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此情況,陳曉頓然皺起眉頭,低聲訓斥道:“玉蘭,你一個姑娘家,怎麽能做出這麽不像話的事情。”

玉蘭卻不以為意,理直氣壯道:“怎麽就不像話了?”

“你可是我的師傅,是最親的人,我為你暖被窩有何不妥?”

這倒是讓陳曉想起,與姐妹倆初相識時,她們便要為自己暖被窩。

這該不會是姐妹兩個的愛好吧?

他斟酌著,試探詢問道:“你們還給誰暖過被窩?”

玉蘭搖頭晃腦:“沒有別人,你就隻有師傅一個,也隻能是師傅!”

說完,她嘿嘿一笑:“師傅,我姐姐身體暖暖的,你要不要讓她也一起給你暖被窩?”

陳曉:“……”

陳曉何止是想讓姐妹倆給自己暖被窩,還想要與她們深入交流一番呢。

隻是現在還不是時候。

陳曉收起猥瑣的心思,故作鎮定的咳嗽兩聲:“胡鬧,師傅我品質高尚,怎會是這種人!”

“你趕緊從**下來,回你自己的地方是。”

玉蘭委屈的搖頭:“我不想去。”

“那是一個大通鋪,太監們連排睡在一塊。他們不僅打呼嚕,說夢話、磨牙,身上還臭臭的,我想和師傅一起……”

她可憐巴巴的看著陳曉。

玉蘭的話並不誇張,太監沒了寶貝,身體上也會有很多弊端,會經常性漏尿。

為了體麵些,大多太監都會佩戴一個香囊,用來遮掩身上的異味。

玉蘭怎麽如花似玉的小姑娘,若是在那裏麵呆上一晚,還不得直接被淹入味了。

尤其是還有一些小太監,雖然斷了根,腦子裏的那些欲望沒斷。

要是睡著了,說不定還要摸來摸去……

不行,這對於玉蘭來說實在太殘忍了!

正當陳曉思考著,玉蘭再次撒嬌似的開口:“師傅,求求你了~”

與玉蘭的眼眸對上,那雙水靈動人的眼睛充斥著浪漫純真。

如果因為睡了大通鋪而留下不好的回憶,請自己才是罪該萬死的罪人。

隻不過他也有自身的顧慮呀。

看看玉蘭這嬌小玲瓏的身軀,婀娜多姿的身段,簡直就是在誘人犯罪。

如果自己真的與之同床共枕,真的能夠把持得住嗎?

他就擔心自己到時候迷失了理智,一個沒忍住將玉蘭給吃幹抹淨,那不就完犢子了。

思來想去,他歎了口氣:“罷了,你在**睡吧,我在旁邊打個地鋪。”

陳曉從櫃子裏翻出兩條褥子鋪在地上,玉蘭看著瞬間羞愧的不行。

這簡直是盜版天罡啊!

她怎麽可以讓師傅睡在地上?

“師傅,還是我來打地鋪吧。”

她剛要下床,陳曉揮了揮手:“你一個姑娘家在我麵前打地鋪,豈不是顯得我很沒品?”

“現在時間不早,你趕緊休息吧,明天還要繼續趕路呢。”

“聽話啊,乖。”

說話時,陳曉已經鋪好了地鋪,直接往裏麵一躺。

見此狀況,玉蘭也就沒有繼續糾結,乖乖的把被子蒙過腦袋,像魚兒一樣左右倒騰了一會,很快就因為疲憊而進入夢鄉。

玉蘭睡覺就和他的性格一樣歡脫跳躍,左翻右翻,不一會就把被子給折騰到地上。

雖然男女不同床,但是同房也很煎熬啊,陳曉還是有點睡不著的。

又聽到被子落地,他斜了一眼,無奈起身湊到床邊撿起被子,準備給玉蘭蓋上時,頓然驚得目瞪口呆。

這小丫頭還真不拿自己當外人,居然**!

好不容易壓住的壞心思,在此刻猶如沸騰的水開始翻騰起來。

這不是純純的誘人犯罪嗎!

他喉嚨鼓湧了好幾下,最後還是理智更勝一籌。

他將被子一把蓋在玉蘭身上,匆忙的回到地鋪,原地打坐調整,強行將體內的猛獸壓了下去。

睡覺估計睡不著了,從小便開始修煉起《乾坤萬象》。

當意識融入進腦海,他感覺自己成了那個虛無小世界的一份子。

有一段時間沒有修煉,倒是感覺小世界的靈氣充沛了許多。

借助小金龍,陳曉將那些靈氣一點點轉化為己用。

直到天邊泛起魚白,裏麵的靈氣已經轉化的差不多,陳曉也感覺體內的力量更加雄厚了些。

他收納吐息,微微鬆了口氣。

眼角的餘光無一一撇,才發現玉蘭的杯子不知何時又滑落在地。

玉蘭的知識還不太雅致,四仰八叉,就如同準備被吃掉的美味果實。

早晨,正是荷爾蒙活躍最盛的時候。

最原始的欲望,在這一刻又不安分的湧動起來。

陳曉忍不住掐了自己一把,就連疼痛在這一刻也被麻痹了。

他心裏也倍感煎熬,這丫頭該不會是故意的吧!

摸一下應該沒關係吧?要不再親一小口?

不行,還不得直接擦槍走火,一發不可收拾!

就在他腦海裏不斷yy,玉蘭才迷迷糊糊的從睡夢中清醒。

她抿了抿紅潤的嘴唇,雙眼迷糊的探索著新的一天。

稍作清醒,玉蘭才做起身子,打了個哈欠,升起大大的懶腰。

已經發現陳曉在盯著自己看,她先是一慌,而後驚喜道:“師傅,你今天起的這麽早啊!”

什麽起的早,他一夜未眠啊!

陳曉心虛的別過腦袋,不敢和玉蘭對視,隨口敷衍了兩句:“啊,昨天在馬車裏麵睡了,並不太困。”

”我剛起來就看到你被子滑落在地,想著幫你蓋一下來著。”

玉蘭有些不好意思,也知道自己也睡相不好,春香也是經常大半夜起來給她撿被子。

以前倒是覺得習慣了,也沒什麽。

手機換了個人幫自己蓋被子,這種感覺真奇妙。

她嬌羞的嘿嘿兩聲,“謝謝師傅。”

玉蘭捏著被子的一角,才猛然驚覺,自己是**!

那張白皙如玉的小臉,在此刻瞬間煞紅一片。

哎呀,她怎麽笨笨的。

平日和姐姐睡覺習慣**,怎麽在師傅麵前也如此安沒有分寸。

她趕忙捏著被子埋過腦袋,心早已亂成了一片。

陳曉的心又何嚐不亂?

怕自己再呆下去,兩人這尷尬又莫名曖昧的氣氛,這樣會逐漸變質。

到時候,隻怕是一發不可收拾,所以隨意找了個借口出去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