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可能是一個小時,也可能是兩個小時。
反正,當陳凡再一次醒過來的時候,天已經黑了。
“誒呀,沒想到,陳凡睡著的樣子,這麽可愛啊。”
“哎,這可是世間罕見,我可得好好拍個照留念一下。”
陳凡感覺自己身邊有什麽聲音,他睜開雙眼,正好看到坐在自己身上的沈幼魚。
看到陳凡突然醒了,沈幼魚急忙從陳凡的身上跳了下來。
“這是什麽情況?”陳凡撓了撓腦袋,臉上露出了疑惑之色。
“要不然,你還是穿上衣服,我們再說?”
華一川走了過來,隨手將一件衣服扔給了陳凡。
陳凡才反應過來,自己好像就沒穿衣服。
將衣服穿好後,陳凡看向出現在自己身邊的沈幼魚。
“幼魚,你沒事了?”
看到沈幼魚,陳凡的臉上露出了笑容,一把將沈幼魚抱住了。
“當然沒事了,有我在,能出什麽事呢?”
華一川很自信的走到了陳凡麵前:“隻是我沒想到,你一個大老爺們,沒想到蘇醒的時間竟然比沈幼魚晚了這麽多,你說說你,可咋辦呢?”
陳凡倒是沒有理會華一川的話,他現在實在是太開心了。
華一川搖了搖頭:“沈幼魚現在是沒什麽事情了,但是你也要注意,陰體的情況並不隻是這個,以後肯定還會有問題,不過到時候我再幫忙就好了。”
說完,華一川也不打算留下來當電燈泡,直接開門離開了。
整個病房中就隻剩下了陳凡和沈幼魚兩個人。
一時間,曖昧的氣氛傳遍了整個病房。
沈幼魚低下頭,臉上露出了害羞的神色。
“幼魚……”陳凡伸出手,輕輕撫摸著沈幼魚的臉龐。
“陳凡。”沈幼魚舔了舔嘴唇:“我睡醒的時候,你就在我身邊。”
“那個時候的我們,身上,好像,什麽都沒有穿……”
一說到這個,陳凡急忙解釋道:“是華一川,他說治療必須得脫光。”
“我知道。”沈幼魚一笑:“我當然知道,你是為了給我治病啊。”
“我沒有怪你的意思,反而,我很感謝你,願意為我,做這麽多。”
陳凡輕輕揉了揉沈幼魚的頭:“傻瓜,為了你,我願意付出一切。”
沈幼魚一笑,隨後抱住了陳凡:“好想好想,就這麽一直陪著你啊。”
陳凡也緊緊抱住了沈幼魚,從這一刻開始,二人的感情也迎來了升華。
曾經的他們,隻是對彼此有感覺,那麽現在的他們,才是真正的不可替代。
第二天,陳凡和沈幼魚便辦理了出院,之後二人各回各家。
這麽長時間沒回家,王琳十分擔心沈幼魚,但是想著是和陳凡出去,她也不那麽擔心。
而陳凡這邊,這麽長時間沒回家,孟麗媛也是多次給白皓軒打電話。
不過好在陳凡是及時回到了家中,這才沒有讓孟麗媛懷疑。
但是這次的事情,陳凡卻已經知道了是誰在搗鬼。
雖然現在沒有什麽確鑿的證據,但是對於陳凡來說,不需要證據。
“高偉……”陳凡的臉上露出冷色,這個家夥不除,的確是一個禍患。
雖然高偉對於陳凡來說並不算什麽,但是癩蛤蟆趴腳麵,不咬人惡心人。
如果不解決掉高偉的話,以後說不定還有什麽事情。
當天夜裏,某個酒吧,高偉正在和自己的小弟們喝酒。
一邊喝酒,高偉一邊歎著氣。
“偉哥,歎什麽氣啊,有什麽心事,和我們兄弟們說一說啊。”
聽到這話的眾人也都紛紛看向高偉。
看到高偉不想說話,朱鬆便開口說道。
“哎,偉哥如今啊,是為情所困,知不知道,他喜歡的姑娘被人睡了。”
這麽一說,大家就都明白是怎麽回事了。
“奶奶的,我生氣的不是這個。”高偉憤怒的冷哼一聲:“我生氣的是,這個洛曉晗,真是不識好歹,陳凡死了都不跟我,而且,那個陳凡,為什麽還能活過來呢?”
高偉最納悶的就是這個,按理說,那種情況,陳凡早就該凍死了。
可能高偉都沒想到,陳凡和沈幼魚就能這麽有毅力。
看到高偉這樣,周圍的狐朋狗友對視一眼,隨後說道。
“偉哥,這算什麽,好姑娘不有的是,非得盯著那一個女人?”
“你看看那邊,這麽多姑娘呢,你難道非得可著那一個女人麽?”
“我偉哥什麽時候也變得這麽專一了?這可不像你啊。”
被這麽一說,高偉也是拍了一下大腿,說的沒錯啊。
自己也沒有必要一直盯著一個女人對不對?
自己願意找誰找誰,非得盯著洛曉晗幹什麽呢?
想到這裏,高偉也是豁然開朗,臉上更是瞬間露出了笑容。
“好好好,你們說的對,你們說的太對了。”
隨後高偉打了個響指,服務員走了過來。
“上酒,今天晚上,我們就不醉不歸!”
深夜,高偉搖搖晃晃的朝著家的方向走去。
因為是冬天,外邊還很寒冷,正在走路的高偉不禁打了個寒噤。
“奶奶的,怎麽這麽冷?早知道,就打車了。”
隻是現在要是打車,也打不到車了,還是趕緊回家為好。
就在這麽走著,突然,前麵出現兩道身影,朝著高偉走來。
醉酒中的高偉並沒有看到前麵那兩個人是誰,便朝著前麵走去。
就在雙方迎麵的時候,一人直接一拳打在高偉臉上。
高偉摔在地上,一動不動。
另外一人拿起一堆雪,扔到了高偉的身上,隨後二人轉身離開。
因為醉酒,高偉躺在地上竟然直接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等晨跑的人發現高偉的時候,高偉已經被凍得四肢僵硬了。
之後緊急送往醫院,經過搶救,最終高偉的一條腿被截肢。
至始至終都沒有人知道,這件事情到底是誰做的。
同樣的,高偉的家裏卻也沒有打算報警,似乎這件事情就這麽算了。
這一點,著實讓人感覺到唏噓和匪夷所思。
卻也成為了煙化人的飯後閑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