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蘭瞬間八卦之心燃起,堂堂周家小姐,金枝玉葉,居然在小樹林裏和別的男人私會**。
她越發的好奇,究竟是什麽樣的男人,有如此魅力和能力,能拿下這位刁蠻小姐。
於是玉蘭悄然的挪動身子,變了個方位,想要窺探男人的身份。
隻是這裏的樹幹不給力,換了好幾棵樹,最多也隻能看到那個男人的側麵。
隻是……
玉蘭左瞧右瞧,眯起眼睛反複打量,總感覺有些不對勁啊。
這個和周玉柔**的男人,怎麽越看越像師傅?
奇了怪了,師傅就一個太監,怎麽能和周玉柔**呢?
難不成!
雖然不是第一次懷疑,可這種懷疑對陳曉來說是致命的。
姐姐時常告訴她,不能夠胡思亂想。
可這一刻,她實在不得不多想。
那種念頭再次湧上心來,而且愈發強烈。
玉蘭驚訝的捂住小嘴巴,努力讓自己不因為震驚而發出尖叫感慨。
玉蘭腦子單純,一旦產生懷疑,沒有人去否決的情況下,她便會自主的將懷疑變成真相。
她心怦怦亂跳,覺得自己掌握了個驚天大秘密,嚇得身子都在發軟,呼吸也急促了好些。
同時,她就感覺有種前所未有的刺激感,又令她心潮澎湃,熱血番勇。
但緊隨而來的,又是一種無盡的失落感。
為什麽師傅**的對象不是自己?
自己就這麽比不上那周家小姐嗎?
想到這些,玉蘭苦悶的垂頭自我審視一番。
一眼就能望到腳尖,一馬平川,毫無遮掩,實在叫人苦澀難耐啊。
早知道多聽姐姐的話,多吃點木瓜,人長大了就可以討師傅歡心了。
到那時,她也要和師傅一起到小樹林**!
想想那刺激靜謐的畫麵,玉蘭小臉騰起一股燥熱感。
就在她想入非非之際,一陣聲音將她猛地拉回現實
“玉蘭,你在這裏做什麽?”
回頭,正好對上陳曉嚴肅的臉。
玉蘭搖頭晃腦,搖晃著手緊張重複:“師傅,我沒看到,我真的什麽都沒看到!”
陳曉滿臉疑惑:“玉蘭,我怎麽發現你奇奇怪怪的,沒看到什麽?”
她這話說的,就好像自己做什麽虧心事被別人發現了一樣。
玉蘭一本正經:“沒看到你和周小姐在小樹林**!”
此言一出,陳曉和周玉柔都懵了。
尤其是周玉柔,瞬間憋得小臉通紅,“你,你胡說什麽呢!”
這時,玉蘭才注意到她小腿上受了傷,還有沒有擦幹淨的血痕,簡單上藥包紮。”
玉蘭疑惑的抓抓腦袋:“周小姐,怎麽你腿怎麽了?”
思緒被帶回到陳曉幫自己吸血的畫麵,周玉柔心裏也如小鹿亂撞,臉上仿佛印了夕陽。
紅彤彤的,成熟的誘人。
她也不知如何開口解釋,自己下半身被陳曉看光。
別說陳曉有可能是假太監,就算他是真太監,被他看到自己的窘態,也會很尷尬的好吧!
周玉柔難以啟齒,陳曉則順勢接過話來:“也沒什麽大事,周小姐走路時,不小心被毒蛇咬了。”
“啊,是被蛇咬了?”
玉蘭愣了愣,合著自己剛才浮想聯翩半天,該不會是誤會了吧。
“那師傅你剛才蹲在周小姐麵前,是在為她吸毒,而不是……?”
她聽話點到為止,再說下去可就有點兒不像個姑娘家。
陳曉挑挑眉:“不是什麽?”已經
玉蘭荒裏忙張的甩著腦袋,都已經心虛的支支吾吾:“沒,沒什麽,我什麽都不知道!點什麽都沒看到!更沒有胡思亂想!”
你這副樣子,說出來給鬼聽鬼都不信吧。
按照陳曉對玉蘭的了解,這個小汙女如此反應,腦子裏肯定全都是禁播畫麵。
他也不打算多加追問,就在幾人準備回去時,正好撞見了匆匆趕來的周也。
因為周玉柔又好一會沒回去,他出於擔心,便帶著人在附近搜尋一番,正好碰到陳曉抱著周玉柔往村子的方向去。
陳曉又解釋:“二小姐不小心被毒蛇咬了。”
周也瞬間變了臉色,慌亂不已,關切詢問:“怎麽會被毒蛇咬了,情況如何了!”
“沒什麽大礙,方才陳公公幫我吸了毒,爺又上了些草藥,應該沒什麽問題。“
稍作解釋,周玉柔又想到剛才的畫麵,好不容易淡下來的一抹紅,再次洶湧的在臉上蔓延。
周玉柔沒事,周也才稍作安心。
隻是打量了周雨柔兩眼,總感覺她怪怪的。
明明今日微風正好,和煦之日,北京也不熱啊,怎麽二小姐的臉這麽紅?
不過對於他一個糙老爺們來說,你也並沒有在意這些細節。
想來,因為被毒蛇咬了的緣故,回頭再請大夫好好的看看就是。
他感激的衝陳曉抱拳作禮:“陳公公,嗯多虧了你。你對二小姐有兩次救命之恩,如此恩情大於天,日後若有用的找我周某的地方,盡管開口吩咐!”
因為有周玉柔被毒蛇咬後這個小插曲,幾人回去吃完飯也就沒有繼續逗留,巡視之旅提前結束,眾人一路打道回府。
再加上下月初就是和明月心的大婚之日,陳曉也得早做準備。
如今渡江城的事情已經交代完畢,他也不能繼續耽誤下去,便下令班師回朝。
臨別之際,馮偉作為縣令,帶著全程的百姓們相送。
對於陳曉的離開,渡江城內的人也是各有所感。
有人不舍,有人哀愁,也有人暗自竊喜,還有人則如釋重負。
姐送走了這個瘟神,有些人便可以繼續在城裏呼風喚雨,大展拳腳。
陳曉在渡江城內做的一係列改革,他在的時候那些人無法阻止。
他一走,城內就開始暗流湧動,醞釀著一場更大的局。
原本被陳曉以天子劍打壓的世家貴族們,絲毫沒有長記性,暗地裏已經有所動靜,活躍的不行。
對於這些變化,馮偉也有所察覺,心中多有困惑卻又無可奈何。
雖然陳曉以天子劍鎮壓,可惡流的源頭始終在。
沒有了束縛,他們會卷土重來,而且更甚之前。
對此,馮偉心裏對前路也是迷茫憂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