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 好丟人

“天元,天元,小姐頭疼病犯了,趕緊去找大夫!”

天元衝了進來,身後跟著方子路,他就站在‘門’口,探究的往裏看著。

我倒在‘床’上,眼仁微微泛紅,歪著腦袋,臉‘色’蒼白,看著‘門’外的方子路,暮,你怎麽能不記得我了呢?你知不知道,我找你找的好辛苦。

眼前的景象變化,我好想看見一個人骨架站在房‘門’前,那人骨架向我走來,嘴巴上下動著,說了什麽,然後他的手指向我伸了過來,他要幹什麽?殺我嗎?好,我想死,真的很想死。

楊辰說我不能死,因為我有天下的蒼生,可是他們不喜歡我,說我是魔‘女’,說我統治神土,隻能讓他們變成鬼魂,這樣的天下真的需要我嗎?

真的好累,沒有暮的日子真的好累!

我閉上眼睛,漸漸睡去,耳邊嗡嗡的響著什麽?我卻什麽都沒聽見。

當我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麵前一片漆黑,我的‘床’前站著一個人,高大的影子讓我知道那是一個男人,而且絕對不是天元。

“誰?”我起身向黑影抓去,哪裏還有他的影子。

紫竹已經點了燈走了進來“小姐,你醒了?”

“嗯!”頭疼已經消失,我現在就如同一個正常人一樣,剛才是我眼‘花’了嗎?想起昏‘迷’前看見人骨架的事,我覺得應該是我的幻覺造成的。

“小姐,您……”紫竹說話間,臉‘色’紅了起來,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怎麽了?”我奇怪的問道,拿起她遞過來的‘毛’巾,擦著脖子。

“您……”紫竹突然靠近我,在我的耳邊小聲的說道:“昏‘迷’前,抓著那個方子路的手不放,還流淚了呢!”

說著,紫竹的眼神落在了地上:“‘女’帝真的很喜歡很喜歡暮王!”

紫竹的眼淚掉了下來,我知道她是心疼我,可是讓我沒想到的是,我竟然在頭疼的時候做出了那種事,竟然抓著方子路的手不放,這……也太不知羞恥了。

怪隻怪他長得跟軒轅暮一模一樣,或者可以說,他就是失憶的軒轅暮,可是……不管怎樣,我都失態了。

“小姐,若不然我們將他‘弄’進宮吧?”紫竹說這話的時候非常小心,生怕我生氣似得。

“糊塗,此話休要再講,你跟了我這麽多年,難道我的‘性’格還不了解嗎?再說,他出現的時機這麽特殊,你不覺的奇怪嗎??”

軒轅昊跟軒轅暮幾乎同時出現,這到底怎麽回事?還有天神教,安明珠,這裏麵到底搞得什麽鬼?

“天元!”我開口喊道。

天元從‘門’外走進:“讓你去調查的事情怎麽樣了?薛秋風可有消息了?”

“小姐讓我打聽雙龍城的事情,我已經打聽到了,不過消息不是很準確!”

“說!”

“聽說三年前的雙龍城已經變成了一片廢墟,除了那座鎮壓邪氣的寶塔還在,雙龍城已經不複存在了。”

“這個我知道!”當年,因為要做法,神上人要求封鎖雙龍城內外五十裏地,當時為了救軒轅暮,我同意了,老百姓全部遷走,雙龍城成了一座空城。

三年了,我從來未曾踏足過那裏,隻因為我害怕看到那個曾經讓我失去最心愛人的地方,我害怕回憶,害怕重溫那種感覺。

“當年跟隨神上人做法的還有諸神幫的白護法蕭炎,可是聽說後來,神上人卻把蕭炎殺了,他獨自一人在城外設立祭壇,用了七七十九天,然後狂風大作,之後就沒了消息!”天元繼續說道。

“狂風大作?”這根薛秋風說的不一樣,難道他在撒謊?

“是,後來雙龍城就變成了一座死城,聽說就算是活人進去,也會感染疾病,所以現在的雙龍城地帶都叫做的死亡穀,而裏麵的寶塔也成了死亡神塔。當然這些都是小道消息,具體事實是什麽?真的很難查證。”

“那薛秋風呢?”

“正在尋找,那****帶著棺材出了安京之後,就沒了蹤影!”天元臉‘色’難堪的說道。

我微微點頭:“不必自責,慢慢找,我就不信他還能飛上天!”

第二天清晨,南倉城裏大街小巷都飛滿了傳單,看著手的傳單,我的眉頭再次皺起。

“痛快,真是痛快!”紫竹高興的不行,看著傳單上的內容,不禁豎起了大拇指:“小姐,你說這是誰做的,真是大快人心!”

傳單上的內容是歌頌神土大國‘女’帝功德的內容,其對於南倉的貢獻說的比較突出。

昨日,安明珠作為聖‘女’遊街反對我的統治,今天就有傳單傳遍大街小巷,真是奇怪?

“去官府看看,是不是他們做的!”雖然這種事情我不削做,可是被人說成魔‘女’,我的心情也會很糟糕,看到傳單上歌頌自己的事情,雖然有些誇張,但是心情卻好了很多。

一直以來,我以為我做的永遠都不會被人承認,畢竟我是全十‘陰’,是那個‘激’動起來能變成白發魔‘女’,見人殺人,遇鬼殺鬼的‘女’魔頭,是大家恐懼的‘女’帝,原來也有人知道我的努力。

我看著傳單上的印字,心裏微微舒緩,也許我應該更努力一點,畢竟一個祥和安定的世界,才是我跟軒轅暮都喜歡的世界。

我就是這樣,隻要給一個小小的回報,我就會更加努力爭取!

突然,一把飛刀釘在了木柱上,我伸手取下,飛刀上紮著一張紙條:“城外鬼石灘見!”

鬼石灘?

紫竹去了衙‘門’,天元也不在身邊,我決定獨自前往鬼石灘,現在這個世界,能真正給我危險的人還不存在,我倒要看看,誰這麽鬼鬼祟祟引我出去。

剛走到樓下,就看見方子路坐在桌前喝著酒,一副很享受的模樣。他看到我驚訝了一下,然後吊兒郎當的問道:“病好了?”

“嗯!”懶得看他那副模樣,我冷哼了一聲,向外走去。希望他不要再提起昨晚我抓住他不放的事情,真的很丟人。

“幹什麽去?”

“不用你管!”

“不用我管,用你的暮管?”方子路一邊說一邊喝了口酒:“我就奇怪,到底是什麽樣的家夥,竟然讓你變成那副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