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曉這麽一誇,張鎖心樂的都快找不著北。

對於戀愛腦來說,這番誇獎簡直比蜜糖還要甜,誰頂得住啊?

一雙清澈的眼眸又開始變得渾濁起來,“陳郎,你對我真好。”

這女人,嘴上說著對她好,小手又開始不安分,變著花樣勾搭他。

沒辦法,陳曉隻能再次卯足勁,將她喂得飽飽的。

看來這疏影殿還是得隔三差五的來,張鎖心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紀,一夜三四次,他身體再強也頂不住。

得緩緩!

“陳郎,你可真厲害,讓人家軟綿無力,都快化在你身上了~”

陳曉撲哧一笑,“那你說說,我和先帝誰更能滿足你?”

這話基本不用想,“肯定是你呀,說起那家夥,不提也罷!”

看來,陳曉不僅是她空虛時的滋潤,也是獨一無二的體驗。

二人疲憊休養,氣氛曖昧而溫存。

回想接連找來的曹安寧和孔順,她不禁擔憂地盯著陳曉:“那曹安寧和孔順可以為難你?”

“孔順廣收義子,那些兒子一個個都不是省油的燈。

魏忠與他接觸最為密切,算得上左膀右臂,更是知道不少秘密。

如今平白失蹤,孔順恐怕不會就此罷休。”

“那老狐狸狡猾的很,今日多方試探,怕是本宮多說錯一句話,就會惹來懷疑。”

“他找過來,隻怕對魏忠的失蹤也有一定揣測,就怕不出多久便會插到你的頭上,你可有應對之策?”

提及此事,張鎖心滿是顧慮。

又覺得有些羞愧,“隻可惜我這種身份幫不了你……”

她雖然是太妃,並無實權。

而且一個後宮妃嬪,一個宮裏太監,她又有什麽立場去幫陳曉?

幫他反而是害了他。

陳曉柔和的揉了揉她的腦袋,笑著安撫道:“不用擔憂,我自有應對之策。”

“一個風燭殘年的老太監,他囂張不了多久了。”

張鎖心好奇道:“你要打算對付他?”

陳曉聳聳肩:“不是我,而是……皇城司。他們查到孔順頭上,還有他背後的龐大勢力。

這樣一個心腹大患,怎麽可能留他?”

皇城司盯上他了?

張鎖心又驚又喜,皇城司在整個帝都就是神一樣的存在。

他們好像無所不能,無所不知,隻要被他們視作目標,就別想逃出五指山。

孔順就算在囂張,你在他們麵前也別想蹦起來。

隻是……

陳曉因為魏忠的事,和孔順他們也產生了一定聯係。

萬一他們在對付孔順的過程中,順便查到了她和陳曉的關係……

念及於此,張鎖心不禁打了個寒戰,隻覺得脊背發涼。

她不想死,也不想陳曉去死。

三十孤寡,好不容易找到了值得依靠的人,體會到人生樂趣,難道就如曇花轉瞬即逝?

感受到懷中女人的異常,陳曉低頭一看,張鎖心不要太緊張。

不過她心中的顧慮,自己也能夠猜出七八分,又將她摟緊了些以作安慰。

“心兒你你不要胡思亂想,相信我好嗎?咱們一定不會出事。”

他聲音柔和輕緩,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堅定,給人一種莫名想要信任的力量感。

原本還心事重重的張鎖心,像是得到了極大的安慰,瞬間就坦然下來。

她明眸盯著陳曉,猶如皎月星辰映照在陳曉眼裏,是那樣楚楚動人。

情到深處,情難自控。

隻是眼神中刹那間的交流,兩人便心照不宣起來。

這是今夜的第三次!

“別怕,我會溫柔些的~”

裏麵的動靜不小,偶爾傳來的哼哼聲,也令守在門口的雲裏心都揪成一團。

她容貌較好,溫文淑雅,跟著張鎖心也是知書達理。

要是放在宮外,也絕對是一個偽男人著迷的女子,偏偏二十五六卻仍孤寡一人,甚至沒體會過男女之情,更別說……

裏麵的動靜著,著實讓人覺得抓撓的很。

明明她隻是旁聽一點動靜,怎麽感覺身體這麽難受。

“這個死太監,怎麽一點都消停不下來,這都第幾次了!”

她身子癱軟在門檻上,再難也站立起來,心裏卻直發牢騷。

以前先帝在的時候,裏麵也就一次的動靜,而且很快。

怎麽到陳曉這,就直接大變樣?

她家娘娘嘴裏一直喊著“不要”,那個陳曉卻一點兒都不依不饒,真是不懂得憐香惜玉。

有那麽一瞬間,雲裏甚至想直接破門而入,衝進去好好訓斥陳曉一番。

但是想想,萬一看見什麽過於**的場麵,那豈不是很尷尬?

半個時辰後,陳曉打完最後一炮,張鎖心也累的昏昏欲睡。

兩人吻別之後,陳曉又從窗戶口溜出去,的離開的悄無聲息。

回到北院時,太陽才越過地平線,一股濃烈的丹藥氣撲麵而來。

春香守在藥房門口,玉蘭著朝裏麵張望著,好奇的不行。

“玉蘭,咱們這樣不好,師傅煉丹怎能打擾?而且那你還偷窺……”

春香堅決不往裏邊看。

玉蘭俏皮笑道:“沒事的,我就看兩眼。裏麵一點動靜都沒有,師傅會不會打個地鋪睡著了?”

春香無奈的搖搖頭,也不接話。

隻是想著,陳曉昨夜練了一晚上的丹肯定,很辛苦吧。

“咳咳,你倆的精氣神不錯啊?這麽早鬼鬼祟祟的趴在門口幹啥。”

陳曉握拳輕咳,一邊說一邊湊了上去。

一語驚人,姐妹倆身子一抖,連忙雙手負背挺直了身板,那是個被揪住錯處的孩子。

“師傅,你怎麽在!”

她心虛的朝藥房看了看,也沒想到陳曉不在裏頭。

“師傅,難道您一夜未歸?!”

陳曉穿的還是昨日的衣裳,尤其是那張臉透著幾分疲倦,顯然是熬了夜的。

“你們兩個倒是越管越寬,我的行蹤還需要向你二人匯報?”

陳曉翻翻白眼。

心想,是不是自己平時太慣著她們,真跟小媳婦似的管他了?

得拿出一點當老大的架子才行!

兩人連忙搖頭晃腦,嘴裏一直說著不敢不敢。

陳曉也沒那個精氣神與她們計較,“行了,你倆沒事就各自忙活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