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9炮 她是鬼
強行養成?
我皺了皺眉,強行養小鬼的套路我是知道的,手段極其殘忍。
記得在第三世界中,我們就曾經見過,隻不過,當時我們是被什麽東西給著了道,以至於功虧一簣。
我問小姐姐,那孩子說了誰幹的嗎?
小姐姐沒說話。
在我再三追問之下,才知道了真凶,富二代他爸。
想起那個年過中年就已經站在財富金字塔上的男人,又想起他那個出身豪門卻又熱心善良的兒子,我心裏有些糾結。隻是,他一個商人,怎麽可能會這樣左道之術呢?這讓我有些不解。
通常,常用左道之術的人,身有邪氣,普通人雖然不識邪氣,卻也能感覺到不寒而栗的驚悚感,邪氣過盛者,會導致相遇者產生生理性的嘔吐。
而我六識靈敏,卻也可以看的出富二代他爸身上並沒有自身的邪氣。
這樣的話,煉鬼者應該是另有其人。
我跟小姐姐說了我的看法,她卻歎息說:可惜那孩子並不知道是誰害的她。
我點頭,說:那就等有時間我從富二代那邊旁敲側擊一下。
小姐姐說好。
隨後,我來到了那小鬼的屋子裏,她見我進去後,有些謹慎。我心裏有些心疼,這麽點兒大的孩子,怎麽忍心。我朝她笑了笑,她有些莫名其妙的望著我,不過,眼神中依然充斥著恐懼。
她正拿著一隻紅色的鞋子在地上玩,床肚地下,似乎有動靜?
我用腳踢了一下床,苗傲一聲,之前那隻黑貓再次從裏麵跳了出來,弓著身子擋在了小鬼的麵前。
我心裏不經意間對這種以往很討厭的動物有了些許好感,它在保護她嗎?
我離開了屋子,回到了房裏,想著如果能幫她,我會盡力的,隻不過,現在的我們好像自己都泥菩薩過河了。
第二天一早,我剛起床,發現身邊的小姐姐不見了。於是穿上衣服下樓,發現小姐姐正在廚房打掃。
我問她餓了沒?
她扭頭,望著我笑了笑說:我要吃包子,肉的。
我有些哭笑不得,不過,還是老老實實的去了趟街上,買了些許包子,葷素都有。
剛到家門口,就見到一輛大卡車停在門外,一個中年男人跟小姐姐正在說什麽。
我走過去,小姐姐微笑著說:回來了啊。
那中年男人會意的跟我點了下頭告訴我,是他家少爺讓他送東西來的。
我跟他道了聲謝,他有些受寵若驚,雖然臉上還不出來,但眼神中還是流露出些許激動的。
要說富二代還真夠朋友,車子裏裝的吃的用的都有,居然連家電啥的都送來了。工人們往樓上搬東西的時候,我沒敢讓他們進小鬼的房間,那種冤死的鬼魂身上戾氣較重,常人碰到哪怕一絲回去後都會得病。
等那中年人走後,我跟小姐姐倆吃了早飯,別墅太大,收拾起來很麻煩,小姐姐又不讓我動手,我便打電話給富二代,約他在一家高檔茶館裏見麵。
在去那家茶館的出租車上,我接到了寧靜的電話,有些詫異,電話卡是剛辦的,看來,他們要想找我,無論我躲到哪兒都沒用啊。
電話中,寧靜告訴了我一個驚人的消息,以至於,我都不敢相信自己是否聽錯。她告訴我,她的人已經發現了我爺爺奶奶他們,而之所以說我難以置信的原因是,他們的位置居然是在西南,那個傳聞有野人出沒的地方,神龍架。
他們怎麽會去那裏?會不會看錯了?他們好好的怎麽會去那裏?她聽我不相信,又用qq通過手機發了三張照片,照片雖然不是很清晰,可我還是能一眼就認出來,照片中的人,正是我的家人,不過,並沒有發現我爺爺奶奶。寧靜說要跟我見麵談談。我有些猶豫了,她說,讓我放心,不會讓我去京城了,就在la市。我答應了她。
有了他們的線索,我總算呼了口氣,隻希望他們都能平平安安的同時,希望龍老頭不會找到他們。
掛了電話後,車子很快就到了位於zb區最為繁華的地段一家‘龍嗪’。要了個雅間後,就坐在位子上等。大約十來分鍾後,富二代風風火火的趕過來,鬼鬼祟祟的問我咋這麽高調啊?
我笑著說:看把你給怕的,過來是告訴你一件事兒,我那個結子過去了。
他瞪大了眼睛:咋了?不通緝了啊?
我鬱悶的白了他一眼說:上次我去那個人家裏的時候撞見你外公了。
他哦了一聲,然後反應過來,咽了口吐沫,隨即仔細的打量著我,好一會兒才開口說:我這人吧,一向沒什麽大好奇心,可自從認識了你,這好奇心與日俱增,能不能給兄弟透個底兒,你到底是什麽來曆?
我無奈的實話實說:我就是個會點皮毛玄學的普通人。他死活不相信,最後沒辦法,我隻好搬出了寧靜,他才相信,隻是仍然固執的認為,我是個有大背景的人。
我們倆邊聊邊喝茶,聊著聊著,我就將話題聊到了他借我們住的那棟老別墅了。
我問他那別墅很有年頭了吧?他點頭。我又問他有沒有在哪裏住過?他說記不太清楚了,好像小時候住過的,應該也就四五歲的樣子吧。
我問他住在那的時候有沒有見到什麽奇怪的事情?他皺著眉問我指的是什麽?難道我們住在那裏的時候遇到了什麽?他說話的時候,似乎並沒有什麽異樣,顯然,他並不知情。
他那時候隻有四五歲,而那小女孩看上去也就五六歲的樣子,人在十二歲前,天眼未閉,能看到那些東西,會不會他見過呢?
於是,我試探性的問他:你小時候在住在那裏有沒有遇見一個紮著馬尾辮的小女孩?
他端著茶杯在手裏把玩著,緊皺著眉頭似乎是在回憶。好一會兒,他應該是想到了什麽,對我連連點頭,說:是有見過的,是小姐姐。
小姐姐,我忽然間產生了些許醋味了,那種感覺似乎是這個稱呼一直隻屬於我一個人,忽然間有人過來跟我分。
我對他小聲的說:她是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