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狼居高臨下地掃了陳書航一眼,頗為不屑地說道:“你又是什麽人?跟他們幾個人有關係嗎?沒關係就趕緊滾!再在這裏裝神弄鬼,小心我們兄弟幾個不客氣!”

陳書航無任何懼怕之意,徑直走近蘇玲瓏,他鏗鏘有力地說道:“這是我的老婆,你說我和他們是什麽關係?”

“呦嗬,還是個小白臉?吃軟飯來的!怎麽?你打算替他們賠這個錢?倒也是,反正幾十萬對你來說,也就是在**出出力的事情。”

褚狼譏諷意味十足地嘲笑道。

“哈哈哈哈!”

十幾個拿著家夥地粗礦漢子也笑出了聲來,指著陳書航毫不留情地譏諷道。

陳書航臉色微冷了起來。

現在他如果還看不出來真相,那他就成了實打實的蠢貨!這群人明顯是碰瓷!哪來的什麽車禍事件。

這裏的高速路口距離警察局遠,這群人一看就是這附近的農村住戶。搶劫完就跑,哪怕是警察來了,他們隱匿回村子裏,根本找不到人。

更何況,有些村子警察也根本走不進去。

隻見褚狼無比囂張地譏笑道:“怎麽,小子,臉都給你嚇青了?就這麽點膽子怎麽英雄救美?我勸你還是趕緊滾出去,別在我麵前丟人現眼。”

陳書航冷笑一聲說道:“我確實是來解決這個事情的,隻不過我不是來給你送錢,我是來給他治病。”

他指了指地上滿身血跡、麵如死屍的男人說道。

褚狼臉色冰冷幾分,無比具有威脅意味地說道:“你是在說我碰瓷?我兄弟被撞成了這樣,你還敢汙蔑我?小子,我勸你還是想清楚了再說話。”

“小心一句話說不好,我廢了你。”

陳書航冷冷地說道:“我說了,我隻是治病。既然你不是碰瓷,又怎麽會怕我治療?”

褚狼冷笑著說道:“你既然膽子大,當然可以治病。隻不過有些話我隻說一次,我兄弟被撞成這樣,你想動他是沒有禮貌。治病可以,但如果你治不好我兄弟的病,這個錢得翻十倍給我!”

“現在我隻要你賠給我五十萬,如果你治不好這個病,我要你賠給我五百萬!”

蘇玲瓏一聽此言,聲音立馬急切了起來說道:“陳書航,千萬不要答應他們。你那點三腳貓的醫術,怎麽可能治得好。更何況這還是剛撞出來的硬傷,這群人明顯是想碰瓷!”

話音剛落。

有人抵著匕首便走了過來,寒光凜凜。

褚狼冷哼一聲威脅著說道:“這城裏來的小姑娘,我勸你還是好好說話。小心一句話說不好,我手上的刀就給你劃破了相!”

蘇玲瓏臉色一下子就蒼白起來,難看到了極點。

褚狼冷冷地說道:“這個病,還治不治?不治就趕緊把錢拿給我,然後從這裏滾出去,要治病,就先做好賠償我五百萬的準備!”

“陳書航,我不準你闖禍!”蘇玲瓏聲音提高了幾分。

陳書航笑著說道:“沒事玲瓏,我不會有事。”

褚狼臉色一喜說道:“這麽說來,你就是打算治病?”

“陳書航,你不要胡來,你懂個屁的醫術!你那點三腳貓的醫術,給你自己治個感冒都夠嗆!”

華晨寶馬的門突然打開,李春霞尖銳地聲音無比厭惡的訓斥道。

“你千萬不要給我們惹出這麽多的債務!小心我打斷你的腿!”李春霞臉色難看無比。

“撞了我兄弟,還敢下車?兄弟們,給我廢了這幾個人!我看他們就是不知死活!”

褚狼臉色徹底冰冷了起來。

李春霞和蘇天臉色都一蒼白,“啪嘰!”一聲,華晨寶馬地門即刻緊閉了起來。

褚狼臉色露出一抹得意無比地笑意,他冷笑著說道:“小子,現在你治也得治,不治也得治!已經由不得你來做主了!”

蘇玲瓏臉色一下子蒼白了起來,她無比尖銳地說道:“我把錢給你們,給你們五十萬,讓我們走!趕緊讓開。”

褚狼陰鷙無比地瞪了她一眼,冷聲質問道:“城裏來的小姑娘?你把我們當成什麽人了?你和你男人說給我兄弟治病就治?說不給我兄弟治病就不給他治?什麽時候由得了你們這群人做主了!?”

“小子,現在就給我好好治病,治不好這個病,你就老老實實的給我交出來,少一毛錢,我剁你的手。”

褚狼無比冰冷地拍了拍陳書航的臉頰,聲音極其囂張嘚瑟地威脅道。

陳書航徹底地沉默了起來,他忍住了這口氣。緩緩地蹲了下來,望著地上滿臉是血的淒慘男人,他先摸了摸對方脖子上的大動脈。

感受著脖子上虛弱的脈搏跳動。

陳書航心中冷笑了一聲,這群人倒也是精明。竟然不全是純粹的碰瓷,這男人本身就有病,而且是極難以治療的頑疾。

這上麵的血,也隻是他自己放出來的血。

如果將這個男人帶回做調查,一切都對得上。血也是男人的,身上也有極其難以治療的外傷頑疾。

可唯有陳書航這樣的醫生才能一眼看出來,這裏的外傷根本不是在這裏傷的。而是早就已經受過傷,又在馬路上碰瓷,加劇了傷勢。

所以這群人明顯是經過精心算計的訛人,極為的可惡。

陳書航臉色冰冷起來,他唰一下的起身。

褚狼譏諷地笑了一聲,冷聲問道:“治不好病?打擾我兄弟休息養傷,五百萬,少一分,我剁了你的手!”

李春霞聲音無比難聽,厭惡著說道:“陳書航,你這個廢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