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五十四章怕
“走吧，老朽也陪同蜀王殿下走上一番，山民扶著我”邊上的龐德公也是點了點頭對著在場的眾人說道。
“是！”龐山民點了點頭，又看了劉莽一眼，便扶著自己的老父親開始步行了起來。
“同去，同去！”那些個百姓也一個個義憤填膺了起來，黃家在這些個百姓的頭上作威作福可是時間久了，百姓們早就憋著一肚子的怨氣了，這下子在有人的慫恿之下全都爆發了出來，百姓就是這樣，劉莽對他們也不算是太好，隻不過是小恩小惠有時候打開府邸們發一些饅頭善財罷了，可是今日這些個百姓可是敢為了他攔截下襄陽的戰兵，這要是真的算計起來，那可都是殺頭的。
“暴民，暴民！”黃射在那邊氣得都快雙眼噴火了，可是他卻不能奈何得住任何一個人，他真的想要殺人啊，可是呢這刀劍卻不能拔出來，那邊劉莽身上重甲著身武器都拿在了手中了，黃射如果上去了隻能被削，沒有兵馬輔助他拿不下劉莽的。可是這幫他帶來的襄陽衛除了那些個黃家一脈的士族子弟會幫忙之外，其他的一個個別說動手了，剛才都有一個敢對著她黃射拔刀的。
這些個百姓更是刁民，竟然一個個衝擊軍陣，百姓莫說衝擊軍陣了，就說阻礙執法就能給他關入大牢之中，這衝擊軍陣可是死罪，可是他黃射敢殺嘛，如果他黃射敢殺了這裏一個人，黃射相信保證這裏的百姓和襄陽衛的士卒全都嘩變，殺百姓，襄陽衛的大部分人絕對不會阻攔百姓洶湧而上的，不背後下黑手就不錯的。
殺襄陽衛士卒？剛才就已經看到了，你敢拔刀他就敢和你對著幹。
黃射無奈之下隻能拿出當初劉表給黃射的命令，這下才能震住了這幫襄陽衛的士卒，他們也不敢公然抗命劉表的命令啊，所以隻能隨同黃射一起護送劉莽前去劉表麵前了。
“多謝各位父老鄉親，多謝了！”劉莽對著下麵的一眾百姓抱拳道“隻是此般前去。由莽和麾下戰將前去即可，相信那個劉荊州定然會明察秋毫還莽一個清白的！”
“還你清白？”邊上黃射在心中冷笑到了主公劉表那裏，就是你蜀王劉莽的死期了。
劉莽也很是感激這些個百姓，但是卻是不能讓百姓跟著過去的，因為劉莽知道他這次前去哪裏還指望這個劉表能夠明察秋毫啊，不上來直接動刀子就不錯了，而劉莽和劉表之間必然是要流血的。這麽一場廝殺，如果多出了百姓的話。定然會有百姓受傷的，一旦殺急了眼，這些個軍隊可不管你是百姓還是什麽啊，到時候定然會死傷無數。
劉莽不是劉備，劉備可以拿這些個百姓當做擋箭牌，但是劉莽不會這麽做的。
再說現在襄陽衛也不全都聽從黃射的命令了，劉莽就不需要直接廝殺過去了，倒也省了功夫。
“這個，這個！”那些個百姓幫助劉莽除了劉莽的恩情之外。還有就是一時的激動，匹夫之怒血濺當場啊，再加上邊上人的起哄，這才一個個要前去劉表的府邸之上要來一個什麽當場對峙的，現在一聽到劉莽的勸說，也都冷靜了下來，心中也是有了恐懼。畢竟民不和官鬥這是數百年來一直的一個道理，對於官老爺百姓們還是恐懼三分的，現在冷靜了下來，百姓們遲疑了，猶豫了，這要是追隨了過去。那真的有個好歹怎麽辦啊。可是他們都已經說了要同去了，這要是不去不是丟人嘛？死要麵子活受罪，這不是嘲諷，這是人之常情啊，百姓也是人也是要麵子的。
“鄉親們回去吧，回去吧！有老朽在就可以了。”龐德公也幫助劉莽勸導著一邊勸說還一邊多看了劉莽兩眼，沒想到這個蜀王殿下還是一個體恤百姓的人呢。
“如此就麻煩龐公了！”有了台階下。這幫百姓自然見好就收了，他們都是在襄陽本地拖家帶口的人啊，這自己可以不顧，但是這一家老小卻不是不行。
“別走啊，不是要到主公麵前討一個公道嘛，別走啊！”黃射看著這些個百姓冷笑道，這些個百姓如果跟過去，黃射保證他們一個個都見不到明日的太陽，隻要收拾完劉莽立刻就派兵拿下，刁民暴民，不殺不以安定天下。可是現在已經沒有人再理睬黃射了。
劉莽也沒有責怪這些個百姓，百姓們能夠幫他到這個程度已經不錯了。
“殿下我們走吧！”看著百姓散去了，龐德公對著劉莽笑著說道。
“龐公！這個事情，您也別去了吧。”劉莽對著龐德公抱拳道，他很是感激龐德公能夠站出來，龐德公的想法無非就是利用自己的聲望，能夠說服劉表，可是這個事情是能靠嘴巴說好的嘛，如果能夠靠嘴巴的話，劉莽早就行動了。
“恩？”龐德公聽著劉莽的拒絕當場眉頭就皺了起來“老夫的麵子這個荊州牧還是會給上幾分的！”
“龐公，這個不是您的麵子的問題，實在是，實在是！”劉莽也不知道該怎麽說了，難道說自己睡了劉表的夫人嘛“龐公，您對莽的恩德，莽記在心中如果日後龐公有什麽急事，隻要派人送信到達揚州，莽定然全力以赴。”
劉莽都說道這個份上了，龐德公也不好多言語什麽了，他龐德公吃的鹽恐怕比劉莽吃得米都多，他知道自己的麵子都沒用的話，那麽事態就嚴重了一點。龐德公的目的也達到了，他幫助龐山民還了對劉莽的恩情，同樣還附帶著得到了劉莽的一個承若，龐德公一身大公無私，到了老了，還出來走動，不就是為了一點私心就是他的這個兒子嘛？龐山民太耿直了，有君子之才卻無防備小人之力啊，龐德公還在的時候無人敢對付龐家，可要是龐德公去了呢，龐山民定然守護不住龐家的，以前還有一個龐統在，龐德公倒也無憂，可是千算萬算。龐德公教會了龐統軍策學識，可是卻沒有教會他做人的道理啊，現在兩個兄弟還結仇了。
所以龐德公就必須為龐家也是為了自己的這個唯一的兒子普後路了，他和蔡瑁蒯越的關係現在已經不錯了，在一些利益至上龐德公是處處避讓，這荊州之中有著兩家照料，龐家應該是無礙了。但是一個荊州可不保險啊，因為荊州守城有餘。開拓不足，荊州安穩得時間長了，物產豐富，土地肥美，算是天下諸侯都垂涎三尺的肥肉啊，江東孫策，許都曹操，哪一個不對荊州又想法呢，所以龐德公必須給自己的兒子再多出一條後路來。這個後路就是蜀王劉莽的揚州了，揚州也有鹿門書院出去的人啊，揚州軍師徐庶。
“恩，老朽的這個身體啊，是一天不如一天了，這才這麽一會就累了，來人啊。扶老夫回府邸吧。”龐德公就要離開了。
邊上龐山民就要上前扶著龐德公離去，但是龐德公卻沒有讓而是指了指那邊劉莽，意思就是讓龐山民先跟著蜀王劉莽，如果有需求再來找他這個老朽之人了。
“龐公走好！”劉莽對著龐德公恭敬的抱拳說道。對於這個老人劉莽還是很有敬佩的意思的，這可是人類靈魂的工程師啊，一個鹿門書院開啟了多少民智啊。
“恩！”龐德公的車架很快就消失在了路的盡頭。劉莽抬起了身子對著邊上的黃射冷然了起來“黃執筆，還愣住幹嘛，我們走啊！”
“你？”黃射被劉莽一席話給搞得氣爆啊，劉莽的這個態度搞得黃射反而像是被看押的囚徒了，這角色完全就反過來了。
黃射雖然羞怒，但是現在他還不敢和劉莽動手，走吧。走吧，到了主公麵前就是你的死期，你看我怎麽收拾你。
一行人重新啟程了，目標不是荊州州牧的府邸，而是襄陽大牢的方向，因為劉表這個時候就在襄陽大牢之中。
……
襄陽大牢之中，一間牢房之中，一男一女正在對峙著。
“牢頭，這個主公怎麽突然來到了大牢了啊。”邊上一個獄卒問著自己家的牢頭。
“噓，我怎麽會知道。”這個牢頭一腳就踹在了這個獄卒的身上“聲音小一點。”
“我聽說啊，好像是府邸之中出了這個變故，所以這個主公，才會把夫人給關到這個大牢之中啊。”有獄卒在猜測道。
“一個女人家能夠有多大的錯誤。”另外一個獄卒很是不屑，突然他想了起來“莫非？”這個猜測讓在場的眾人全都給踹不過氣來了，他說得很對，一個女人家能夠犯多大的錯誤，最大也就是把夫家的錢財給了娘家罷了，還能怎麽樣呢，這些都是小事，以州牧大人的家財這整個荊州都是他的，就算這個蔡夫人給蔡家千金萬金也不過是小事情啊。
能夠讓荊州牧劉表如此這般的對待自己的夫人的，那麽就隻有一件事情了，那就是夫人。
一個個獄卒瞪大了眼睛“偷，偷，偷…”一個獄卒結結巴巴的就要說出話。
“偷你媽蛋。給老子滾一邊去，再這麽叫喚，老子第一個宰了你！”牢頭急眼了，這種事情能夠亂說嘛，他們可是一幫小卒子，別說這個夫人偷人了？就算是偷神了也和他們無關，這要是聲音大一點讓裏麵的人聽到了，這裏的人一個都別想活下去。
“我告訴你們，別怪老子沒提醒你們，誰要是在多言語一句，老子就是被你們害死了，老子也會第一個殺了你。”牢頭不是沒有見識的人，不然也不會得到了這個牢頭的位置。
這個位置在襄陽之中也算得上是一個肥差啊，搞得好，一年油水旺旺的，因為你想啊，這個襄陽是什麽地方啊，那是荊州的政治中心啊，這來來往往的商船，商人，這難免會有糾紛，這一有糾紛打鬧了，自然就會被關入襄陽大牢，這進入了大牢之中要想不受皮肉之苦，要想活得舒服一點，自然就要打點牢房的獄卒啊，而牢頭是他們的頭自然拿大頭了。
能夠做到這麽一個牢頭的位置自然也是聰明人，這主公的事情，哪裏是他們這些獄卒可以說的，所以嚇得立刻給這幫小的下了封口令。
“是，是。是！”他們這幫獄卒也難得的看到自家老大會如此的生氣，往常的時候都是笑臉相迎的，這個平常就容易發怒的人，他發得次數多了，大家反而覺得不可怕了，而這麽一個老實人一旦爆發出了怒火來，那麽就真的讓人感覺到心中一跳。一個個隻能點頭稱是，知道了事態的嚴重了。
“我也是為了你們好！”牢頭對著這幫年輕的獄卒搖頭苦笑了一聲。
“你到現在還不想說出這個人是誰嘛？”劉表和蔡夫人兩人對麵而坐。這在平常的時候那還是很正常的，可是現在不同了，不單單是這個相談的地點變了，連帶著角色也變了。
劉表還是那個荊州州牧是這個天下有數的諸侯，而這個蔡夫人卻已經脫下了那錦繡衣裳，換上了這白色的囚衣成為了一名囚犯。
“是誰或者又不是誰這還重要嗎？”蔡夫人沒有那種驚慌的神色，而是撫摸著肚子，也不看著劉表而是看著肚子裏的孩子，一種叫做慈愛的東西在他的眼中**漾著。
劉表看著蔡夫人的樣子。眼睛之中都快噴出怒火來了，但是他還是隻能忍著“夫人，告訴我，告訴為夫是誰！夫人為夫知道你是被迫的，隻要你告訴為夫是誰，讓為夫殺了此撩，我就把你接回州牧府邸之中去。你還是那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蔡夫人，你還是那個宗兒的母親。”劉表在邊上循循善誘道。
‘“宗兒”提到了這個名字，蔡夫人心中一痛，這也是自己的孩子啊。
看著蔡夫人臉上的表情，那邊劉表繼續趁熱打鐵道“夫人隻要你告訴我是誰，我們殺了他。我們殺了他，我們就回到以前的生活，回到以前去。”
“回到以前？”蔡夫人的眼睛也迷茫了起來，劉表看在眼中笑在心上，不過他的笑容還沒有完全在臉麵之上綻放呢，就直接凝固了。
回到以前？回到以前？這是多麽的誘人啊，回到以前一筆勾銷！可是又要回到哪一個以前呢？是回到她還是蔡家的大小姐的時候。那個無憂無慮的她？還是回到被家族中人壓迫著嫁給一個可以做自己爹爹的人呢，十幾年的大好年華，就這麽的消失了，人家女子知道什麽叫做夫妻情愛，蔡夫人不知道，人家女子知道什麽叫**情，蔡夫人不知道，她隻知道的是，她犧牲了太多，劉表能夠給她錦衣玉食，卻是給不了她正常的生活，不，不我不要回到那樣子的生活，生不如死，除了宗兒能夠給她一絲的安慰之外，她已經完全就沒有了精神的寄托了“劉表你死了這條心吧。”蔡夫人毅然堅決的拒絕了劉表的昭然。
“你這個賤人當真就是這麽要庇護那個煎，夫？”劉表眼睛都快要噴出火來了，他指著蔡夫人低聲的吼道，就像是一隻受了傷的野獸一般。
蔡夫人沒有說話，她不說話就是最好的答複了。
“你這個賤人當真以為我不知道那個煎，夫是誰嗎？”劉表已經快要氣到發瘋了，不管是誰隻要是一個男人知道這樣的事情也會忍不住的，別說這個已經和自己成親還有了孩子的老婆了，就連孫策那種沒有夫妻之實，可是孫策還是起了十萬大軍不要江夏也要破除廬江找劉莽算賬。被人帶了綠帽子啊，你說劉表能夠忍得住嘛！這事關到男人的尊嚴啊。
“那個煎夫，就是蜀王劉莽，我說得沒錯吧。”劉表說出了這個名字，下意識的蔡夫人心中咯噔了一下，看到了蔡夫人臉上的表情，劉表怒色大增啊，他之前還隻有八成能夠確認現在是實打實的確認了。
“劉莽，劉漢揚，我勢必要殺了你！”劉表簡直就是叫得歇斯底裏了。
“賤人，你肯定想知道我誰這麽知道的！好，既然你想知道，那麽我就告訴你，三月之前，你去了那荊山小院，就在那日，我府邸之中被人襲擊了，一個侍衛被斃殺身亡了，門下護衛們警惕萬分，想要找到刺客，雖然刺客沒有找到，但是從這個被斃殺的侍衛身上卻是找到了一個紙條。紙條之上寫著的就是你和那個煎夫的煎情，當時我是不相信，我後悔啊，我後悔沒有相信那個紙條，要是當時我相信了，我就直接一刀殺了你，再把那個煎夫劉莽給千刀萬剮了。可恨，可恨啊。到了現在還讓你懷了那個孽種。”劉表指著蔡夫人眼睛之中都泛著紅光了，一個搞不好他就能殺人了。
“賤人我再給你一個機會，隻要你有悔過之心，和我一起殺了那個煎夫劉莽劉漢揚，再把這個肚中的孽種給我打了，那麽我就仁慈給你一條生路，你回來繼續當你的蔡夫人，我也當做事情沒發生過，怎麽樣！”劉表對著蔡夫人言語到。
這個條件不可謂不誘人啊。蔡夫人這犯下的過錯可不小啊，這可是給劉表帶了綠帽子啊，就算在現代那也是為理法所不容的，現在這個時代更是十分嚴重的，什麽傾豬籠啊，做木馬啊，這些都是對背德女子的懲罰。劉表不會這樣做，但是殺了蔡夫人那是一定的，蔡家也會跟著倒黴，現在劉表竟然要給蔡夫人反悔的機會，隻要他殺了劉莽，隻要他把懷中的孩子打掉。就饒了她，讓她再一次成為荊州第一夫人，這劉表也太仁慈了吧。
“哈哈，哈哈，哈哈！”蔡夫人突然大笑了起來，笑得很是張狂，完全就不像是一個女子。
“你笑什麽？難道你答應了？”劉表追問道。
“我笑？我笑的是你劉表當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盤啊”蔡夫人冷笑了起來。
“你什麽意思？”劉表臉色陰沉的問道。
“我什麽意思你劉表劉景升還不明白嗎？”蔡夫人冷然的說著“原來你劉表也怕了！”
“我怕？我怕什麽？”
“你怕蜀王劉莽。你怕那個煎夫，你還怕蔡家，你更怕這個荊州會被你毀於一旦！”蔡夫人冷然得一字一頓的說道，這個劉表當真是打得好算計啊，他告訴蔡夫人會準許蔡夫人改過自新，其實都是屁話，一個丈夫再大度，會容忍自己的妻子反叛嗎？絕對不會。
而劉表之所以這麽做就是因為他怕了，他怕了蜀王劉莽，蜀王劉莽不是一個人啊，如果他隻是一個蜀王的爵位，那麽劉表直接殺了就殺了，可是呢劉莽的身上不單單有著蜀王的稱號啊，他還是揚州之主啊，手下有數十萬的兵馬，樊城之戰其實劉表不糊塗，他早就在看了，樊城三萬荊州精銳卻是沒有能夠守住樊城被劉備給打敗了，而揚州軍隻有一萬五千兵馬卻是打得劉備抬不起頭來，不但拿下了樊城，還順帶著拿下了南陽郡。
劉表連劉備都打不過更別說揚州軍了，這要是殺了劉莽，那麽定然和揚州的盟約就徹底的結束了，揚州大軍即便是為了報仇也要大軍盡出攻打荊州，劉表之前的自信那是因為長江之上有荊州水軍在，可是你把揚州逼急了，說不好還能和江東孫策聯手，這江東出水軍，揚州出陸軍，那麽荊州就真的完蛋了。
再說了，荊州水軍的兵權可是大多數在蔡瑁的手中啊，蔡瑁有一半的虎符，他劉表也有一半，這已經是牽扯到蔡家了，這蔡瑁一旦危機到了蔡家，定然也會反叛的，現在這個襄陽水軍就不靠岸了，劉表看不出來嗎？所以劉表也怕蔡瑁。
可是如果這個蔡夫人聽信了劉表的鬼話的話，那麽一切就完蛋了，劉表擒拿下劉莽，蔡夫人親自動手殺了蜀王劉莽，即便揚州興兵來襲，那麽這殺人的是蔡夫人是蔡家，自然就需要蔡家來抵擋，蔡家不可能坐以待斃，自然會和揚州打得天昏地暗，到時候如果揚州軍輸了，那麽就收拾掉蔡瑁，把荊州兵權重新整頓起來，如果蔡瑁輸了，那麽更簡單，把蔡瑁和蔡夫人給綁了送到揚州去，這些都是蔡家人幹的，和他劉表無關。
前前後後他劉表都可以立於不敗之地了。就算劉表不這麽做，你認為劉表會有那麽大的容人之心？劉表已經沒有幾年活頭了，最後定然會拉著蔡夫人一起的。
“賤人，你去還是不去！”劉表惱羞成怒了，被一個女人看穿了自己的想法，你說劉表會不惱怒嘛？
“殺了我，殺了我吧！小翠已經去蜀王府邸之上通知蜀王殿下了逃跑了，隻要蜀王殿下離開了荊州，你荊州就不得安寧了，沒有我大兄，我看你劉表是這麽守護住你的荊州一畝三分地的，哈哈，哈哈。”蔡夫人也是掙紮了起來。
“賤人，你以為我不敢殺你。”劉表是真的怒了，他不管不顧了，什麽計謀都不要了，他現在就一個想法，那就是殺了這個賤人，讓他怒火平息下去。
劉表直接就拔出了腰間的長劍，寒光四射啊。
“頭，我們要不要？”邊上的獄卒看到了這個樣子也是嚇得心驚膽戰啊，這要是蔡夫人死在了牢中他們也不好受啊，所以他們想要阻止。
“你想死你就去！”現在劉表在怒火之上呢，誰去誰死。
“那麽夫人？”
“也就隻能這樣了。”
“去死吧，賤人！”劉表時雙手高舉著長劍“和你的孽種一起去死吧。”
“蜀王殿下，鎮南將軍劉莽劉漢陽在此，荊州牧劉表還不速速出來跪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