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炮 回

最終,我還是選擇私自放掉了醜女,站在陽台上,她有些不相信,我說你走吧,以後別再害人了,至於這裏的事情,我會幫你處理的。

她有些猶豫,我不再多言,揮手讓她趕緊走。

她卻在爬上陽台的時候,扭頭對我說了一句話:你們黑門裏有摘星的人!

我的身體顫了一下,沒吭聲,點了下頭,表示我已經知道了,而後讓她快走。

她頭也不回的消失在我的視線中,我在屋子裏又獨自坐了一會兒,隨即開始動手偽造了現場。

我將那紅衣醜女換下來的睡衣放在了地上用打火機點著,然後對門外喊道進來吧。

富二代推門而入,剛好看到我收起了冥傘而後,地上的燃燒的紅色睡衣,他有些驚詫,問我人呢?

我揮了揮手中的傘,指著地上正在燃燒的紅色睡衣說,被我解決了。

富二代也不知道是真信還是假信,呼了口氣,感慨的打趣道:看來,像你們這樣的人還是少惹為妙,要不然,哪天忽然死了都調查不出來。

我有些無語,話說的倒是不錯,但是這樣的話當著我的麵說頗有些影射了。

當天晚上就在富二代家裏住的,要說這有錢人的生活真的讓我們這樣平頭老百姓無法想象,跟富二代一同泡了個澡後,我就被他邀請到處參觀。

當我跟著他走到了他小時候的房間裏時,在他床頭上看到了一張合影,照片中的他被一個年過半百的老人抱著。

而那個老人應該就是他嘴裏的外公了,他見我望著那張照片,有些自嘲的說:看來,也隻有這張照片能讓你吃驚了吧。

我笑了笑說:當我知道你的名字以後,我就已經知道了,這又不是什麽新聞。

他哈哈一笑,問我:我很好奇,像你這麽厲害的人,每天都幹啥?

我想了一下,用了一個詞概括:坑爹!

他噗嗤了一聲,忍俊不禁的望著我說:你爹是誰?為啥坑爹?不明白,真心不明白。

我也被自己的話惹的笑了一下,確實,我這人不僅坑爹坑爺爺還坑表叔,最重要的是連小姐姐也被我給坑了。

他見我笑而不語,也沒追問,我其實還是蠻喜歡這樣的人的,不去打破沙鍋問到底。很多時候,麻煩都是因為好奇心而引起的。

之後,我們就各自回房睡覺。

第二天一早,我很早的就醒了,剛下樓,卻驚訝的發現富二代居然很早的就起來了。正在餐桌上吃早飯,洋管家在一旁伺候著。

見我醒了感覺招呼我下去吃飯。

桌子上放著中西式的早餐,洋管家準備為我服務,我有些不適應,給拒絕了,自己盛了一碗粥,就著油條吃起來了。

我問他他爸情況怎麽樣?

他告訴我昨晚是私人醫生一直在房裏陪護,早起的事情去看過,說沒什麽大事兒,就是身體過於虛弱,要多養養。

我吃了口油條,說:太陽出來後,多曬曬太陽吧,那小鬼鬧騰的陰陽有些失調了。

他點頭,然後對洋管家說了讓他按照我的方法以後多讓他爸出去曬曬。

吃過早飯,我就準備要跟富二代道別了,他說要送我,我也沒拒絕,畢竟他家附近並沒有出租車。

在路上,他跟我說那老頭還是沒消息,我說真的不用找了,我已經知道他在哪兒了。

他有些詫異,我也不好再瞞他了,要不然,還真的說不清,我就說,是我老家的一個親戚給接走了。他有些無語,問我怎麽不早說。

我說有些事情你知道的越少,危險就越少。

這樣的話,我相信他還是明白的。要不然,估計他那外公就得著急了。

他重新將我送到了我之前住的酒店,然後對我說有事情隻管給他打電話,我說好。

對於富二代,與他相識隻不過是個意外,但是。當我知道他的身份以後,我忽然間就有個想法,而我的這個想法,也成為後來我再入京城的一個引子,當然,這同樣是後話。

與魔都老者密談了一些事情後,我也對我程家以至於黑門與摘星了解的更為深刻了些。

隻不過,那個神秘的讓我一想到他就充斥著恐懼的人,我卻一無所知,隻是依稀能從以前的事情上推論出來,他有可能就是那個讓摘星老賊也忌憚的人或者東西。

而紅衣醜女爆出的信息也讓我明白了摘星的網鋪的有多大有多廣,他們的觸手應該已經遍布了南北了吧。

雷公帽很有可能就是交他們種鬼養鬼的老師了,而我所認識的人中,秦慧以及已經身死的小眼鏡應該都是被他們發展成的下屬了。

這樣看來,龍鳳呈祥很顯然就是他們的一個陰謀了,為的就是讓我心甘情願的將一身氣運轉嫁給寧靜,讓她突破九五,從而獲得福蔭的老賊再次輝煌。而且,他們最初告訴我的小眼鏡沒死,應該也是假的,包括沈威。

沈威啊沈威,是你吧?

我心裏冷笑,就算紅衣醜女不說,我也懷疑他了,我都被丟進地洞裏了,他能安然無恙?

重新坐上回la的動車,我於下午下午二點多到的la火車站,轉乘了班車直接回到了城南。

不過,我並沒有回城南,而是去了英叔家,我知道表叔就在他家。

再有十天就大年三十了,臨近年底,天已經短到了極致,四點多鍾,天就有垂暮的跡象,我裹了裹身上的棉衣,來到了英叔家。

剛到門口,就看到院子裏,帶著帽子裹著圍脖的萬芳正準備要出門,正好撞見了在門口準備進去的我。

她當時手中的包就掉在了地上。

我愣了一下,正準備彎角幫她撿起來,沒想到她居然一下抱住了我的腰!

我傻眼了,這是怎麽了?

她卻緊緊的抱著我的腰,我依稀的聽到她似乎喃喃的再哭,自言自語的說什麽為什麽現在才來,為什麽現在才來,不是說好的陪我高中大學的嗎?

那一刻,我手中的包也掉在了地上,我緩緩的望著站在門口的表叔,跟英叔。

我想問他們,你們能說一下,這是怎麽回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