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滾下車來!”一聲怒氣衝衝,殺氣十足的聲音響起。

“砰!”地一聲巨響。

車窗被人用棒球棒砸壞,壯漢臉色冰冷,厲聲一吼,直接將車窗拆了下來。

蘇玲瓏臉色蒼白,麵前是十幾個清一色的西裝黑衣人,一個個都戴著墨鏡,無比的威嚴。

這群人定睛看去便專業無比,威嚴至極。

剛將她們這輛奧迪車圍住,便已經在路邊豎起了封路的牌子。

為首的西裝黑衣人手上拎著個警棍,聲音冰冷至極地說道:“給我下車,我們收了錢,要廢掉你們幾個人一人一條胳膊!如果你們不下車的話,小心我多拆掉你們幾個零件。”

蘇玲瓏心底一慌,臉上便多了幾分驚愕。這群人盡是一些窮凶極惡之輩!上次碰瓷訛錢的那群人跟他們比起來,簡直是小巫見大巫,一點也不算什麽。

“讓你們下車,聽不見嗎?”

“砰!”

為首的西裝黑衣人剛重複一句,便有人拿起扳手,一下子將車門的扶手挑飛。一腳便踹在了車門上。

肉眼可見的晃動,車門一下子便癟了進去,縮入了幾分。

“滾下來!”有人朗聲凶厲地訓斥道。

蘇玲瓏臉色一下蒼白起來,忍不住尖叫了聲,

“媽,你們在原地別動,我馬上過來救你們,千萬不要動!”陳書航一下子慌亂了起來,他聽見了蘇玲瓏的尖叫聲。

“你這個廢物!再不快點來,我們就要被這群人廢了!”李春霞驚慌失措,聲音都夾雜著幾分顫抖。

蘇家!

陳書航瘋了似得衝出蘇家門口。

林青青已經在門口等著,附近便是那一輛吉普車。

陳書航拿出百米快跑的速度,一下子衝近林青青的吉普車上,嘶聲裂肺地喊道:“林統領,麻煩你了。我老婆她們出事了!我要你快點去事故發生的現場,這次我要廢了這群人。”

林青青臉色仍舊是沒什麽波瀾,隻是擲地有聲地回答道:“放心少爺!我會拿出從這裏到事故現場,最快的速度來!”

這句話說完。

陳書航忙栓緊了安全帶,緊緊束縛著。

這時。

油門發動,彈射起步!

吉普車開著幾百邁的駕駛速度,頂著一個無比彪炳的連號車牌。在高速公路上無人敢攔截。

迅猛無比。

大概也就是幾分鍾的時間,便已經接近了事故發生的地點。

陳書航心中無比焦急,時間滴滴噠噠地走動。他的心一分鍾的慌亂便要更甚於一分鍾。

林青青似乎是能感受到陳書航的心情,吉普車的速度也越來越快,都要失衡了似得飛馳。

終於!

已經到了目標。

不遠處便是一塊黃色的警示牌:前方道路擁堵,禁止通過!

林青青駕駛的吉普車高高飛起,一下子撞飛這塊黃色的通告牌。

“什麽人?敢阻攔我們做事?”

一名西裝地黑衣人,冷聲地質問道。

“砰!”

下一秒,他便被林青青撞飛出去!

身體如同斷了線的風箏般,在這麽快的車速下,直接撞死,眼神裏還帶著幾分呆滯,明顯是沒想到自己會是這個死法。

“老婆!!”陳書航瘋了似得大喊著說道。

隻見地上癱著的蘇玲瓏,躺在一片血泊之中,無比安靜地癱在地上,枕著自己的手臂,奄奄一息的現狀,無比的淒慘。

陳書航心中一根弦,立馬緊繃了起來。

地上躺著的,除了蘇玲瓏以外,還剩下的便是李春霞和蘇龍。

他們三人,毫無疑問,全部都齊聲聲的昏了過去!

“啊!!”陳書航歇斯底裏地大喊一聲,聲音如同要震碎九霄,踏破蒼穹似得!

“這是誰幹的!!我要把他碎屍萬段!”陳書航厲聲尖銳地大喊道。

“你他媽好大的狗膽,敢管我們的閑事,別怪我我們連你也廢掉!”西裝黑衣人們齊生生縮小了包圍圈,握著棒球棒以及警棍,便要對陳書航也動手。

林青青卻踩著軍靴,高傲如九天之上下來的仙子般悠悠走來,臉色冰涼了幾分,盡是無比漠然地殺機。

這十幾個西裝黑衣人冷哼一聲,不冷不熱道:“裝神弄鬼!”

便有人朝著林青青直接雷厲風行的動手,轉瞬間便是直接奪人性命地凶厲招式,致命的三寸咽喉之地。

林青青就如同一個穿梭在人群當中的藝術家似得,不慌不忙地從靴子裏抽出一把匕首,每走出一步便必然奪走一個人的性命。

十幾個西裝黑衣人,就如同嘍囉似得,閑庭信步之下,被林青青全部殺死!一個也不剩!

“林統領,我必須帶她們去最近的醫院,我要給她們治病!”陳書航慌了起來,他帶著哭腔說道。

他的老婆如此淒慘,他的丈母娘至今昏迷、他的老丈人昏睡不醒。

這群人好狠的心!

林青青擲地有聲地說道:“少爺,我懂你的意思!帶他們上車,我以最快的速度前往醫院。”

陳書航力氣本就極大,扶著老婆和老丈人。

丈母娘李春霞由林青青抱上吉普車,以最快的速度疾馳而去。

臨江市,第一人民醫院!

“快!送病人進病房!”護士推著手推車,臉色焦急無比地呐喊著。

陳書航臉色無比的著急,蘇玲瓏和李春霞的傷勢,要利用醫院裏的一些設備,不然的話哪怕是他也很難治療痊愈。

急診室。

三張潔白的病床,容納著蘇玲瓏、蘇天、李春霞三人躺著。

“我們已經給你安排最好的醫生了,他馬上就來給幾位治病。”護士無比禮貌地說道。

陳書航這時候已經將袖口挽了上去,無比認真地說道:“我不需要醫生,他們,我自己來治。”

護士緊蹩眉頭,她禮貌地重複道:“這是我們臨江市最有名的神醫,你不需要自己治病。”

“我說了,我要自己治病。”陳書航淡淡地重複了一句。

護士臉色難看了起來,她厲聲說道:“先生,我們醫院是不允許病人家屬自己治療的。”

這時。

“神醫到了!”有人傳來驚呼和大喊地聲音。

護士頓時朝那個方向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