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禁好似天神下凡。

三下五除二,如同秋風掃落葉般。

如鳥獸般四散,被打的倒飛出去,重重地摔倒在地上。

這群行業各異,沒怎麽訓練過的人,怎麽可能是於禁這種高手的對手,一個個被打的狼狽無比,淒慘至極。

“敢找人,你給我等著,我記住你了!陳書航!”易尊被打的淒慘無比,極其費力地爬了起來,臨走前凶狠至極地威脅了一聲。

旋即,便領著這些殘兵敗將一窩蜂的落荒而逃,不敢再有半點反駁。

雄壯如同虎熊般的於禁,隻是單膝下跪,冷聲說道:“末將先行告辭,少爺有事,哪怕是天涯海角,我也定然趕到!”

陳書航聽聞此言,心中不由有些感動。

隻不過,蘇玲瓏臉色卻難看起來,她無比失望地說道:“陳書航!你知不知道自己又惹下了大禍事!”

陳書航撓了撓頭問道:“什麽意思?”

他隻不過是讓於禁將這群傳銷分子打跑而已,能有什麽問題。

“你根本就不懂!也不明白這裏麵的嚴重性!”蘇玲瓏臉色鐵青,她用尖銳地嗓音說道:“這群傳銷分子,肯定是有人保護著,就憑他反複強調自己是國家項目。”

“而且人就憑借他們現在的發展規模,和請我們吃飯選的這個豪盛酒店,我就能判斷,上麵保護著他們的人級別不低。”

“我們蘇家上麵無人保護,根本就是水上浮萍,半點也不穩定,你知不知道你得罪這群人,會給我們引來多少難事?”

蘇玲瓏通紅地眼睛,質問道。

陳書航怔了征,他心裏一慌辯解道:“老婆,我不是故意的!你聽我解釋。”

“嗬嗬,你不是故意的,每次惹了禍都說自己不是故意的!來之前我是不是已經再三提醒過你,不要說話,不要跟這群人產生衝突。”

“這次,如果不是那個虎背熊腰的人出現的及時,這麽多人非要了你的命不可,你跟我說對不起,有什麽用?!”

蘇玲瓏激動地大喊,一臉冰冷地瞪著陳書航。

陳書航心中慌亂至極,他隻能慌忙解釋道:“老婆,我……”

“你什麽你?我女兒嫁給你真是倒黴,我嫁給這個混蛋也是倒黴。你們兩個真是有夠窩囊,一個非要來拯救什麽老同事,一個整天就知道吹牛和逞能。”

“現在好了!得罪了這種人物,接下來怎麽辦?我們吃什麽,喝什麽?”

李春霞臉色難看至極,極其無情地怒罵道。

陳書航和蘇天都被批的狗血淋頭,無一人敢說什麽。

“行了,我不想跟你多說什麽,這次事情完,你自己主動滾出我們蘇家,你這女婿,我們不需要,我們也容不下你。”

李春霞無比失望地說道。

陳書航無比難受,忙道:“媽,你聽我解釋。”

“閉嘴!別叫我媽,你也配?你這種貨色,要不是當年老爺子讓玲瓏衝喜,怎麽也輪不到你!”

李春霞無情嘲諷道。

陳書航緘默了起來,他無論說什麽也沒用,隻有沉默。

“行了,都少說幾句。陳書航,我再提醒你一次,我不管你在家裏吹什麽牛,說什麽大話,在外麵少吹牛丟人現眼。也再不要亂給我惹禍!”

蘇玲瓏冷冷地說道。

陳書航攥緊拳頭,隻能點頭回答道:“我明白了,老婆。”

蘇玲瓏這才冷哼一聲說道:“明白了就回家,再有下次。你別想在踏足蘇家半步。”

這時。

“就是他們!把他們抓起來,這群人影響我們執行國家項目,簡直就是叛國賊,就應該把他們抓起來槍斃,給他們留情的機會,簡直是對我們的不負責。”

稍作包紮,脖子上和手臂還纏著繃帶的易尊,指著陳書航的方向,唾沫飛濺的對身邊人說道。

身邊人是一個眼神陰鷙的大人物,披著一身警服。

這人名為趙行前,乃是此地大隊長,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人物。

“給我把他們全部押了,帶回去!”趙行前臉色有幾分陰鷙,如此冰冷地吩咐道。

趙興前的手下如同瘋了似得,一窩蜂的湧了上來,似乎都想要將蘇天一家人帶走。

這次真是官方勢力,無一人敢反抗。

李春霞臉色蒼白而又慌亂,她嘴唇發青,憤恨念叨道:“陳書航,這就是你惹得好事!你這種不肖子孫!就應該給我滾出蘇家的門!”

陳書航無比緘默。

蘇玲瓏眼神也盡是失望,她歎了口氣說道:“命該如此。”

蘇天不服氣地大喊道:“我不服!為什麽不抓傳銷頭頭,抓我們?你們放開我!”

這時。

易尊眼神裏夾雜著幾分近乎癲狂地憤恨道:“不用抓那個小子,我要留下他,讓他親眼看見他家人的下場是什麽,我要讓他抱憾終身!”

陳書航臉色難看無比,他朗聲質問道:“趙行前,你身為隊長,為什麽這群傳銷頭子你不去抓,你來抓我們?你知不知道什麽叫做法律法規!”

趙行前嗤笑一聲說道:“幼稚,易尊先生是我們國家項目的策劃人和執行者,你們幹擾他執行計劃,本來就已經犯了錯,我不抓你抓誰?”

“好!”陳書航氣得說了一個好字。

易尊冷笑著陰沉說道:“陳書航,跟我們作對,你隻能落到現在這樣家破人亡的下場!招惹我們家人?笑話!”

這無情的嘲諷,就像是巴掌一樣打在陳書航臉上。

似乎是對現實無情的嘲笑,又像是對陳書航無能為力的譏諷。

陳書航就像是拳頭打在棉花上似得,隻感覺渾身無力。

“把這群人領著,跟我回刑警大隊。”趙行前笑著揮揮手,一行人雄赳赳氣昂昂地便要離去。

易尊陰狠無比地說道:“我會讓你看著你全家,家破人亡!隻要和你有關係的人,沒有一個能安息!招惹我?我從來沒被人這麽打過!”

陳書航咬牙切齒,他雙目中似有千萬丈火芒噴出,冷聲說道:“你們這群雜碎,給我等著,我會讓你們跪在地上向我求饒!”

“你說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