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陳書航不會打架。

可不代表他不會用暗器,醫者。銀針總會用!本來是陳書航藏在袖子當中,應對一些沒有帶銀針時的緊急情況。

生怕病人需要治病的時候,自己沒有工具。

現在倒是救了自己一次。

一根銀針,直接彈飛出去,在空中極速掠過。唰的一聲插入麵前的瘦小夥關鍵穴位當中。

瘦小夥臉色一下子蒼白,嘴角溢出幾分鮮血,臉色難看無比了起來。

他往後退了幾步,直接跌倒在地上。

陳書航心中冷笑一聲,他剛剛插入的是他關鍵穴位,被插入這個穴位會全身無力,要是但凡再用力幾分,就會必死無疑,絕無任何喘息的機會。

“你找死?”胖小夥臉色一下子難看起來。

“居然敢對我兄弟動手!”這時候,警棍掄了過來。陳書航心中一慌。因為他沒有銀針了,隻藏了一根用來治病用的關鍵銀針。

那一根已經彈射了出去,現在是徹底沒有辦法了。

隻能目睹著這一警棍,瓷實地砸在他脖頸上,這胖小夥力氣極大。打的陳書航七葷八素,如同被人在腦袋上重重地敲了一榔頭似得,昏昏沉沉的話也說不出口。

“這是什麽破事!”陳書航腦子裏暗罵了一聲。

“小子,敢對我兄弟動手,今天你別想安康的待著!”胖小夥關閉了一個用來錄製的攝像頭。

陳書航心中一下子明了,這是打算給自己上狠招。

可現在卻無法動彈,也實在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正當胖子舉起警棍,又要對他動手的時候。

“我看誰敢亂動!?”一個肅殺無比地聲音突然響起。

門口站著的,儼然是無比魁梧。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大將軍,於禁!

於禁臉色冰冷至極。

“你做什麽?”胖小夥心中一驚。

於禁往前走了幾步,掄圓了胳膊,一拳砸在胖小夥胸口,他的身體如同斷了線的風箏似得,摔在地上,無法動彈。

“末將來遲!”於禁雙手抱拳,無比恭敬地說道。

陳書航心中的大石頭終於落下,於禁將軍來了,就證明可以脫離危險期了。

“我老婆還在隔壁!快救她。”陳書航慌了,著急地說道。

“放心,我先救下來少爺!”於禁從兜裏摸出一把鑰匙,將手銬打開。

陳書航被掄了一警棍,渾身酸疼。被於禁將軍扶著,一瘸一拐地朝門口走去。

“你往哪裏走,小子。我看你是找死!”隊長臉色難看無比,領著一群手下在旁邊虎視眈眈,死死地擋住了陳書航的去路。

見到這和張家人互相勾結的隊長,陳書航心中就有一股無名怒火。

“於禁將軍,他汙蔑我擅闖民宅!”陳書航無比氣憤地說道。

於禁臉色漠然,他肅殺無比地說道:“少爺,你放心。有我在這裏,這個世界上沒有一個人能把你帶走!”

“你好大的口氣,知不知道這裏是什麽地方?你想從這裏帶走他,得先問過我。”隊長臉色難看無比,拇指指了指自己。

於禁嗤笑一聲,淡淡道:“土雞瓦狗。”

隊長臉色難看幾分,揮了揮手。左右幾個人,各自拿著槍械,黑洞洞的槍口指著陳書航和於禁二人。

“敢亂動,我就以襲警的罪名把你們就地擊斃!”

陳書航心中一慌,他著急地說道:“於禁將軍,要小心!”

於禁笑了笑,拍了拍陳書航肩膀說道:“沒事少爺,你看前麵那是什麽。”

陳書航下意識地往前方看去,隻見不遠處一塊地盤。林青青臉色無比冰冷,身邊領著大概幾十個黑衣人,駕駛著一輛軍綠色的坦克,威風無比。上方有一個刻著武字的軍用直升機。

呼嘯而至。

天地間,萬物都失去了顏色。

唯有冷著一張臉的林青青,聲音冰冷至極地說道:“我隻給你一次機會,放開我家少主,否則,你必死無疑!”

隊長如遭雷劈般,臉色徹底呆滯住,他咬了咬牙關道:“你……你們是什麽人?”

林青青的腳步不急不緩,卻極有威勢和威嚴,給予了隊長無與倫比的壓迫力,他隻感覺渾身顫抖戰兢。

無比的畏懼。

這坦克,以及天上黑乎乎槍口的軍用直升機,無論哪一個,都不像是好對付的家夥。

這身份地位,已經足以彰顯出來。

“咕嚕。”隊長吞咽了口唾沫。

林統領來了!

陳書航心中一喜,可他頭已經比腦袋還重。隻感覺昏昏沉沉地極其不舒服!剛剛掄在脖子上的那一棍,可能傷到了他的神經細胞

這種痛苦,無法跟人講述。

“扶我過去,於禁將軍!”陳書航掙紮著說道。

於禁扶著他,陳書航一瘸一拐地奔著隊長走去,他對這個隊長!心中充滿了無與倫比的怒火。

憤怒!

隊長臉色有些呆滯,站在原地頗為顫抖。

陳書航走近幾分,掄圓了胳膊,一巴掌扇在他臉上,冷聲道:“你,給我道歉!”

隊長臉色一下子蒼白起來,嘴唇發青地說道:“我……”

這時候。

坦克炮口對準了他。

直升機上的所有槍口也已經對準了他。

林青青聲音冰冷無比,玉指舉起,指著他厲聲說道:“快點!給我家少爺道歉!”

所有人聲如雷霆,厲聲嗬斥道:“給我家少爺道歉!”

終於,這位囂張跋扈的隊長,低下了驕傲的頭顱,雙目黯淡無光,用無比低沉地語氣說道:“對不起!我錯了。”

聽到這一聲道歉,陳書航繃緊的神經終於鬆懈了下來,隻感覺頭比身體重,忍不住便摔倒了下去。

砰!

一聲響動,陳書航隻感覺渾身疼痛。

耳邊響徹著不斷地聲音,焦急忙慌得說道:“少爺!你醒醒啊!”

陳書航已經聽不見,像是被隔絕了一切聽覺似得!

疼!

陳書航過了不知道多久,第一個感覺便是疼痛,像是渾身被人用小刀割裂一樣。

“廢物!你終於醒了!”蘇小剛有些不滿地嘟囔咒罵了一聲。

陳書航一頭霧水,有些懵懂地睜開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