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書航,為什麽你總是這麽倔強,就不相信我說的話呢?”蘇玲瓏歎了口氣,有些無奈地問道。
“老婆,我不是不相信你說的話,我是想向你證明,我從來沒有騙過你!既然我說了能解決這件事情,就一定能解決。”陳書航咬牙切齒地說道。
蘇玲瓏苦笑著說道:“陳書航,我知道你是什麽意思。可你說的這些花根本就不切實際,你要知道,如果這些大集團聽從你的意見,在大結果上不斷的改變自己的戰略方針,就會導致集團成為一個大忽悠,所說的話不再被任何人相信。”
蘇小剛也濃烈地譏諷道:“聽到了沒有?陳書航!你不會真的以你為憑你幾句話,就可以讓大公司改變戰略方向吧?他們剛剛才和我們蘇家合作,現在怎麽可能中斷,你可不要傻了!”
“跟他說這種話做什麽?這種廢物贅婿,腦子裏裝的東西,根本就沒有到這個層次。”蘇龍淡淡地說道。
“爺爺,讓螻蟻知道自己和大樹有多麽大的區別,再親眼看著螻蟻的絕望和無助,這也是一種快樂。”蘇小剛笑著說道。
“你說的,倒也有幾分道理。”蘇龍抿了一口茶水,有滋有味地評價道。
陳書航深吸了口氣,麵對這群人無比濃烈地侮辱和譏諷,他隻能沉默。可他心中,卻已經暗下誓言,這一次,他一定要爭一口氣!
這一次,他一定要讓蘇家人知道疼痛。
知道奪走蘇玲瓏的股份,會釀造成多麽嚴重的下場。
“爺爺,我估計時間已經差不多了,你可以看看你市場的股份。是不是已經下降到了最低價格。”良久,就當所有人都已經認為陳書航絕望無助,一句話也不敢說的時候,陳書航對著蘇龍說出了這句話。
蘇龍嗤笑一聲說道:“陳書航,你真把自己吹的牛當真了?我蘇家的股票才剛剛回暖,怎麽可能掉到最低價格。”
“爺爺,不相信的話你可以打開你的手機看一看現在的市場價格。”陳書航知道無聲勝有聲的道理,隻是平靜地說道。
他相信,邵元朗一定會嚴謹的去遵守自己說的命令。所以現在蘇家的股價肯定已經跌落在了最低穀。
“噗嗤。”
“陳書航,我每次看你一本正經的說出這些荒謬的話語,都有一種無與倫比的快感,就像是一個忙活大半輩子的農民,在猜測皇帝的生活是不是用金鋤頭種地那般可笑。”蘇小剛嗤笑著嘲諷道。
“我說的話是不是真的,你現在打開市場看一看就明白了。”陳書航道。
“陳書航,你能不能不要這麽幼稚!怎麽可能在這麽短的時間內讓股價跌落到穀底呢?你覺得這種話,誰會相信?”蘇玲瓏歎息,有些失望地說道。
“行了,既然你這麽想讓我們看你的笑話,那我就拿出手機來看看市場,我想最終的結果,會讓你徹底的失望到絕望。”
蘇小剛嗤笑著說道,他把這句話說完,便將手機拿了出來,點開了一個關於股價的圖表,當他仔細地朝圖表上看去的時候,卻突然瞳孔緊縮了起來,一雙眼睛瞪得圓大,像是被雷劈了似得。
“你怎麽了?為什麽一副凝重的表情?”蘇龍緊蹩眉頭,忍不住問了一聲。
蘇小剛吞咽了口唾沫,有些結巴地說道:“爺……爺爺!我們的股價突然掉到了最低穀,一點起伏都沒有了。”
蘇龍緊蹩眉頭,臉色大驚道:“這怎麽可能,你把手機拿過來,我看看。”
一把奪過手機,蘇龍的臉色也驚慌了起來,他徹底地怔住了,呼吸都急促了起來,臉色雙頰通紅,不可置信地喃喃道:“這怎麽可能!這怎麽可能!”
陳書航看見他們這番表情,便已經知道了結果,冷聲問道:“怎麽樣,爺爺,我沒有騙你吧!”
蘇龍臉色大驚,像是被人掐住了喉嚨似得,他咬牙說道:“陳書航,難道這一切都是你搞的鬼?這怎麽可能?你一個廢物贅婿,憑什麽能一句話讓我們蘇家的股票發生這麽誇張的變化。”
蘇小剛也緊咬牙關說道:“爺爺,我絕不相信。絕不相信這個廢物能做到這麽玄乎的事情!這背後一定是有別的原因!”
蘇玲瓏愣住了,她問道:“這難道真是你做的?”
陳書航點點頭說道:“老婆,我從來不會騙你。這是我讓人做的,隻是給爺爺一點警告,他奪走你的股票,我很不開心。”
“陳書航,你再說什麽胡話?我絕不相信這是你幹的!我現在就去調查。這一定是有別的原因。”蘇龍臉色驚慌了起來,無比鐵青地否決道。
他絕不相信,蘇家一個平日裏被他們嘲笑譏諷的廢物贅婿,能有這種能力,一句話居然能夠掌控股票升降,這怎麽可能。
“爺爺,你不用查了,我知道原因了。”蘇玲瓏這時候臉色蒼白,她神色無比地複雜,就像是怔住了似得,喃喃自語道。
“什麽原因?”蘇龍臉色怔住。
蘇玲瓏冷聲說道:“這就是他做的!應該是竹蒹葭替他做的這一切,肯定是他向竹蒹葭求情了。”
“這絕不可能!”
蘇龍歇斯底裏的嘶吼道。
“這可是關於到企業信用的大事,要花費天大的人情,竹蒹葭怎麽可能為了我們蘇家一個廢物這麽做。哪怕從前有過一些微不足道的交情,可也絕不至於如此。”
“陳書航,救過竹蒹葭的女兒。”蘇玲瓏淡淡道。
“什麽?!”蘇龍怔住了。
“這也不可能,我絕不相信,竹蒹葭會替他這麽做。”蘇小剛矢口否認道。
“可我如果說,他可能和竹蒹葭有一些非同一般的關係呢?”蘇玲瓏突然出聲,開口問道。
“什麽?這怎麽可能?”蘇龍臉色呆滯住了。
蘇小剛臉色也有些異樣。
“陳書航,我說的沒錯吧?你跟竹蒹葭,是不是發生了一些不為人知的事情?”蘇玲瓏雙目冰冷,瞪著他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