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的鬼姐姐 第9炮 回鄉下了
翔子說完後渾身都是汗,跟從水裏撈出來似的。.……我跟老肥聽完了翔子的敘述後,又看了看他那樣子,並不像是在騙我們,而且他也沒理由騙我們啊?我的天啊,如果真跟他說的似的,那豈不是水鬼?關於水鬼我媽跟我說過,隻要有水的地方就可能有它的存在,喜歡禍害人為樂。可又說不通啊?我們發現翔子的時候他是在岸上,雖然身上有水和泥,但是真要是水鬼的話會好心送上岸?
不過他提到的那個‘人’讓我想到囡囡姐說的話,說那個野河讓我以後千萬不要靠近,還有小時候她說的欺負她的那個大人。
雖然以我的個性是喜歡打破砂鍋問到底的,但我看到翔子那樣兒時,實在不忍心再問了,我們就找了個隱蔽的地方偷偷打牌,玩跑得快我跟老肥玩的很帶勁,翔子卻始終不在狀態。中午快放學的時候,我見翔子幾次欲言又止,就問他有事?他說沒事,然後就走了。可是下午他卻沒來。我們都以為他遲到了,沒想到第二節班主任王老師的課,王老師說翔子轉校了我們班一片嘩然,王老師沒說什麽繼續上課。我跟老肥對視了一眼後開始寫小紙條。四眼,你說翔子這家夥是不是太不夠意思,走都不跟哥幾個說一下。我回他,也許不是他的意思,你也知道之前的事情,他爸媽肯定很後怕老肥回到,這到也是,也不知道他轉到哪個學校去了,我說,以後周末去他家問問他,老肥說,你不怕他爸媽揍你啊還去他家?我說你傻啊,不知道等他出來玩時找他啊可是再後來,我跟老肥去他家的時候發現翔子家已經搬走了。翔子也不是本地人,所以,我想,我可能再也見不到他了卻沒想到,後來大學的時候我們居然又成為了同學,當然,這是後話。
翔子走後,我跟老肥失落了一段時間後,也就漸漸的習慣了,時間流逝的很快,轉眼又到了暑假。
記得那天我爸下班回到家跟我說,說我爺爺奶奶說想我,想讓我回家待一個暑假。我媽當場就發飆了,指著我爸鼻子罵,說什麽小時候怎麽不說想啊?哦,看現在長大了沒出什麽事,就曉得想孫子了?我告訴你程君業,你想帶兒子回去沒門兒!
我爸平時不愛跟我媽吵,卻沒想到這件事情居然跟我罵大吵了起來,我怕他倆打架,趕緊躲進了屋子裏。
那一架一直吵到了下午,我媽哭的好凶,不過似乎最後我媽好像是妥協了,因為後來是她倆一起帶我回的老家。
晚上吃過飯,爸媽敲定好第二天一早帶我回去,媽一直在收拾東西,我爸呢,出門應酬了,這當了個車間主任後,我爸似乎就開始經常這樣了。
媽幫我裝好了衣服後,就直接回屋子睡了。
我悄悄的走到門口,站在我家六棵桃樹下,很準時的,她來了。
我喊了一聲囡囡姐。
她笑了笑,抬手就把我的頭發給弄亂了,小聲的問我你爸媽睡了?
我說我爸還沒回,我媽已經睡了,進我屋,我有事情跟你說。
她說好。
我倆又輕手輕腳的進了我屋,我將門關好後,她在屋子裏轉了轉,問我有啥事兒說吧?
我說,我爸媽暑假要帶我回老家,說我爺我奶想我了。
她瞪大了眼睛,問我你一定要去嗎?
我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其實吧,我到不是想那倆個幾乎沒見過麵的爺爺奶奶,而是因為小孩總是對新鮮事物好奇,在一個地方待久了,就想換換新環境。
她歎了口氣,說那好吧,你去待多久啊?
我說我爸媽說,暑假結束就回來的。
她有些黯然的點了下頭,沉默不語。半晌,忽然抬起頭,忽閃著明亮的大眼睛問我你會想我嗎?
我點頭,說當然會啦,除了爸媽外,你就是我最親近的人了。
不知道是因為我說會想她還是因為後麵的一句話,總之她聽了以後很開心。
她問我那個布娃娃放哪兒了?
我說就在**呀。她找了一番後,從枕頭下麵翻出來,抱在懷裏,說這個娃娃你去的時候一定要帶著,我說好。
跟小姐姐分別並沒有電視上那樣多眼淚啥的,雖然臨走的時候,她還是很不舍,但是她應該也清楚,我隻是去待一段時間而已。而我雖然也很不舍,不過,大多都被將要去一個新奇的地方所代替了。
第二天一早,爸媽就帶著我坐著回到了縣鄉下的老家。
路上,爸媽一直在囑咐我,去了爺爺奶奶家以後要有禮貌,見了長輩一定要喊。我有些漫不經心的點頭,主要是因為,我被車外的風景給迷住了。
高聳的山,盤曲蜿蜒的盤山公路,還有霧氣彌漫猶如仙境的山水一線。
大約早上十點左右,我們終於回到了位於山區裏水庫旁的老家。
下了車,天氣格外的惹,剛好路邊有賣西瓜的,我歡快的跑了過去,爸媽跟著過來買了兩個西瓜。要說山裏確實比城裏好,風景自然不用多說,就說這溫度吧,雖然天氣很熱,但山裏卻不會讓人感覺很悶。爸媽一路走,一路說話,媽說這麽多年沒回來了,這裏還是沒變。
我爸媽都是程村土生土長的,爸曾經跟我說過,程村主要以我們家族程姓居多,像我媽姓劉的就隻有姥爺家一家而已。
村口有一棵很大的琵琶樹,樹下有口老井,爸媽說這裏有許多他們小時候的回憶。我沒什麽興趣,就想上去看,我爸一把就把我揪住了,說讓我以後少往水井旁邊湊。
我有些委屈,說我隻是想看看嘛,畢竟長這麽大還沒見過水井呢。
可是我那次裝可憐卻沒奏效,原本一直護著我的媽媽也跟著爸訓斥我。
我當時也沒太較真,想著等他們走了以後再過來,卻沒想到後來的真的出事了。
我們進了村,就開始陸續有人家了。
不過十點多鍾,很多人都在地裏田裏或者山上勞作,所以我們除了看到了些小孩兒外,爸媽也沒遇到熟人。
這應該是我第一次看到農村裏的孩子,很多跟我差不多大的男孩女孩都沒穿鞋,甚至連衣服不不穿。
爸媽似乎司空見慣,但這在我看來,簡直無法想象。
又走了好一會兒,走的我都不想走了,我問爸啥時候能到啊?
爸笑著說走不動了啊?你看見前麵那個大池塘沒?就在那池塘旁邊。
還別說,爸這麽一說,我就又有精神了,就問爸那池塘是咱家的?
爸說是啊,小時候爸可是經常在那洗澡,每回都被你奶打。
我咯咯直笑,我媽說你跟兒子說這幹啥?
我問爸,那能帶我去洗嗎?
媽凶道要洗就在盆裏洗,你要是讓我知道你在池塘裏洗澡,看我不打斷你的腿。
我朝她做了個鬼臉,朝那池塘方向小跑了過去。
就聽到媽在後麵歎氣,這孩子,以後誰還能管的了他啊!
我順著小路往前跑,很快就來到了池塘邊,我爸媽在後麵跟著跑,讓我慢點兒。
我扭頭問爸媽,哪個是我爺奶家?
我爸一手擰著西瓜,一手拉著我的手說,看見沒,你奶就站在門口呢。
我朝他說的方向看去,確實看到了個身上係著圍裙的老婆婆站在門口,當她看到我們的時候,笑盈盈的朝我們招手。
我其實並不怯生,但不知道為啥,當我看到自己親奶奶的時候一點兒都沒感到親切。
我爸大喊了聲媽,就拉著我的手往家裏走。我媽跟在後麵,卻沒喊。
說:誰能給唇彩打個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