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靈有些不解:“為什麽要等上一年?”

陳曉過作思考,隨即嚴肅開口:“因為我與陛下的約定就是,在一年之內將情報局那些事情全部辦妥。”

隨即又盯著白靈,一改之前的態度,神情略顯深沉:“我不能辜負陛下所托,所以在死在你手裏之前,必須要將情報局各方麵的事情全部整理匯報。

確保我死後,能夠讓別人快速的接手,不影響情報局的運轉和作用!”

“當然,在這個過程中離不開你的幫助。我們之間可能有些誤會,但出於大局考慮,我還是希望你我攜手共進,不要辜負陛下和蓮霧姐的期待。”

白靈:“?!”

這還是她所認識的那個無恥流氓嗎?

居然能夠說出如此大義凜然的話來!

本來是仇人見麵,怎麽突然就開始化敵為友。

如此說辭,甚至讓白靈毫無反駁的餘地,還不得不配合他表示自己的態度。

若是再糾纏下去,要是自己心眼小,因私廢公,沒有格局?

如此跳躍思維,簡直令人防不勝。

白靈打著哼哼:“這還用你說?大人何必瞎想做的事,我自然會辦妥。”

“既然說好一年,那就一年之約便算定下,這一年內我不會帶著私人恩怨配合你!”

有這句話,陳曉心中才愜意了些許。

果然,這種女人就是要軟硬兼施,你才能夠達到最好的**效果!

正當他得意自己的成果時,白靈扭了扭身子,不爽開口:“既然我都答應你了,還不打算放開我?”

“放你可以,但你得立下誓言,確保在這一年內絕對的配合服從我的命令,不負所托。”

“等到一年之後,你若能殺我,我絕不怨言!”

話都已經說到這個份上了,她不同意還能怎麽辦?

雖然白靈有仇必報,但也分得清是非輕重。

在她和陳曉的私人恩怨麵前,肯定是上麵指派的任務更加重要。

隻能咬牙道:“行,我發誓”

找陳曉的要求,她開口發誓。大概也就是那個意思。

與情報局有關的事需要絕對服從陳曉的指令,不可因私廢公,否則生個兒子沒屁!

為期一年!

得到了滿意的結果,陳曉那顆懸著的心也徹底落地。

他這人吧不信天命,發誓都跟鬧著玩似的。

可在舊時代,對這些看得很重,尤其是白靈這樣的性格,出爾反爾於她而言就是屈辱,誓言等同於鞏固的約束。

截至於她誓言中那些內容,除了聽話之外,其他的壓根沒有意義。

雖然兩人不在一個等級上,可自己隱藏的實力已然淩駕於她之上。

想殺自己,別說是一年,便是十年、百年。

他進步,自己未嚐不會進步,所以車是個未知數?

或許等他活夠了,自然而然就束手就擒,長了這一份恩怨。

至於自己什麽時候對生活厭倦,那可就說不準。

想到這些,陳曉嚐試著調動腦海中的小世界,將那股無形的威壓撤離。

解脫束縛,白靈第一時間就是趕忙整理淩亂的衣裳和形象。

趁著這個空擋,陳曉“咻”的一下,瞬間來了個大變活人。

察覺一陣疾風掠過,當事人停滯著手上的動作恍然抬頭,麵前早已空無一人。

“該死的是狗太監,你給我等著,一年之後我必將你千刀萬剮,剁碎了拿去喂狗!”

她發泄式的揮舞手上的長劍,在一聲聲爆破中,樹葉飄零,樹枝亂顫,仿佛在為她的憤怒而惶恐顫抖。

遠遠的,陳曉立於高處看著遠處有沒有動靜,默默的用手撫著胸口,這裏慶幸自己溜得快。

當真是個母老虎,這要是沒點本事,娶回家恐怕也壓不住!

看來,還得讓自己來訓才是。

來日方長~

隻是現在,陳曉可不敢有這些歪心思。

別看他表麵混的還算不錯,已經遠超同齡太監。

可得罪的人,一個個都是要他命的狠角色,就怕哪天防不勝防啊。

雖然有些心慌,可想想又不是得罪了蓮霧和女帝,有她倆給自己做支撐,白靈有氣也得憋著。

等到日後自己將《乾坤萬法》和《六脈神劍》練到登峰造極的地步,成功的跨越成大宗師。

到時候別說什麽白靈,便是女帝和蓮霧加在一起,也得乖乖的躺在**,任由自己也擺布。

沒沒想到這些,就是他為之努力成長的動力。

一陣yy之後,陳曉才心滿意足的離開。

來到一處幽靜的僻靜之地,確認四下無人,他才盤膝而坐,開始審視腦海中那個小世界。

雖然剛才和白靈打的有來有回,可對於這小世界也不過滄海一粟,明麵上並沒有什麽變化。

隻是他能清晰的感覺到,小世界的力量又渾厚了些許,而且還能夠供自己調動使用,轉化到現實世界。

為情看來,《乾坤萬象》這本功法遠遠要比自己想象中的深奧許多,想要徹底將它研究透徹,還得花上一些功夫。

陳曉也不著急,直到白靈那邊的動靜徹底消失,確認對方已經撒完氣離開,陳曉才敢原路返回到南苑。

“師傅!”

剛一進門,玉蘭就乍乍呼呼的嚷嚷一聲,嚇得陳曉連連舒緩胸口。

沒辦法啊,白靈給他留下的陰影實在太大了,就怕那女人玩不起,到時候殺個回馬槍防不勝防。

陳曉無語的白了她一眼:“玉蘭,這時間你不睡覺,在這裏也鬼鬼祟祟幹什麽?”

玉蘭俏皮的眨眨眼睛,雙手抱懷,不服氣的打哼哼:“我才沒有鬼鬼祟祟呢,而是擔心師傅,所以在這特地等你回來。”

說著,她睫毛彎彎,腦袋左點右點,認真盯著陳曉,總覺得哪裏不對勁。

“師傅,您怎麽每次三更半夜出門啊?而且回來的時候那麽容易受驚嚇,該不會是出門做什麽壞事了吧?所以做賊心虛!”

陳曉抹了抹額間的虛汗,“少胡說,師傅向來光明磊落,真是做壞事,也是堂堂正正!”

對此,玉蘭反而嘿嘿一笑,一副了如指掌之態,看的陳曉一頭霧水:“你怎麽一臉八卦樣?”

“師傅,您就別裝了,其實我都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