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殿大院,花香縈繞,點綴非凡,妥妥的女子住所。

而且此女子,身份必是非富即貴,怕是宮裏的某位娘娘。

隻是他初來乍到,雖念著後宮美色,卻與她們毫無交集,那宮女又何必將他騙來?

他正想用係統看看宮女的身份,對方卻先一步而行。

“哎,都你要去哪?”

他急切的追著宮女,越發深入宮殿,卻被一抹倩影驚豔住了腳步。

此地竟有仙女!

女子身著粉藕輕紗,內襯一抹淡雅長裙,白皙肌膚隱約可視。

即使沒有絲竹奏響,依然迎風起舞,輕紗浮動,再配上那張驚世容顏,說是人間仙子亦不為過!

咕嚕~

陳曉又不爭氣的喉嚨滾動。

“係統係統,三秒鍾我要這個美女的全部信息!”

【周雪凝:大炎國皇後,當朝武將周末嫡女

目前實力:七品巔峰

情緒值:0】

居然是皇後,陳曉眼珠子打轉,竟有些蠢蠢欲動。

自己若當女帝寵幸後宮的替身,那這位皇後不也是他的女人?

雖然柳清月想要他的命,但回想起與她翻雲覆雨之時,確實回味無窮。

若拿下仙女皇後,他做男人的這輩子值了!

深宮大院又如何?爾虞我詐又如何?隻要他有足夠的實力在此立足,此地亦可作為仙境!

這一刻,陳曉更堅定想要變強的決心。

不僅是為了活著,更是為了獲得享受。

他一時看得入迷,毫無察覺方才的宮女嘴角揚起一抹得逞盡在掌握的得逞笑容。

突然,周雪凝身子搖晃,淺風之中好像是一隻即將墜落的翩然蝴蝶。

陳曉幾乎不做多想,箭步上前,一把將人接住:“娘娘小心!”

他兩隻手,一隻抱著她盈盈細腰,另一隻能扶著光滑的香肩,柔軟光滑比豆腐還嫩。

雖然身體也看著顯瘦,該凸該翹的地方,絲毫沒有半分遜色。

這身材,這觸感,這柳腰,簡直絕了!

周雪凝身上的身上的香氣撲麵而去,竟惹得陳曉有些欲亂情迷,離某處地方又開始躁動不安。

“大膽,你這新晉太監,居然敢對本宮無禮!”

一聲嬌叱,緊隨著就是一個巴掌打的他臉熱辣翻滾。

周雪凝在宮女的攙扶下,扶著輕紗起身,居高臨下的看著滿臉懵逼的陳曉。

臉還是極為好看的,就是剛才如夢似幻的仙女氣質瞬間**然無存。取而代之的是鄙夷,慍怒,還有高傲。

一套流程下來,陳曉也被打回了現實。

不對呀?

他對皇後確有想法,但還沒表態。

自己救人不被誇,又挨罵又被抽,你後宮的女人這麽不講理的?

他起身,“娘娘,您聽我解釋……”周雪凝一腳落到他的胸口,將人壓在地上:“誰允許你起來的?”

她本是赤腳而舞,不著鞋襪的精致小腳白淨細嫩,毫無瑕疵,就這麽水靈靈的踩在他身上。

一點都不痛,還讓人覺得莫名的有些享受是怎麽回事。

這也太刺激了吧,陳曉的嘴角在理智和衝動之間上下浮動。

周雪凝皺眉,“這太監莫非是個傻子?”

她好歹七品巔峰,這一腳不會致命,也會壓得他胸腔難以呼吸,應該是難受求饒才對啊。

這種隱忍的歡喜是怎麽回事……

卻不知,這是金鍾罩修煉到第三層的作用。

皮肉更緊實,身體更抗壓,但若她下死手,陳曉恐怕就難以招架了。

陳曉也沒打算起來,躺平著任由腳在胸口揉**,心裏直呼爽。

眼看陳曉還享受起來,完全出乎周雪凝意料,一時不知如何,隻能朝旁邊的宮女打了個眼色。

聽雪配合開口:“娘娘,這太監行為失德,冒犯中宮,還請讓奴婢將其就地正法。”

鋥~

聽雪袖間亮出一隻匕首,朝著陳曉步步緊逼。

怎麽還玩上命了?陳曉才知道著急。

“不是,娘娘,我就是個太監,輕浮您幹啥!”

“剛才你要摔倒,我是在救你。”

破地方,才來一天,誰都想要他的命。

陳曉腦子不禁咒罵幾句,以為是個仙女下凡,沒想到是不講道理的蛇蠍婦人。

周雪凝嗤之以鼻:“本宮堂堂七品高手,便是從房梁墜落亦可平穩落地,需要你這廢物多管閑事?”

她蹲下身子,手拍打著陳曉的臉,輕紗在他臉頰浮動,像極了調q……

呸呸呸,現在不是想入非非的時候。

“娘娘,我冤枉啊……”

周雪凝輕哼:“冤不冤枉要看你表現,決定權在本宮手裏。”

“你若表現的好,這就是一場誤會。若是不如本宮之意,那你就是褻瀆皇後,死罪!”

陳曉:“……”

他算是聽明白了,這就是一場許某已久的誣陷。

宮女引路,美色勾魂,成套的套路!

“娘娘,要不您直接說找我啥事,是關於皇上?”

對方表情遲疑了片刻,轉瞬大笑起來:“方才還覺得你腦子有問題,如今看來也不盡然。”

廢話,他初入皇宮,唯一接觸的就隻有女帝。

皇後費了這番功夫將他騙到這裏又下套,除了為她也沒別人了吧?

“娘娘,小人今日才入宮做了閹人,對陛下也不太了解。”

陳曉不敢亂說話,柳清月為女帝的身份一旦被揭穿,恐怕大炎皇室和國都要內亂。

最重要的是,小命要緊啊,他身上還中著毒呢!

“是嗎?”周雪凝鬱悶轉身,悠悠道:“他輕浮本宮,便挑斷手腳筋,刮個三千八百刀,讓其生不如死,血盡而亡。”

“奴婢遵命。”

主仆倆一唱一和,聽雪又拿著刀子,陰戳戳的朝他逼近。

陳曉氣的想罵娘,皇宮的女人美則美矣,就沒幾個是正常人。

“等等!”

“娘娘想知道什麽?”

陳曉眼珠子轉,先探探對方的底。

“這還差不多。”

“本宮問你,陛下為何偏叫你一個剛閹的太監過去。整整一個半時辰,你和陛下在居安宮……做什麽。”

說到這裏,她隱約流露出幾絲嫉妒和心慌。

入宮兩年,雖為中宮皇後,卻顯有人知,她和皇帝沒有半點肌膚之親。

就怕傳聞屬實,皇帝真的有龍陽之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