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九十二章 大戰 2

“將軍,我們接下來該怎麽辦?”邊上的副將看著那邊的密密麻麻的敵人這渾身膽寒啊,對麵可是有四百艘戰艦,十萬兵馬啊,就算是十萬頭豬,站在那裏,一個人也要殺十個以上,你當真以為這揚州水軍是無敵的超人啊。

這個副將還是揚州水軍的老兵的,是和甘寧一起的人馬,當初還參與過揚州水軍一戰把江東三萬兵馬送入長江底部的戰爭,不過就是如此,他也是有點慌亂了,因為對麵可是十倍於自己啊。

“怎麽辦?“陸遜站在船頭之上,江風揚了起來,吹起了陸遜的頭上的發髻,水軍將領戴不戴頭盔其實沒什麽,現在以床弩為主,床弩那個巨箭一個頭盔就能襠下嘛?

陸遜自己也是心虛,他打過一次勝丈,除了那次和文聘的交手之外陸遜也是一個新人,還是因為主公劉莽力排眾議這才讓陸遜當了這個揚州水軍的新統帥。

陸遜心中再慌,他的表麵之上也要沉著冷靜,因為他是一軍的主心骨。他要是慌了,其他的手底下人能怎麽辦呢?

“既然我們都來了,雙方相遇了,那麽就給這江東水軍和荊州水軍聯軍一個見麵禮吧!“陸遜強忍下慌亂對著邊上的副將說道。

“來人,傳令下去,收起風帆,正麵迎戰!”陸遜他們是在下風口處也是下遊的地方,所以需要把風帆給放下來這樣才能不被江風影響。

“是”麾下的揚州水軍的命令很快就傳遞出去了

“大都督主公有請”不用傳令兵來說周瑜也上了江東水軍旗艦的主台之上,孫策正在那裏看著那邊揚州水軍的動作。

“公瑾,你看這揚州水軍想要如何”孫策疑惑的問道,那邊揚州水軍竟然放下了風帆,有著風帆揚州水軍才能和江東水軍和荊州水軍聯軍保持著距離,一旦放下了風帆。在此消彼長的情況之下,這個揚州水軍很快就要被追上了。

‘“主動出擊?“周瑜看著長江水麵之上揚州水軍的動作。

“主公出擊?”孫策問了一聲他看著那些個揚州水軍的戰船的方向不正是朝著自己這一方而來嘛?“這揚州水軍換主帥了嘛?”

本來孫策想的是這揚州水軍即便會出了廬江水軍大寨,也會直接順著長江東下到長江的入海口去避戰。畢竟揚州水軍就算再強也不能十倍於敵人的強大啊。

到長江下遊避戰,這是做好的一個做法。但是現在看來這個揚州水軍統帥很明顯的不想這麽做。他反而反其道而行之,竟然主動迎戰了?這不是找死嗎?真的想來硬碰硬嘛?

“這揚州水軍沒有換統帥,還是那個陸遜陸伯言!”周瑜搖了搖頭對著孫策說道“這個陸遜陸伯言還真的是不能小瞧了!陸家不愧是廬江大族,人才濟濟啊。”這個陸遜主動出擊不但無錯反而這是一種正確的做法,這個陸遜越來越成熟了。

之前統帥水軍兵馬雖然贏了文聘一籌,但是周瑜還是看到十分的生澀的戰法,因為周瑜在之後和陸遜的揚州水軍接觸了幾次的戰鬥知道,這揚州水軍的床弩射程比他們現在手中用的可是強上一倍都不止。可是陸遜卻沒有利用床弩的優勢,反而選擇了撞擊,這可是一個冒險的行為,一個搞不好。如果當時文聘狠下心來,可能就是兩敗俱傷的結局。

可是現在這個陸遜卻開始變得成熟了起來,周瑜也不得不凝重了起來。

“這個陸遜是為了提升士氣,主公讓麾下戰艦注意防禦!慢下腳步讓荊州水軍先行!“周瑜對著邊上的孫策說道。

孫策點了點頭傳令兵很快就把命令放了出去江東水軍都慢上了半拍。

“恩?”那邊的文聘不是傻子,他也看到了江東水軍的動作

“江東軍想幹什麽?那揚州水軍都衝上來了,那就趕緊快馬加鞭的衝過去啊,一舉拿下揚州水軍啊!”文聘的副將在邊上有點慍色的說道。這二十艘揚州水軍戰船難道這江東軍怕了嗎?“如果是這樣。那就讓我們荊州水軍上吧,這得到的新式戰船,江東軍就別想了!”

“傳令下去。我們也放慢速度!”文聘不管怎麽說已經吃過了揚州水軍的虧了,所以也很是謹慎,那邊周瑜放慢速度不是沒有道理的。

“將軍?現在可是拿下這揚州水軍的大好機會啊,如果我軍把他包圍了,那麽江東水軍就休想從我們手中得到什麽了!”邊上的副將還想勸說著文聘現行,前去堵住揚州水軍,拿下他們。兩軍是鏈接在一起的,所以也少了一方出動另外一方會看熱鬧的可能,不管如何都會被牽扯進去的。隻不過時間長短的罷了,而先下手的一方必然會有更大的優勢拿到這些個新式戰船。

“快傳令下去!”文聘也懶得去解釋了。對著副將沉聲道。

“是!”副將隻能點了點頭很快荊州水軍的戰船也開始慢了下來又再一次的和江東水軍並駕齊驅了起來。

“老狐狸!”周瑜在旗艦之上暗罵了一聲,他本來想著讓荊州水軍先承受下這揚州水軍的第一波攻擊的。所以這才放慢了角度,軍法有雲,一鼓作氣再而衰再而截,這揚州水軍既然敢反衝鋒自然就會以最大的攻擊力釋放出來,這個攻擊周瑜可不想他們江東水軍嚐試一番。

看著荊州水軍不願意做這個冤大頭了,周瑜隻能放下坑荊州水軍的想法。

“放出艨艟戰船!”周瑜對著手底下的人命令道。

“是!“很快一艘艘的小艨艟從樓船之上被掉了下去,落在了長江水麵之上。

“放下艨艟?”那邊的荊州水軍之上文聘不明白,不過看著周瑜放下了艨艟他也讓麾下的兵馬把艨艟戰船全都放下去了。

“艨艟戰船?”長江的岸邊,諸葛亮主仆這才踏上了大地結實的路麵。

諸葛亮的手中拿著一個小小的桶裝東西,正在觀看著這長江之上兩隻艦隊的對決。

“先生這個是什麽?”邊上的吳輝奇怪的問道,因為他看到先生用了這個東西之後。一直就盯著長江水麵上看,這江麵可是很寬廣的,憑借著肉眼還真的看不清楚。

“這個啊。這個是千裏眼!”諸葛亮絲毫不吝嗇,把手中的千裏眼給遞了過去。讓吳輝觀看。

吳輝學著諸葛亮的樣子把眼睛套了上去“呀呀!“一套上去,吳輝就嚇得叫了起來,手中一晃這個千裏眼差一點就落到了地麵之上去了。

好在諸葛亮手快這才接住了“毛毛躁躁的!這摔了,把你賣上個千百次都賠不起!”諸葛亮搖了搖頭,差一點就摔了,其實諸葛亮也是太過於在意這個東西了,因為送他的人對於諸葛亮比較重要,這江邊的路麵還是軟沙的。落在上麵最多髒一點罷了。

“這個,這個,先生他竟然能夠看那麽遠?”吳輝衣服心有餘悸的樣子看著諸葛亮,他剛才真的是被嚇到了,因為眼睛套在了上麵他發現他竟然看到了那邊長江水麵之上的動靜。

“所以他才叫千裏眼啊!”諸葛亮看著長江水麵之上,江東水軍竟然放出了艨艟,諸葛亮皺了皺眉眉頭,他和周瑜策劃之中可沒有眼前的這一計啊。

看樣子這個周瑜還真的不能小看。

“報告將軍,敵軍放出了無數的艨艟戰船,正在朝著我軍而來!”

陸遜很快就看到了長江水麵之上一堆的艨艟戰船。每一艘樓船之上都放出了兩艘左右,密密麻麻的一個個小船在長江水麵之上。

艨艟戰船因為船身小,所以速度很快。幾乎是一盞茶的功夫就有艨艟戰船衝到了揚州水軍艦隊的麵前。

“砰砰砰!”隻聽到一聲聲的響聲,這些個小艨艟朝著揚州水軍戰艦衝撞了過來,他們撞擊在了揚州水軍戰船之上靠著艨艟頭部的鐵質撞角企圖撞擊揚州水軍戰艦。

“壓過去!”陸遜終於知道這個周瑜想幹嘛了,這是想要放慢自己的速度啊,這些個艨艟戰船雖然小,但是蟲子多了也能咬死大象的,小艨艟一下子一下子撞擊在揚州水軍戰船之上,也是很難受的,船體再堅固也承受不住太多次的打擊。

“是!”很快揚州水軍戰船動了起來。揚州水軍戰船比之荊州水軍和江東水軍聯軍的樓船或許小了一點,但是對於這些個小艨艟來說確實龐然大物。陸遜一聲壓過去。

很快就聽到江麵之上傳來哢哢還有慘叫的聲音了,巨大的揚州水軍戰船壓在了那些個小艨艟的身上直接就把他們壓倒了水底。在水壓的壓迫之下整個小艨艟戰船就解體了,一些來不及逃脫的江東軍和荊州水軍的士卒直接就被揚州水軍戰船給碾壓成了渣渣。

放出艨艟就是周瑜的注意,還真的就是為了放慢揚州水軍的速度,雖然小艨艟注定撞不過揚州水軍的戰船,但是隻要牽製住他們就行了一艘兩艘的小船的損失根本不被周瑜看在眼中。

“你能壓死一個,你能壓死一堆嘛?”那些個小艨艟前赴後繼的衝了上去。

“報,報告將軍,太多了,太多了!”很快傳令兵就回來了,揚州水軍是以雁型陣前進的,所以前方先鋒戰船很快就發來了消息,那就是敵軍的小艨艟太多了,他們難以突破過去。

你一個個壓過去要到什麽時候呢。

周瑜,孫策,諸葛亮,文聘,這四個名字不管是哪一個拿出來,那都是赫赫有名的,要麽是軍中悍將,要麽就是統帥之才,還有一個妖孽,陸遜在想著這個計策到底是何人想出來的,陸遜為何要反衝鋒,那就是因為陸遜想要先靠著一場小勝利來打開局麵,因為敵人太多了,手底下好多的士卒都在顫抖,需要一場勝利來激勵一番,這是一種銳氣,陸遜想要把上次的勝利的銳氣給釋放出去,而對麵的不知道是何人的計策,放出了這些個小艨艟,其一是讓揚州水軍戰船的速度放慢。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想要搓掉揚州水軍的銳氣,一鼓作氣勢如虎,如果這次的進攻虎頭蛇尾了。那麽後麵再想打開局麵可就難了,軍心一旦失去了。沒有十天半個月是很難再提起來的,而他陸遜沒有這麽多的時間消耗著“打開底部跑門!床弩壓低角度別在乎箭隻,拋射!”陸遜把床弩都給拉出來了。“我要我戰艦方圓五米水域看不到一艘艨艟!”

“啪啪啪!”一艘艘的揚州水軍的新式戰船把他們的底部炮門給打了開來,一架架的床弩都給拉出來了,所有的床弩都拉低了角度。

“瞄準,發射!”一聲令下,無數的床弩的巨箭從揚州水軍的戰船之上被拋射到了長江之中,周瑜水軍的艨艟戰船很是靈活。但是架不住揚州水軍不計消耗的設計,這些個床弩的巨箭那可是連樓船都能直接貫穿的,更不用說這些個小小額艨艟舟了,基本上隻要射中了,那麽艨艟戰船除了沉沒沒有第二個選擇,而且沉沒了還不是結束,這隻是一個開始。

艨艟戰船被床弩射穿了,上麵的江東軍士卒剛要慶幸一番,因為他們沒有像第一批的袍澤一樣直接被揚州水軍戰船給碾壓過去最後屍骨無存,他們好歹也能夠跳水。戰船沉沒了跳水離開就是了,這些個江東軍水軍的水性可不差啊,而且艨艟小船沉沒也不會卷起多大的漩渦。所以還是能夠逃生的。

這些個江東水軍剛剛要慶幸一番,可是一下子那臉上死裏逃生的表情沒有了,轉而是一種深深的恐懼。

“噗噗噗!”一聲聲的床弩巨箭落在了水中的,**起了無數的血花,就像是用叉子叉魚一般,現在這個魚變成了人,床弩形成的巨箭雨,直接落到了水中,無數的跳入水中的江東軍士卒直接就被隨後的床弩給貫穿了。連重甲騎兵的重甲都承受不住床弩,別說這些個穿著木甲或者皮甲的水軍了。被床弩的巨箭貫穿了,床弩巨箭本就是木頭作成的。所以很快又浮出了水麵,那淒慘的樣子讓人看得頭皮發麻,直接死掉的還好,那些個死不掉的才叫淒慘。

被巨箭給貫穿了,整個就像是一直被魚叉岔中的活魚一般,想要掙紮,可是內髒已經被床弩給擠出來了,已經是半隻腳踏入了鬼門關了,可是一時半會還死不掉。

想要自殺都難,整個身體根本就動不了,無盡的哀嚎之聲在長江水麵之上**漾了起來。

“噗噗噗噗!”二十艘揚州水軍戰船,橫掃而去,基本上走過的地方都不能幸免,無數的床弩巨箭直接就把那些個艨艟小船給送入了江底。

艨艟再多也沒有床弩的巨箭多啊,江麵頓時就鮮紅了一片。

看著這個慘烈的樣子好多沒有衝上去的艨艟小船幾乎就要嚇死了,誰玩過這樣的死樣啊,沒有周瑜的軍令,剩下的艨艟小船直接就退卻開來了。

周瑜也沒有多去責怪什麽,他是沒有想到這個揚州水軍戰船竟然犀利到如此的程度。不過這揚州水軍的戰船越是強悍,周瑜和孫策卻是想要。

“讓艨艟撤回來吧!”周瑜傳令了下去,艨艟小船這才得以舒服了一口氣,趕忙的後撤。

“傳令下去,兩邊水軍戰船上前,保護旗艦!主公我們進船艙吧!”周瑜對著孫策說道。

孫策點了點頭隨同周瑜一起入了船艙,那邊文聘也察覺到了也進入了船艙。

“半帆,停船瞄準射擊!“陸遜的命令一氣嗬成,二十艘揚州水軍戰艦全都把他們的炮門都給打開了,半帆升了起來,一架架床弩散發出寒光,等著那邊越來越近的荊州和江東的聯軍。

“射!”每一艘戰船之上都開始瘋狂的拋射著床弩巨箭,就像是床弩巨箭不要錢一般。

傾灑而出的床弩巨箭,那是恐怖的,揚州水軍的新式戰船一麵有四個炮門,每一個炮門都有五艘床弩,一麵就是二十架,兩麵就是四十架,二十艘戰船就是八百具床弩,即便是一架床弩打出了一波五支床弩巨箭,這也是四千隻巨箭。揚州水軍換邊射擊,荊州和江東水軍簡直就是苦不堪言。

很快,江東和荊州水軍前軍戰艦就成為了馬蜂窩了,每一艘戰船之上基本上都有上百隻的床弩射出了巨箭。甲板什麽額全都被貫穿了。有一艘比較淒慘直接就被射散架了。

管你什麽密封艙,管你什麽加強厚度,都是一個樣子。在這種箭雨之下難有活路。

“楊帆後撤!”陸遜很是沉著冷靜的指揮著手下的戰艦。

“將軍你看那邊的江東水軍戰船,上麵的那個!”副將指著邊上的江東水軍對著陸遜說道。

陸遜也順著副將的手看了過去。隻看到一根根黑色粗壯的東西,鐵鏈子?陸遜皺起了眉頭,看著那邊的荊州水軍也有,似乎這整個荊州水軍和江東水軍是連接在一起的!這江東軍想幹什麽?

“竟然能夠變換方向?不用調轉船頭?”揚州水軍選擇了撤退,所以周瑜這才走出了船艙,他沒有立刻看順勢多少,而是看著那邊楊帆準備離開的揚州水軍,戰船根本就沒有掉頭。而是直接換了一個劃槳的方向。

揚州水軍的新式戰船也可以叫做蓋倫船,他好好幾層的甲板這樣方便放床弩,同樣他又有一個名字就叫做螞蟻船或者蜈蚣船,因為他可以從戰船裏麵伸出許多的長漿,十分的適合在內陸河用,一旦沒有了江風,就靠著這個船槳滑動,數百人一起滑動,速度很快的,再加上風帆這個速度更快了。蓋倫船要想要分清船頭那還得看衝撞木在那。所以他可以直接不掉頭離開。

孫策皺著眉頭冰冷著臉麵,因為戰損的數據統計出來了,就剛才被揚州水軍這麽一同射擊。他江東軍丟了三十四艘戰船,還有幾艘還是帶傷的,那三十四艘戰船基本上屬於沉沒了,就算打撈起來也修複不了了。

三十四艘戰船啊,這就要近乎一萬人馬了,那邊荊州水軍更慘丟了四十一艘,兩軍加起來兩萬多人就沒了,如果算上那些個艨艟的話,江東水軍不比荊州水軍好到哪去。

文聘的船頭之上。文聘的臉色比之江東水軍更加的陰沉,因為沒有人告訴他這揚州水軍一開戰會來這麽一出。所以文聘的嫡係部隊就放在邊路之上為的就是減少損失,可是現在好了。邊路部隊被重點照顧了,那損失一萬部隊,沉沒的四十幾艘戰船有一半是他的嫡係兵馬。

新來的江夏兵馬反而在中間躲過了一劫。

“傳令下去,接開邊路的鐵索,我們繼續追擊!”周瑜對著下麵的傳令兵說道。

“是!”傳令兵抱拳而去,這江東水軍和荊州水軍聯軍雖然是損失慘重,但是因為鐵鎖鏈江的緣故,還有周瑜發出的命令,讓邊路戰船上前保護中間旗艦所以損失的都是邊路的戰船,現在隻要打開鐵索讓邊路的那些個受損的戰船給分離開來就好了。

很快那些個受損的戰船就被分離了出來,本來有著鐵索勾連著,還沒有沉沒呢,現在一鬆開,立刻沉下去了,又多損失了幾艘。

孫策都不忍心看下去了“主公,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啊,我大軍的損失不真代表著這揚州水軍新式戰船的威力嘛?隻要得到這揚州水軍的新式戰船,這長江之上再無敵手,荊楚一代還是唾手可得。“周瑜在邊上安慰著孫策,如果周瑜和孫策的計謀成功了,這一戰不但能消滅揚州水軍還能夠獨吞了這揚州水軍的新式戰船,那麽荊州水軍就真的完蛋了,他們不可能從揚州再得到新式戰船的,因為揚州軍的住公司蜀王劉莽可是在荊州失蹤的,而且蜀王劉莽還給荊州牧劉表帶了綠帽子,所以揚州和荊州隻能是死敵了。

這樣能夠有新式戰船的就隻有江東水軍和揚州軍了,揚州水軍此戰又被消滅了,想要再一次的成軍沒有一個三年五載是不可能的,上次揚州水軍之所以那麽快的成軍還是因為甘寧帶過去的都是江夏軍的老兵,可是這次不同了,就算揚州人能夠建造出新式戰船也得找人去開啊。

所以長江之上的霸主隻能會是江東水軍了。

被周瑜這麽一提醒頓時孫策的心態就好得了。

“全麵追擊,給我拿下那揚州水軍。“孫策眼睛之中全都是貪婪的神色更多的是一種龐然的戰意他孫策還沒有吃過這麽大的虧。

和孫策有著同樣想法的就是文聘了。

“是!”在稍微的把那些個不能再行駛的受損的戰船給踢出了之後,荊州水軍和江東水軍再一次的啟程了揚起了風帆順著長江朝著長江下遊而去。廬江水寨已經直接被荊州和江東聯軍給忽略了,隻要拿下了揚州水軍的主力部隊這揚州水軍大寨就是一個笑話了。

“爽快!哈哈哈哈!”因為江風的緣故,還因為是順流而下,所以揚州水軍很快的就到了下遊地帶。戰船的快速,讓人根本對沿江的風景應接不暇。

陸遜的副將突然仰天大笑了起來,不單單是他一個人。整個揚州水軍的將士們再經過了一次壓抑的勝利之後全都砰然大笑了起來,怎麽能夠不笑呢。誰看到十萬敵軍壓城都會緊張無比的,因為敵人給你的壓力實在太大了,如果把揚州水軍艦隊比作是一個拳擊手的話,而他麵對的就是十個成年男子,一個人打十個,或者說是人家十個打你一個,沒有壓力才有鬼了。

即便揚州水軍戰艦再精銳床弩再好,人數在那裏呢。冷兵器時代比拚的就是人馬啊。可是他們卻贏了一把。頓時就把這種緊張的神色給他清除了。

“嗬嗬!”陸遜也是笑了起來,的確他陸遜也是緊張無比,可是現在的結果是贏了不是嗎。

“我告訴你啊,那邊江東軍從北朝著南數,第三艘戰船就是我的床弩給射沉的,”贏了一把,現在又把敵人給甩在了身後,一個個揚州水軍將士開始相互交談了起來。

“切,你射沉一艘算什麽,本大爺可是射沉了兩艘!”

“你就吹吧。你,如果沒有老李最後幫你把那江東水軍戰船的密封艙給他射穿咯,你能射沉啊。”有人吹捧,就有人拆台,不過總的來說大家還是其樂融融的。

“哎,哎,你說這次回去主公會賞賜什麽給我們啊。”有了戰功自然就會有賞賜了,一個個揚州水軍士卒在討論著獎勵。

“上次我們隨同甘寧將軍出戰消滅了三萬江東三萬聯軍,主公給我們一人賞賜了五畝田地,千錢,這次我看起碼也要四畝地吧。”那邊又老兵說道。

“四畝地哪夠。上次你們消滅了三萬兵馬我看啊這次不止這麽多呢!起碼得六畝田地加上千錢。”這一次的戰鬥可能不夠,但是加上之前文聘的那一站還真的就超過三萬戰功了。

陸遜是笑眯眯的看著下麵的將士們討論。

“將軍。你說這江東小霸王孫策會不會嘴氣歪了!”邊上的副將對著陸遜笑著說道,這一下子就損失了這麽大。孫策不生氣才有鬼了。

“嘴氣歪不氣歪我不知道,不過一定很難看就是了。還有那個文聘,我看它這麽回去和他的主公劉表交待!”江東兵馬才損失一萬有餘,可是這荊州兵馬加上上次的八千人,這都兩萬多了,所以最傷不起的是荊州的兵馬。

“哈哈!”說道這裏大家又笑了起來。

“好了,都下去吧,讓各個戰船把戰船床弩巨箭的數量統計一下。”陸遜對著手下人揮了揮手說道。

“是!”副將點了點頭,很快一個數據就到了陸遜的手中了,陸遜不由的皺眉,因為各個戰船的床弩的巨箭數量都不容樂觀啊,剛才一下子實在是射得猛了,比如說陸遜的旗艦,正常是帶著三個基數的床弩箭隻,那就是每一座床弩是十五隻巨箭,四十架那就是六百隻,可是剛才那麽一波就射出了兩個基數,現在戰船之上就剩下一個基數了,其他的戰船大體都是這樣,有的隻有半個基數了。

“這巨箭不如了,該如何是好?”邊上的副將也露出了愁容,他們的新式戰船之所以強有力就是因為巨箭的威力,可是剛才那一撥竟然把自己大半的戰鬥力給丟了進去。

“怪我!”陸遜搖了搖頭,剛才的接觸戰,他忘了限製各個戰船的拋射數量了,使得好多戰船都傷害溢出了,也是,因為敵人大軍壓境所有的將士們都是壓力倍增,自然會靠一個途徑給發泄出去,這床弩的射擊就是其中之一。

這江東和荊州兵馬裏麵有高人啊。他們讓兩邊的戰船朝著中間靠近,其一是為了保護旗艦還有一個緣故那就是縮成一團介紹傷害的受力麵積,所以好多的揚州水軍戰船上的床弩都傷害溢出了。一些個已經就要沉沒的荊州水軍戰船或者江東水軍戰船之上又被射上了一輪,就像是對一個死人又鞭屍了一番。痛快是痛快了,可是這消耗可就大了。

“不過還好!夠用了,隻要不是正麵開戰,能夠撐下去的!”陸遜對著副將安慰道。

“恩?將軍,難道我們不打了嘛?”副將疑惑的說道,他們剛才才第一波給敵人一個開門紅,應該再增加戰果啊,怎麽不打了呢?

“嗬嗬。如果這個床弩還有兩個基數以上我會繼續打下去,但是現在還是算了!”陸遜搖了搖頭,他手中的戰船如果把手中的床弩巨箭全都給用完了,那麽就真的無用了,這個新式戰船可不是設計來用作接舷戰的,一旦被敵軍的戰艦給靠近了,那麽蓋倫船還真的不如樓船方便,以荊州水軍和江東水軍聯軍的數量,最後揚州水軍隻能被人家用人海戰術給消滅。

陸遜知道什麽叫做見好就收,他打出了這樣的戰績。在揚州水軍主力沒有多大的損耗的情況之下前前後後消滅了敵人三萬大軍這已經足夠了。

陸遜現在就打算順江而下,他有兩條路可以走,過麗陽走曲阿到白馬湖在到洪澤湖。入淮河,這樣的話他就能去壽春水軍大寨駐紮下去。

還有一條路就是不去白馬湖,而是直接入海,走海岸邊走到廣陵去,這樣可以和在廣陵的甘寧水軍結合,再在廣陵城補充床弩巨箭,兩隻艦隊合一完全可以再打回來。

這就是陸遜的想法。他戰船之上的這些個剩下的床弩巨箭還真的就正好夠用,陸遜怕這沿途之中會被江東水軍攔截。

“將軍,甘寧將軍現在應該在去遼東的路上吧!我們去了也無用啊!”邊上的副將疑惑了。

甘寧到廣陵就是為了劉莽的入海大計劃。就是為了讓劉莽能夠從遼東得到戰馬這個寶貴額資源,也是讓甘寧水軍去探查沿海一旦。如果有可能的話,找到一個登陸的地方這樣以後和曹操爭霸天下的話能夠多出一個殺手鐧。以甘寧水軍現在的規模這個大海之上還真的沒有幾個對手。

如果甘寧已經去了遼東的話,那麽陸遜就真的白去了,而且你要知道去廣陵的危險程度比之去壽春要多得多了,去壽春隻要你到了曲啊入了白馬湖,就可以說荊州和江東水軍不敢再追擊下去了,因為這沿途可都是揚州的土地。

可是要是走廣陵的話,就要經過江東主管的水路,之前甘寧能夠走,那還是江東軍和揚州軍的蜜月期,雙方誰都不得罪誰很是默契,可是現在不同了,現在又開戰了,再到江東軍腹地去可能就沒有這麽爽快了。

想了許久,陸遜點了點頭,去廣陵實在是太危險了,還是走白馬湖去壽春吧,隻要保護住了揚州水軍的主力,他陸遜就是功臣。

“好!就走白馬湖去壽春吧!”陸遜點了點頭,對著副將命令道,讓副將帶著兵馬去白馬湖。

風帆揚了起來,身後早就看不到荊州水軍和江東水軍聯軍的身影了,似乎看來這個江東和荊州聯軍似乎隻能吃這麽一個啞巴虧了,其實在前方早就有人準備好了等著陸遜呢。

“全都準備好了嘛?”在橫江太平一代一隻兵馬正在調撥在這裏,當然這隻兵馬不是用來打仗的,而是用來做苦力的,沒錯,正是用來做苦力的他們挖出了一個個大坑,在大坑裏麵放下了一個個鐵鏈子用千斤墜給固定住,再把泥土給蓋上。

“放心吧呂大哥,定然會在敵人到來之前全部完成!”邊上的副將對著呂蒙說道。這個副將不是別人正是一直跟著呂蒙身後的跟班淩操。

“切記不能再出絲毫的查漏!”呂蒙仔細的囑托淩超,他呂蒙和淩超可以說算得上是戴罪之身啊,上次帶兵去援助臨淮的秦峰,本想著這是一場必勝的戰鬥,就算贏不了最起碼也能夠和揚州軍僵持下去,可是誰知道。那一仗又敗了,不但輸了,把主公給的兩萬精銳丟了。他呂蒙和淩超還把二公子孫權給丟了。在出征之前主公孫策就曾經交代過,哪怕是全軍覆沒也要保全二公子孫權的安危。現在兵馬丟了,二公子也沒了。

好在這個揚州貪財,隻要錢,這如果要是揚州軍一怒之下把二公子孫權給他哢嚓了,那麽他呂蒙和淩超一定會被孫策拖出去斬首示眾的。

江東教了贖金,孫權也安全的回到了江東,但是回來之後這個態度一直就在變化,孫權對孫策那原先的兄弟之情變淡了。甚至對孫策有了厭惡的感情。漸漸疏遠孫策這個大哥了。讓孫策更加的惱火。

而呂蒙和淩超是戴罪之身,這次還是大都督周瑜舉薦讓呂蒙淩超來統帥這隻兵馬就在這個橫江和太平一代的江麵之上,長江兩岸,用巨大的鐵索給他鏈接起來,把整個江麵給他封鎖起來,呂蒙和淩超已經做了數日了,他們手下五千步卒,三萬輔助的農夫日夜在此作為。

整個長江水麵之上總算是用鐵索給他橫著豎著纏繞了數十道,把這橫江和太平一代的江麵全都給他鎖住了。

“恩?”陸遜站在船頭之上看著長江。

“將軍此般回軍,軍師定然會賞賜我等吧。如果將軍像軍師提一提那個醫官姑娘,可能軍師就會給將軍提親也說不定噢!”在知道後麵的江東水軍和荊州水軍聯軍已經追擊不上的情況之下副將不由的開起了陸遜的玩笑。

陸遜喜歡那個尚醫官這已經不是一個秘密了,要知道陸遜在昏迷的那一次可是那個尚醫官照顧得陸遜啊。陸遜昏迷之中還死死的拽住了人家的手不讓人家走,為了不吵醒陸遜,這個尚姑娘可是在陸遜的房間賠了他一個晚上早上起來的時候這個尚姑娘是趴在陸遜的胸口之上的。

“尚姑娘嘛?”陸遜的眼中不由的浮現出了那個美麗的樣子,不由的臉變紅了,陸遜雖然要到弱冠之年了,但是他還沒有娶妻呢,因為陸家的破敗,使得陸遜年紀輕輕就要考慮陸家的未來,哪裏還有時間去顧得上兒女情長呢。

搖了搖頭。陸遜把腦海之中那個妙人的影子給甩掉,他轉過了身子對著副將說道“你有沒有發現有些不對勁。”陸遜的直覺在告訴陸遜有什麽地方十分的奇怪。

“不對勁?沒有啊?難道是有伏兵?不會吧?”副將也是狠奇怪有什麽不對勁的。伏兵那也應該是在陸地之上會有啊,這水中的伏兵?要知道荊州水軍和江東水軍主力早就被揚州水軍給甩在了身後了啊。其他的伏兵,他不來還好,如果來的話,揚州水軍管殺不管埋,平白的為揚州水軍送上功勞啊。

“將軍,您不會是多慮了吧,這長江水麵之上除了我們的揚州水軍戰船已經沒有其他的船隻了啊!”副將疑惑的看著自己的主將,這都已經是凱旋而回了,就不需要如此的緊張了吧。

“船隻?對!就是船隻!”這個副將不提出還好已提出那邊陸遜突然大叫了起來。

“船隻,什麽船隻?有敵人的戰船嘛?在哪?在哪?”

“楊將軍,你沒有感覺這長江水麵之上太安靜了嘛!整個長江水麵之上竟然沒有一隻船隻!”陸遜對著副將提出的疑問。

“可能是這商船消息靈通知道這幾日長江水麵之上會有大戰所以都在港口吧!”副將對著陸遜解釋道,現在的商人基本上都是士族在背後支持的,他們的消息自然十分的靈通,這個長江之上有了大自然就是有多遠就躲多遠了,要是被波及了找誰哭啊。

“不對,不對!~”陸遜搖了搖頭“如果說商船能夠提前知道消息的話,那麽漁船嘛?”陸遜對著副將說道,那些個商船可能消息靈通能夠提前知道這長江水麵之上有戰事的發生,可是那些個漁船呢?那些個打魚的域名們不可能消息靈通吧,他們如果一天不打魚那可是要餓一天肚子的,這個時候可沒有冰箱之類的東西所以打上來的魚要麽就吃了要麽就賣了,很難保存,至於醃製那都是富裕人家做的,食鹽的價格可是比魚還貴啊。

可是整個長江水麵他們一路行駛過來,不單單沒有商船連一個漁船都沒有。這就讓陸遜感覺到遲疑了。

“是啊!”副將點了點頭,被陸遜這麽已提醒,他也發現了他們一路之上實在是太安靜了。安靜得可怕,偌大的一個長江竟然看不到一艘船啊。

“將軍這是什麽一個情況?”副將看著陸遜希望陸遜能夠給出答案。可是他卻失望了,陸遜也是搖了搖頭。。

就在兩人還在思考的時候,轟得一聲整個戰船突然一陣的晃**了起來。

“怎麽了,觸礁了嘛?”這個碰撞可不小,整個戰船都跟著晃**了起來。陸遜還好抓住了邊上的一個扶手這才沒有摔倒,而副將就沒有這麽好的運氣了,直接被甩了出去,臉麵著地。這一下子臉上頓時就有了鮮血。

疼痛之下,副將怒吼道“這麽開船的!礁石看不到嘛?”

“不是礁石!“陸遜阻止了副將的大吼大鬧。

“不是礁石那是什麽?“副將疑惑的問道。

“報,報,報告將軍,不,不是礁石!是,是鐵鏈,”那邊很快就有傳令兵傳遞來了消息。

“鐵鏈?你是說長江水麵之上有鐵鏈?”

“是的將軍!”那邊的傳令兵點了點頭。

‘怎麽可能!這長江水麵之上怎麽會有鐵鏈?難道還有人封鎖了長江不成!“副將大吼道。

‘殺,殺,殺!“突然從長江的兩岸響起了整天的喊殺聲人影撞撞讓人心悸。

“怎麽回事。怎麽回事!“所有的戰船之上都傳來了疑惑。

“傳令下去休要驚慌!”陸遜對著手下的人傳令到,這些喊殺聲音是從長江兩岸傳來的,陸地上的步足是奈何不了水軍的。

“這一定就是江東軍幹的!”副將咬牙切齒到。那邊兩岸已經看到了打著江東呂和江東淩的字號。

用鐵鎖鏈江?還有用步卒作為伏兵有意義嗎?從岸邊零星而來的弓箭根本傷害不到揚州水軍分毫,相反有幾艘戰船上的校尉一怒之下讓船上的床弩給拋射出了一波巨箭倒是讓兩岸的江東步卒慘叫不已。

“不好!”陸遜突然瞪大了眼睛,這些個步卒根本就不是伏兵,他們隻不過是為了拖延他們罷了,這些個鐵鏈把長江給攔截了下來,就是為了阻攔他們的。不讓他們過長江道白馬湖去。

這樣可以解釋為何陸遜之前看不到長江之上有任何的船隻了,這些個船隻不是消息靈通,而是有著這些個鐵索索在長江水麵之上他怎麽過得來啊。

把他們堵在這裏唯一的解釋就是讓他們過不去,而揚州水軍的身後那可是荊州和江東水軍聯軍啊。一旦停下來被堵在了這裏。這個後果簡直就是不堪設想,新式戰船的靈活性直接就被抹除了。

“衝過去!”陸遜冷下了臉色。大聲的吼道,他必須要衝出這片水域。如果出不去的話,那麽就隻有死路一條,他可不認為自己手下一萬兵馬能夠和身後那江東和荊州聯軍的十萬兵馬戰鬥,就算他們損失了一波但是也是自己的數倍啊。

“是!”陸遜的命令傳了下去,所有的揚州戰船,滿帆,加大的力道朝著長江水麵之上的鐵索橫衝了過去。

“砰砰砰!”在這股二十艘戰船的衝擊力之下一根根的鐵鏈子被崩斷掉了。

“呂大哥!”淩超在岸邊看著那些個自己辛辛苦苦放下的鐵鏈子被揚州水軍戰船給衝斷了,心中十分的不舒服,他真的怕這個揚州水軍真的突破鐵鎖鏈江直接離去啊。

“放心吧!”呂蒙拍了拍淩超的肩膀表示安慰,其實他呂蒙同樣也是心中緊張啊,他也怕這揚州水軍就此衝過去,那麽主公和大都督的一切謀劃可就白費了。

“砰砰砰!”在接連著衝斷了五六更鐵鏈子之後,揚州水軍戰船終於不行了。

“報,報,報告將軍,前方,前方,衝不過去了!”傳令兵氣喘籲籲的叫著。

“怎麽回事?”陸遜和副將趴在了船頭之上拿出了望遠鏡這才看到,因為衝擊這些個鐵鏈,好幾艘戰船船身都已經傷橫累累了,甚至有一艘戰船被鐵鏈子給橫著鑲嵌了進去,如果一味的死突的話,那麽隻有被鐵鏈子橫腰給他截斷了。

“轟,轟,轟!”戰鼓的聲音從揚州水軍的身後傳了過來,水麵的盡頭,一艘艘的樓船踏波而來,他們掛著的是荊州和江東的旗幟。(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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