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陳凡心裏也可憐蛇靈,但是這並不能夠成為他幫助蛇靈的原因。
自己和蛇紋並x沒有任何交集,甚至都不交惡,沒有必要如此。
甚至於說,自己怎麽判斷蛇靈說的是真話假話?難道自己不想就動手?
陳凡將蛇靈帶回公司之後,便讓她自生自滅了。
剛從蛇靈的房間出來,陳凡就看到了曹明月。
曹明月倒是也看到了被陳凡送進房間的蛇靈,臉上不禁露出一絲壞笑。
“那個,你別多想啊,這個不是……”
不過看著曹明月這個表情,似乎自己不管說什麽都沒有什麽用了。
而後陳凡說道:“對了,比賽的結果出來了吧,我是不是進入初賽了?”
“這你還用問我?”曹明月白了陳凡一眼:“你要是都沒進去,那就沒人能進去了。”
說完,曹明月將分數排名遞給陳凡:“你現在可是斷層第一。”
陳凡看了一眼分數排名,自己都不僅僅是江南文理大學,整個紅煙自己都排名第一。
“誒呀,這說明什麽,這就是天賦,這就是優秀,我也沒有辦法。”
曹明月白了陳凡一眼,隨後說道:“不過這段時間,幼魚似乎有些情緒低落啊。”
陳凡想起了,那天那個叫華林的女子和沈幼魚談過一次之後,沈幼魚就一直如此。
陳凡來到沈幼魚的房間,沈幼魚正坐在**發呆。
甚至都沒有察覺到,陳凡過來了。
一直到陳凡坐在她麵前的時候,沈幼魚才回過神來。
“陳凡?你什麽時候回來的?”
陳凡沒有直接回答沈幼魚,而是說道:“聽說,你最近心情很不好啊。”
“倒也沒什麽。”沈幼魚歎了口氣:“可能就是我不太能接住這種好運氣吧。”
“到底是什麽情況,和我說說,上次之後,你就沒和我說過。”
隨後沈幼魚將那天自己和華林交談的事情說了出來。
在知道華林要培養沈幼魚稱為明星的時候,陳凡並沒有立刻激動。
他皺起眉頭,在思索著這件事情究竟是真是假。
華林的名號上一世的陳凡倒是聽到過,是京城第一經紀人。
可以說,在華林的手下走出去過不少一線明星,即使是如今也有很多明星在其手下。
陳凡倒是不擔心華林會欺騙沈幼魚,但是他不明白,為什麽。
為什麽華林看上了沈幼魚?難道就是因為那首歌?
那也不對啊,那為什麽不來找自己?難道自己唱的不好聽麽?
想到這裏,陳凡還有些鬱悶,這還是第一次自己在唱功弱於別人。
“我現在不知道該怎麽辦了,聽說明星賺的錢很多,我想讓媽媽過上好日子,但是我又不知道到底該不該,該不該去,媽媽說讓我遵循自己的選擇,但是我能感覺出來,媽媽還是更想讓我完成學業,成為一個律師,我,我也不知道了。”
看著糾結的沈幼魚,陳凡也是微微一笑,隨後說道。
“其實你自己心裏已經有想法了,就是在等待別人為你推波助瀾。”
“隻是大家都是各執一詞,你也不知道該怎麽選擇了,對不對。”
沈幼魚歎了口氣,這段時間也是一直為這件事情而糾結。
陳凡一笑:“既然這樣的話,那我覺得,你不妨倒是可以試試。”
“可是要是失敗了呢?”沈幼魚問道。
“失敗了就失敗了唄,難道你這輩子都不能失敗?難道你這輩子一定成功?”
陳凡聳了聳肩:“再說了,失敗了又能如何?大不了從頭再來唄。”
被陳凡這麽一說,沈幼魚的臉上也漏出了了然之色。
是啊,自己本身就一無所有,即使是失敗了,自己還可以走自己的專業。
而且,自己為什麽就一定會失敗?
沈幼魚笑著看向陳凡:“那這樣的話,我就答應華林姐?”
“好啊。”陳凡點了點頭,隻是華林給沈幼魚的條件著實是有些誘人。
在沈幼魚上學期間,華林都會按照沈幼魚學習的情況來指定演出。
隻有在沈幼魚畢業之後,演出才會多起來。
而且,華林似乎也是將最大寬限給了沈幼魚。
甚至於說,陳凡都不明白,華林為什麽要這麽做。
要不是知道,陳凡都以為沈幼魚是華林的私生女了。
隻是看著沈幼魚這個開心的樣子,陳凡也是露出了笑容。
不過,這件事情之後,陳凡也在考慮一個問題,那就是自己的公司也應該擴張了。
如今自己的傳媒公司簽約的藝人大部分都是網紅。
雖然網紅給自己帶來了不少的效益,但是這終究上不了大雅之堂。
如今對於網紅的微詞還是有些多,在正式場合也並不受人待見。
所以想要有所發展,還是要培養出來幾個明星。
要是能夠培養出來一線明星的話,那就更好了。
隻是明星這個東西吧,你要麽得長得好看,要麽得有一技之長,再加上造勢。
所以最好是一個沒有太多黑料的素人打造,才行。
有了這個想法,陳凡便打算按照這個開始準備了。
不過這件事情也是任重而道遠,所以陳凡倒是並沒有多麽著急。
從沈幼魚的房間裏走了出來,陳凡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
韓雪走來,將這月的報表遞給陳凡。
“政府遷移到南部的消息已經卻準,南部的房價已經增長了五倍。”
看著這個價錢,陳凡搖了搖頭:“還是有些太少了,去,在收購一些房產。”
“還收購?”韓雪一愣:“要是在受過的話,怕是……”
“沒關係,我能保證,房價還會提升,放心吧,我心裏有數。”
看著陳凡這麽自信,韓雪也不能多說什麽,轉身按照陳凡說的去做。
剛走到門口的時候,韓雪突然說道:“對了,我想讓夢雲暫時當總經理,你看如何?”
“夢雲當總經理?你沒開玩笑吧。”陳凡皺起眉頭。
“沒有,我覺得應該給她一些機會,要不然的話,她不會成長的。”
“我們對她寄予厚望,那就要完全相信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