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我穿這一身挺好的。”陳書航正要婉拒。
卻見竹蒹葭眼神無比堅定地說道:“小陳,你是不是還拿我當外人?”
陳書航聽見她如此質問,隻得苦笑,也無任何辯駁。
“我早就讓人準備好了車,走吧,就去稍微打扮打扮。”竹蒹葭笑著說道。
陳書航聽到這裏,知道自己在拒絕就有些不好,隻能答應下來道:“那好吧,不過不用太破費。”
竹蒹葭這才喜笑顏開道:“小陳,現在你也算是臨江市有頭有臉的人物,怎麽能穿的這麽隨意,至少也得有些品牌支撐才好。”
“走吧。”
竹蒹葭無比喜悅的跟著陳書航下樓,一輛勞斯萊斯幻影早已停在路邊等候,無比恭敬地英倫風格管家戴著白手套歡迎他們入座。
大概十幾分鍾,便到了臨江市最大最奢侈的商場。
總共有十四樓。
號稱太子進太監出,又稱消金樓,可想而知這裏有多麽誇張的奢侈。
商場。
阿瑪尼西裝店鋪。
“你先進去逛,等會你有看上的,我直接進去付賬,今天一切消費姐來買單。”
竹蒹葭如此笑道。
陳書航點點頭,走入西裝店。
剛掃了幾件看得順眼的衣服,正要選擇一件帶走的時候。
聽見耳邊有個聲音傳來。
“這不是陳書航嗎?你也有資格來這種店鋪?!”
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陳書航一回頭,看見一對早就認識的男女。
這不是楚媚和陳軒嗎?
上次在富士居裏,嘲笑他們開不起黃金包廂。
卻被陳書航以鑽石包廂打臉的這夫妻兩,現在又出現在陳書航眼前。
楚媚譏諷地笑著說道:“陳書航,我們差點被你這個廢物贅婿騙了,上次開鑽石包廂的是李天的老爸,跟你們蘇家人一分錢關係都沒有,居然還在我們麵前裝。”
陳軒也冷笑著說道:“陳書航,我勸你現在還是趕緊滾出這個西裝店。這裏最便宜的一件西裝也要十萬塊打底,你老婆一個月隻給你三四百塊錢零花錢,你哪來的資格買這裏的西裝?”
楚媚咯咯一笑道:“萬一是這小子攢了幾年打算來買一件衣服呢?”
陳軒嗤笑道:“三四百塊,攢幾年也攢不到,看來是這些年我把你養的太好,連數學能力都變差了。”
“是哎,畢竟人家出門都不看賬單的。”楚媚嘻嘻笑道。
這兩夫妻夫唱婦隨,變著花的來嘲諷自己。
陳書航緊蹩眉頭,冷冷地說道:“讓開,不要影響我買衣服。”他對這兩人都沒什麽好感,男的囂張跋扈,女的攀炎附勢。
正是一對狼狽為奸的狗男女。
“讓開?小子,我才是這裏的消費者,你隻不過是個進來閑轉的窮鬼,你以為你有資格來這裏買東西嗎?”
“你才應該給我讓路,滾開!”陳軒冷冷地說道。
“先生,請兩位不要吵架。”女服務員這時走了過來,無比禮貌地說道。
“啪!!”陳軒將一張卡片隨手丟在女服務員臉上,冷冷地說道:“這是你們這裏的會員卡,給我包上十件那個樣式的西裝,全部給我打包。”
女服務員臉色一喜,欣喜若狂道:“先生,請您隨意。”
這裏十件衣服,她的提成就有兩萬塊,比她幾個月工資都高。這女服務員怎能不高興。
要是條件允許,讓她替陳軒把房頂掀了都行。
陳軒冷笑著說道:“看到了沒有?這就是金錢的味道,信不信我一句話就能讓這裏的保安把你趕出去?”
“記住,你隻是個消費不起的窮鬼,隻配在地上仰視我們,決不可能有機會跟我們消費一樣的東西,因為你根本不配!”
“現在滾,要麽跪在地上向我磕頭,我可以免費把這幾件衣服送給你。哪怕轉賣出去,沒剪商標也能賣出八十多萬。”
“怎麽樣?夠不夠物美價廉。”
陳軒嬉笑著說道。
“你認為自己很有錢?”陳書航心中幾分淡淡的怒火,聲音冰冷地問道。
“對,我就是認為自己很有錢,至少比你這個廢物有錢。哪怕你賺十輩子,哪怕累死你,也絕不可能賺到我一天的收入,這種場合,根本就不是你這種窮鬼該來的地方。”
“從哪裏來的,就滾回哪裏去。這種階層,是你這種臭蟲該窺探的嗎?”楚媚也陰冷的鄙夷道。
陳書航臉色冷了幾分,淡淡道:“你認為我買不起這裏的東西?你認為買一件阿瑪尼就可以代表階級?”
陳軒就像是聽見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話似得,仰天長笑道:“小子,憑你三四百塊錢一個月的零花錢,也有資格染指這種大牌?阿瑪尼對你這種窮鬼來說,已經足以阻攔你跨越階級。”
“既然你說你買得起,你就買啊,隻會幹對嘴巴有什麽用?”楚媚也陰冷地譏諷道。
“先生,我認為這位先生說得對,如果是男人,你就買幾件衣服。如果買不起,你就早點離開我們這個店鋪。”
女服務員冷冷地說道。
楚媚譏笑道:“算了,你還是趕緊滾出這個店鋪吧,老老實實的趴在地上,跟一條狗一樣爬出去,這是最適合你的方式。灰溜溜的滾開!”
“拿不出錢也裝逼。”女服務員嘀咕了一聲,又很厭惡地瞥了他一眼。
“我替他付錢。”竹蒹葭高跟鞋嗒嗒嗒地踩在地上走來,氣場無比強大地笑道。
“陳書航,挺有能耐啊,幾天不見,都已經當上小白臉了。”楚媚嘀咕了一聲,咯咯笑道。
“你買得起嗎?”陳軒嘲諷了一句。
竹蒹葭伸出一張銀行卡,笑了笑說道:“我當然買得起,隻不過不是買這幾件衣服,而是買這個店鋪。”
“老張,行了,我不白要你的。”竹蒹葭一個電話打過去,又將電話遞給女服務員,她臉色一下子蒼白起來。
“現在,你得罪了我們店的貴客,被開除了。”竹蒹葭冷冷地說道。
女服務員身子一軟,癱在地上。
“至於你們兩個,我現在來和你們算算賬。”竹蒹葭聲音冰冷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