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瑞的屍體似乎讓整個荊州州牧府邸上前全都人心惶惶了起來,在忠誠和死亡之間,所有人很明顯的選擇了妥協,他們都開始聽黃射的話語了,黃射沒有退路了,他們也不可能有,要麽就現在撥亂反正,可是這樣的人都已經躺在了地麵之上了。
黃射坐鎮在荊州州牧的府邸之上,他身上披上了盔甲,拿起了戰刀。
“弟兄們!州牧大人平時待你們怎麽樣?”黃射問著下麵的一眾州牧府邸的親衛道。
“很好,很好!”一眾親衛都在大聲的吼著。
“那我呢?‘黃射反問道。
“將軍之令,即我等之命!”親衛們沒有退路了,要麽就和黃射一條路走到黑了,這樣一來還能夠有一個擁立之功。
“好,今日州牧大人遇襲,至今生死未卜,凶手不是別人而是那奸賊劉磐,你們說這麽辦!”黃射對著那邊的親衛們喊道。
“殺,殺,殺!”
“好!”黃射滿意的看著下麵這些個荊州親衛營“傳我軍令,前去逆賊劉磐的府邸,捉拿凶手,為主公報仇!”
“捉拿逆賊,捉拿逆賊!”
“走!”黃射一馬當先在前,身後數千親衛營跟著他一起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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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磐今日回到了府邸之中,這個心情是舒暢的,因為劉表已經表示出要全麵支持自己了,他劉磐能不開心嘛?這個荊州之中以後就是自己的了。
“恭喜主公,賀喜主公,即將繼承荊州牧之位。小的在此。見過州牧大人!”那邊的劉磐的管家算是一個有眼色的人啊。自然能夠打聽到自己家主子的開心,所以這一擊馬屁就給拍了過去。
而且很明顯那邊的劉磐很是享受啊,可是嘴巴上卻是在推辭道“這個州牧的位置還是父親的,我隻不過輔佐我父罷了!”劉磐很是謙虛道。
“主公,何須如此呢?誰不知道這個荊州遲早是主公你的”邊上的手下恭維道。
“哈哈,哈哈!”劉磐大笑了起來“好了,好了,劉權。此話隻能夠在府邸裏麵說說,切不可傳出府外去!”劉磐笑著卻還是不忘記提醒一下自己的管家,得意可以,但是不能夠忘形啊,一旦得意忘形了,那可就悲催了。
被劉表聽到會怎麽想呢。
“是,州牧大人所言,小的必然謹記在心!”劉權不愧是一個妙人兒,一句話卻又把劉磐逗得笑了起來。
“州牧大人,那個黃射終究是一個麻煩。要不要我們?”劉權站在邊上問著劉磐做出了一個抹脖子的樣子。
“不可!”劉磐卻是搖了搖頭,他進入雖然羞辱了那黃射一把。但是卻不會對著黃射逼得太過分的,畢竟他還是需要留著黃射的,隻要把黃射控製在襄陽之中那麽黃家就逃不掉,因為那黃祖最疼愛的兒子就是黃射了。
隻要黃射在手,不怕黃家有所動靜。可要是殺了黃射,黃家搞不好投靠了蔡家和蒯家就不好了。
“黃射,可殺,但是不是現在!”劉磐言語道,他自有打算,隻有當劉表真正的放開了一切要把整個荊州給自己之後,自己就可以真的慢慢給黃家清算了。
“好了,我也是累了。你去吧!”劉磐揮了揮手,讓劉權先下去,這個事情正一步步的朝著他喜歡的方向前進著。
“是!”劉權告退而去,離開了房間。劉磐也睡下了。
劉權朝著前麵的門房方向走了過去,他是劉磐府邸之上的管家,所以很多的事情也都需要他親力親為的,其中就有安排好府邸之上的護衛問題。
就在劉權朝著前門的方向的時候,還沒有開口通知手下親衛看護好大門呢。
這個大門卻直接一下子被人給一腳給推翻了開來。
劉權當場就怒了”是誰,是誰在我劉家的府邸之中撒野!不要命了嘛!”
可是卻沒有人搭理他劉權,隻見大門被打開之後,一列列的人馬衝入了劉磐的府邸之中。”你們是什麽人!趕緊給我滾出去,你們知道這裏是什麽地方嗎?”那邊劉權大怒了起來,你說你踢開府邸的大門就算了,還一路路的人馬闖入了府邸之中。
可是卻沒有人願意搭理他劉權。甚至直接把劉權給推到在了地麵之上。
“劉權,什麽事情,怎麽會如此的吵鬧!”府邸之上發生的事情,那邊劉磐也聽到了動靜,皺眉走了出來。
看著那邊一列列的人馬,劉磐的眉頭緊蹙得更深了“你們是什麽人!”劉磐指著那些個披甲之士問道,這必然不是什麽好客人,不然也不會直接闖入府邸之中了。
“是你?”突然之間劉磐看到了一個人,他的瞳孔瞪大了起來。
“還正是我!”那個人朝著劉磐走了過去笑眯眯的看著劉磐道。”你如何能夠來我府邸之中,還不快滾出去?“劉磐質問著那邊的那個人。”我的劉磐劉公子,到現在你還不明白嗎?“那個人笑眯眯的看著劉磐。”黃射,你想造反?“劉磐厲聲的問道。沒錯,來的人正是黃射。”造反?哈哈哈,哈哈!“黃射突然大笑了起來”你說錯了!“黃射對著那邊的劉磐言語了起來”不是我黃射要造反啊,而是前來捉拿想要造反的逆賊!“黃射也是直麵劉磐道、
“那你來錯了,這是我的府邸,沒有什麽造反的逆賊!”劉磐還已然很堅挺、
“有,州牧大人在府邸之中受到了刺客刺殺!”黃射慢慢的言語著。
’什麽!“劉磐瞪大了眼睛。“我父親怎麽了?””刺客已經被擊殺,州牧大人,卻是昏迷不醒。而據這個刺客修瑞言語。這個背後的凶手可是另有他人啊!“黃射笑眯眯的說道。”修瑞!“劉磐聽著這個名字。此人沒有多大的能力,但是他卻有一個有能力的哥哥修成啊,所以劉磐這才用了修瑞,現在修瑞卻是死了。”我明白了!“劉磐卻突然淡然了起來,他和黃射對視著”沒想到,我小瞧了你!“
“彼此,彼此!”黃射也是這般言語道。
劉磐沒想到,這個黃射會到這樣的一個地步。劉表重傷昏迷,這不可能是他劉磐做得,他劉磐也不傻,現在整個跡象都已經表明了,劉表已經有了要把荊州牧的位置教給他劉磐了,你說劉磐會傻著用自己本可以到手的位置,去殺了劉表嘛?那可是會背著殺父的罪名的。
所以這個動手的人不可能是自己,當然也不可能是那個修瑞,這個修瑞,前麵也說了。是看在了他堂哥修成的份上,這才給了他修瑞一個官職。說到底,修瑞就是一個廢物,一個廢物怎麽可能去刺殺劉表呢,如果他是被有心人所指導的,那也太可怕的,很明顯黃射還要不了這個地步。
這一切的證據都說明,這些都是栽贓陷害,他實在沒想換到這個黃射會走這一步。
而黃射這般言語,那就是因為他沒想到劉磐會用蔡夫人做文章啊。
“我很後悔!”劉磐突然對著那邊的黃射說道。
“怎麽?要求饒嘛?”黃射對著劉磐咧開了嘴巴"如果你求饒的話,我可以勉為其難的不殺你!“
“狗跪在人的麵前,那是祈食,而人又怎麽會去跪一條狗呢?”劉磐譏諷了起來。
黃射的臉色頓時就陰沉了下來,被人叫做狗,不管是誰,都不會開心的。更何況這已經成為了黃射的一個禁忌了。”現在你還看不清楚狀況嘛!“”我後悔的是,當初怎麽就心慈手軟了,就應該殺了你這條狗的,而不至於到了現在變成現在的這般情景!“劉磐對著黃射言語了起來。”你找死!“黃射眼睛冰冷了下來。”想要我劉磐的命,你黃射還真的不夠格!“劉磐也是眼睛冰冷了起來。可是他的目光更多的是在朝著府邸之外看了過去。”殺!“府邸之外,傳來了喊殺聲。”你想要拖延時間?“黃射的臉色陰沉了下去,他本來是以勝利者的姿態站在劉磐的麵前的,幻想著劉磐為了活命可能會跪倒在自家的麵前求饒,自己再想對一條狗一般,殺了這條狗,砍下他的狗頭,來炫耀一番。
可是沒想到,這一切都是劉磐在拖延時間罷了。”你現在才知道不覺得晚了一點嘛?“劉磐臉上浮現出了笑容,他劉磐之所以出來和黃射對峙就是在拖延時間,讓襄陽北城門的自己的手下前來救自己啊,現在聽到了喊殺之聲必然是他們已經到了。所以劉磐的臉上才會有了笑容。”可惜,劉磐,你注定了你今天是失敗者!“黃射詭異的笑了起來,他揮了揮手。
頓時一股更大的衝砂聲響了起來。
“你還有兵馬?”劉磐訝然了起來,他以為黃射手中就隻有數千兵馬,所以北門自己的手下足以,可是卻沒有想到黃射竟然還有後手,劉磐突然想到了什麽,一種吞了蒼蠅一樣的表情”黃家軍?“”沒錯!“黃射笑了起來,在他和那邊的伊籍商量著殺了劉表的時候,黃射就給在鹽池的父親發去了求援,一旦事情有變,立刻殺向襄陽的北門解救自己。
這樣一來,原本是襄陽北門的守軍從背後襲擊黃射的兵馬的現在變成了被黃家軍兩麵夾擊了。”束手就擒吧,我還能夠給你一個痛快!“黃射對著那邊的劉磐憐憫道,他不可能留下劉磐的性命的,此人必須死,不然荊州其他地方會控製不住的。
劉磐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我說過的,狗會向人祈求,可人卻不會!”
“你找死!”黃射眼睛之中浮現出了殺意,他沒想到到了這一刻劉磐還是那般。
“你來試試看!”
“來人給我上,拿下劉磐格殺勿論!”黃射對著手下命令道。
“是!”黃射的手下衝殺上了前,劉磐的手中也不是吃素的,他的府邸之中雖然兵馬不多,但是也都一個個都是軍中老兵,一時之間衝殺聲變天。
“殺,殺,殺!”襄陽這個夜晚注定了是一個不眠夜,晚上衝天的喊殺聲傳了開來,老百姓們以為這是有敵人攻城了人心惶惶,可是等著白天醒來之後,天亮了,卻是發現,襄陽城之中好幾座府邸沒了,就像是被人硬生生的移去了一般,隻留下燒焦了的痕跡還留在那邊。
劉磐的府邸,還有劉磐的那些個留在襄陽的親信的府邸基本上算是全都完蛋了,屍體才被搬走,鮮血還沒有來得及擦拭呢。留在了遍地的狼藉還有那濃鬱的血腥味、
劉磐和黃射的爭鬥,以劉磐的人頭被掛在了襄陽城池之上而告終了。
劉府門口,百姓們走到附近都是避而驅之,生怕沾染上什麽東西,可是有一個人卻是不這麽想,他走到了劉磐的府邸門前。
卻是不由的歎息了起來“一將功成萬骨枯啊,劉磐啊,劉磐,你雖是名將,卻卷入了這場權利的漩渦啊!”此人歎息委婉,似乎在為劉磐做著哀悼。要知道這個時候哪裏還有人敢提劉磐的事情啊,基本上牽扯到的都被黃射給殺了。
劉磐此人要說沒有功績那是假的,起碼他在武陵的時候,巫溪蠻族,還真的少有人敢出來鬧事的。
同樣劉磐還是一個練兵高手啊,手下荊州鐵騎還有武陵軍那都是精銳兵馬,可以說劉磐的存在,才讓其他的諸侯對荊州有了一絲的忌憚之心啊。
所以這個年輕的文士在惋惜,不過隨即此人的臉上卻又浮現出了一種詭異的笑容“死,死得好啊!”
這個人真的是奇怪,剛才還在惋惜不已,現在卻是對劉磐的死哈哈大笑了起來,甚至還說出了死得好這樣的胡話、
“你如果不死,荊州之局破不了,你如果不死!劉表終將把持荊州,你如果不死,黃射如何能夠得到權利呢。你如果不死玄德公又如何能夠入主荊州呢!所以你死得好,死得好啊,死得其所,哈哈,哈哈!”(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