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陳凡這種態度上的突然轉變,洛曉晗直接蒙了。
雖然不喜歡陳凡,但是也不想就這麽失去一個小舔狗。
可是陳凡的態度,已經讓她產生了一絲危機感。
“那個,你,你是怎麽了?我拒絕了你,你也不至於這樣吧,我們還可以當朋友的不對嗎?而且我也不是說,一定不會和你在一起,我們還是能在一起的,最起碼大學也可以。”
“不用了。”陳凡直接斬釘截鐵地說到。
“我不喜歡做那些沒有意義的事情,我現在已經參悟了人生的意義。”
“人生的意義?”洛曉晗有些疑惑,她不僅僅疑惑陳凡說的話,還疑惑陳凡的陌生。
好像,自己麵前的並不是陳凡,而是另外的一個人。
“搞錢啊,我是發現了,隻要有錢,才是王道,不然的話,什麽都是狗屁。”
的確,陳凡現在已經想明白了,錢才是最重要的。
上一輩子,自己當了一輩子的舔狗,最後弄的自己一無所有。
那麽這一世,自己肯定說什麽都不能當舔狗,一定要搞錢啊。
畢竟自己這個十幾歲的身體裏,住著的可是一個快要四十的大叔。
小孩子的那種想法,對自己來說,根本什麽都不算。
聽著陳凡的話,洛曉晗也是不知道該說什麽。
可是還是不死心的繼續說道:“也,也不一定一點機會也沒有啊,你這個人還是很好的,最起碼,我和你在一起的時候,還是很開心的。”
“好了。”陳凡直接伸出手:“不要說了,其實我並不覺得自己真的喜歡你,隻是青春期的那種懵懂的悸動吧,現在,也該成熟一些了,你說對不對?”
洛曉晗瞪大了眼睛,一臉不可置信地看著陳凡。
她不敢相信這竟然是陳凡能說出來的話。
一直以來,她都將陳凡看作備胎,那是隻有自己能夠使喚的存在。
可是現在陳凡竟然說這種話,這是什麽意思?明明是自己把他甩了,現在怎麽感覺好像是他把自己甩了呢?
“你,你就不知道努力麽?你就不會用你自己的付出感動我麽?”
“哦,不會,我也不想,我有事,走了。”
說完,也不管洛曉晗是什麽表情,陳凡直接就離開了。
按照這個時間先來算,自己應該是剛剛高考完。
這倒是讓陳凡鬆了口氣。
畢竟要是讓自己用四十歲的腦子高考,自己怕是連大學都上不去。
怎麽說呢,那個時候的自己才是真正的智力巔峰啊。
呆在原地的洛曉晗卻是氣憤的跺了跺腳。
“好,陳凡,肯定是白皓軒那小子告訴你的欲擒故縱對不對,我倒是要看看,我不理你,你不理我,誰先扛不住,喜歡本小姐的人,可多的是呢。”
陳凡自然不知道洛曉晗的想法,他現在隻想趕緊回家。
他還有很多人想要去見,當然,唯獨不包括洛曉晗。
就在陳凡走出教學樓的時候,外邊已經聚集了很多同學。
畢竟陳凡這個舔狗可是人盡皆知的,所以大家都想看看熱鬧。
看到陳凡出來了,一個帥氣的男子拍了拍陳凡的肩膀。
“好啦,凡子,不要傷心了,洛曉晗是什麽人你也不是不知道,還得努力啊。”
男子名為白皓軒,和陳凡的關係非常好,可以算得上是鐵杆兄弟了。
白皓軒的父親是幹房地產的,他可是屬於典型的富二代。
不過這個富二代的以後卻是過的相當淒慘。
但是不管人家以後過得怎麽樣,最起碼現在還是相當瀟灑地。
白皓軒的父親和陳凡的父親是戰友,所以二人從小就在一起長大。
曾經的白皓軒因為長得帥,所以經常被欺負,都是陳凡出頭幫的他。
所以二人的感情一直都非常好。
可能,也就隻有這個時候的情誼,才是最純真的。
雖然對於再次見到自己的好兄弟,陳凡非常開心。
正如之前所說的,未來的白皓軒過的可是相當淒慘。
雖然他有很多的話想說,但是現在還有正事要做。
陳凡告別了白皓軒之後便騎著單車回到了家中。
陳凡的家距離學校並不遠,騎車的話十分鍾的時間就能到。
而在這一路上,陳凡還在思考到底怎麽才能搞錢。
你要是說最能夠搞錢的,可能也就是房地產了。
畢竟很多老舊小區改造,或者拆遷都能夠讓人一夜暴富。
但是這個對自己來說實在是不太現實。
先不說自己身上沒錢,就算是有錢,那也弄不到這麽多房子。
而且,這甚至會起到一些蝴蝶效應,如果這些房子砸自己手裏了,怎麽辦?
至於股票什麽的,自己還是算了吧。
仔細想想,現在這個年紀,能夠搞錢的機會還真不是很多。
到了久違的家中,陳凡的臉上寫滿了開心。
自從父親出了意外,母親也重病之後,老家就被陳凡賣掉了。
仔細算一算,自己好像已經快十年沒有看到父親了。
推開家門,這裏是一個一百多平的三居室。
在這個年代能夠買得起一個三居室已經算得上是非常不錯的了。
陳凡的父親正在沙發上聽著評劇,最裏麵還在不停的哼哼幾聲。
陳凡的母親則是心情非常難過不錯的在做飯。
這場麵,別提有多溫馨了。
陳凡的父親叫陳誌軍,年輕的時候在文工團幹過,後來因為想家就沒有繼續留任。
陳凡的母親叫孟麗媛,年輕的時候可以是一個非常優秀的舞蹈演員,和陳誌軍也是因為舞蹈認識的。
隻是陳凡並沒有遺傳父母的天賦,對藝術可以說是一竅不通。
有一段時間,陳誌軍甚至都懷疑,自己是不是抱錯了。
看著麵前那隻有在夢中才會出現的畫麵,陳凡的心裏也是一陣酸楚。
自己當兒子的不孝順才讓二老的暮年過得那麽不好。
如今又看到了爸媽,而且還是年輕時候的爸媽,陳凡很開心。
他也終於說出了那句,已經幾十年沒能說出來,也沒辦法說出來的話。
“爸媽,我回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