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爺爺去捉鬼
本以為疼一會兒就會好,沒想到晚上躺在**之後疼痛難忍,仿佛被好多針尖毫無規律地紮。
晚上十點多,我一拐一拐地去社區醫院檢查。
醫生看了看我的腳踝,問我是不是走路不小心扭了腳脖子。
我想說不是,但是怕他問我到底怎麽弄成這樣的。如果我說是今天下午遊泳時被一個突然出現又突然消失的女人用手拽成這樣的,他會不會建議我先去精神病院做心裏谘詢?
我隻好敷衍說我也不知道怎麽弄的。
醫生說,應該沒什麽大問題,回家擦點紅花油試試。
我記起爺爺曾經說過治療這種症狀的土方子。爺爺說,他年輕的時候有個人被水鬼拖住過,那個人萬幸從力大無窮的水鬼手裏逃脫,但是手腕處腫脹得厲害,如被人打傷。他是伸手去水草叢中摸魚的時候被水鬼拽住的,所以傷的是手腕。
我問,後來怎麽好的?
爺爺說,從池塘裏摘來一片新鮮荷葉,用稻草燒出的火烘烤,烤得軟趴趴的時候趁熱將荷葉敷在傷痛處。不過兩天,那人的手腕康複了。
可是在這大都市裏,既找不到新鮮荷葉,也沒辦法弄來燒火的稻草。要不我就按照爺爺說的那樣試一試了,雖然不知道這種土方子是否真有療效。
紅花油的效果不是太好。
第二天是周一,去上班的時候,我的腳還疼得厲害,每走一下就不由自主地吸一口冷氣。到了公司樓下,我不敢一步一步地走樓梯,於是單腳一級一級地蹦到了二樓。在樓道遇見了一位同事,他攙扶著我進了公司。
“你的腳扭了?”同事好奇地問道。每個人都有好奇心。
“嗯。”我不想解釋太多。
“哈哈,怎麽偏偏今天受了傷?”同事沒良心地笑道。他比我大一歲,目前單身,最喜歡討論女人的身材,自稱無論什麽樣的女人,隻要他看一眼就能準確猜出對方的胸圍是多少。
“今天有什麽特殊嗎?”我問道。
他湊到我的耳邊悄悄說道:“上周不是有個美女來公司麵試嗎?聽說今天來上班。是個大美女哦!目測胸圍三十六……”
“行了行了!我上周怎麽沒有看到什麽美女來麵試?”
“不信算了。你上午注意一下,她的座位就在你對麵。”
打完卡分開的時候,他對我做了一個鬼臉,再次多餘地強調道:“絕對是個美女哦!”
公司每次來一個新人,他就激動一次,以為結束單身生涯的契機到了,可是之前來的幾個女同事要不是已經結婚就是已經準備結婚了。
我坐到自己的位置上,打開電腦。
往常周一的上午,我會先將上周留下的工作梳理一遍。這次我放下工作,先在網上搜索昨天那個遊泳館的名字,看看是否有溺水事故的信息。
隻有一些簡單的宣傳頁麵和帖子,沒有我預想的資料。
但是搜索框下麵有一條加粗的黑體字:“根據相關法律法規和政策,部分搜索結果未予顯示。”
切,一個小小的遊泳館搞得這麽嚴肅幹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