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為女神寬衣

莫非,那個東西是某種囊腫麽?我不禁又是一陣惡心,好歹我還拿著它放在鼻子前聞了聞啊!

連忙摸起電話,跑到樓梯間裏,給一個在上海中醫藥大學讀博的初中同學打電話。

“喂,蔣鈞鵬嗎?我是林佑。”

幾句寒暄後,我直奔主題道:“鈞鵬,幫我個忙。我這裏有個奇怪的東西,可能是囊腫……不是不是,我沒得囊腫,我是說,我偶然發現了個奇怪的東西,看起來很像是曬幹了的囊腫器官,你醫學博士,幫我看看這是什麽東西?”

蔣鈞鵬根本沒聽懂我在說什麽。費了一番口舌編造謊話之後,他終於讓我把照片發過去看看。我答應他晚上把照片拍好,從qq上傳給他。

蔣鈞鵬問道:“你不是說你在網上看到類似圖片麽?把那個圖片發給我看看就行了啊!”

我撓撓頭,發現自己真是夠蠢。其實,到底圖片裏的那個囊腫,曬幹之後到底會不會變成家裏的那個東西,我也說不準,隻是一種直覺而已。

掛了電話,我連忙把圖片截取下來,發給他。

蔣鈞鵬很快回複我,他沒見過這種囊腫,很有可能不是人的囊腫器官。不過為了保險起見,他還是要拿給一個專門學腫瘤學的同學看看,讓我等消息。

不是人的囊腫器官?難道是……那隻儲屍櫃裏的黑貓的某種器官麽?

我等不及了,連忙又跑出去給一個在中國農業大學讀生物科學博士的同學王海東打電話。又是一篇謊話。唉,雖說每個人每天至少要說20個謊話,但是編謊話都快成了我的第二副業了,其實我也不想這樣啊。終於,他經不住我的死纏爛打,讓我把真實的照片發給他看看。我馬上說晚上把照片發你qq郵箱裏去。

掛了電話,我想起王永順在日記最後麵的表格清單裏,曾經兩次提到了“貓”,不禁聯想:難道他殺死黑貓,就是為了取出黑貓體內的某種囊腫器官,然後用這個東西散發的氣味或者是什麽東西,來控製蕭璐琪或者其他活死人麽?

回到公司,我再也無心工作。雖然王永順把那個白色桃核狀的東西丟在了我家裏,但是他辦公桌的抽屜裏還有另外一個,如果他拿著另外那個,闖進我家,控製著蕭璐琪把她帶走,那可怎麽辦?

看來,想要把蕭璐琪的身體保住,必須盡快換一個地址才行。

我剛做完ppt發給王總,馬上打開58同城,開始查找房子。

一室戶,至少也要1500一個月。本就囊中羞澀的我,這是筆不小的費用。

下班後在沙縣小吃店匆匆吃了點晚飯,便跑到家附近的小家具店裏,買了一個大木桶,讓老板幫我送到家門口。

回到家,剛一開門就看到墨墨做下的好事:把貓砂撒得滿地都是。這種膨潤土的貓砂,最大的好處是貓咪在噓噓或者便便時,它會立刻吸住**固體,形成一個凝聚在一起的塊狀物體,既保持幹燥,臭味也小。但是它會沾在貓的腿毛上,隨著它的行走,掉落下來,弄得玄關裏滿地都是。

我把墨墨拎起來,摘掉它腳上掛著的貓砂,又是一頓嗬斥,可能因為聲音響了些,墨墨同誌表示壓力很大,眼睛不停地眨啊眨,搞得好像我在欺負它一樣。

訓完墨墨,搬起冰箱上的電視機和桌布,看了看,蕭璐琪還在。我鬆了口氣,先是把冰櫃關掉,玻璃門拉開,讓她先解一下凍。然後喂過墨墨。這小家夥飯量越來越大,小牙把幼貓貓糧咬得哢哢作響。我回到臥室,拿了張床頭的餐巾紙,把那個白色桃核狀的東西包起來攤在桌上,拍了照片發給王海東。

很快,大木桶就送貨到門。老板熱情地要把木桶搬進來,我連忙婉言謝絕。一個人吭哧吭哧把木桶搬進浴室,剛好能放下。

把木桶放好,調試完水溫,我突然緊張起來——真的要幫她洗澡麽?

我去年買了個表的!豁出去了!老爺們不能這麽慫!我用了拍了拍臉頰,給自己鼓勁,換了身t恤短褲,踏上拖鞋,走到冰櫃前。

蕭璐琪麵無表情地躺著,一副任人宰割的樣子。我深呼吸兩下,把她抱了出來。

觸手之處,一片冰涼。

她的頭隨意地靠在我的肩膀上,一隻手搭在自己的胸前。因為冰凍的關係,胸部幾乎沒有晃動,似乎凍成了冰疙瘩。不過各處關節都還好,可以自由晃動。我把她放進已經放了半桶水的大木桶裏,桶不夠長,她隻能坐在裏麵,腿還要盤起來。我用淋浴器把她頭發打濕,塗上洗發液,輕輕地按摩起頭皮來。

好吧,你一定也發現了,我沒脫掉她穿著的病號服。

不敢,說實在的,不敢。不過……

誰能告訴我,女孩子的頭發這麽長,到底怎麽洗啊?我的頭發很短,隻要塗上洗發液,手**幾下便成。麵對這麽長的頭發,我隻能先是把手指插進頭發裏,向下滑動,把頭發捋順,然後像搓衣服那樣,一段一段地搓。也不知道這樣對不對。而且不敢用力,怕傷了她的一頭秀發。

她的頭發保養得很好,烏黑的色澤,在用久了的白熾燈泡那種已經泛黃的光芒照耀下,有一種非常曖昧的顏色。這種顏色讓我不禁想起幻想過很多次的校園約會,在昏黃的路燈下,道路兩邊茂密的梧桐樹投射著斑駁的樹影,我牽著一個女孩,漫不經心地走著,聊著,細碎的步子,輕鬆的心情。也許她會哼起一種悠揚的小調,時不時地握一下我的手,彷如她心跳的脈動……我一邊輕輕搓著頭發,一邊這樣遐想著。

如果她能醒來,能讓這一幕成真……老天啊,你讓我付出什麽,我都心甘情願。

就這樣一縷一縷地洗完,估計半個小時也有了。水桶裏的水早已涼透,我把塞子打開,水放光。然後拿淋浴頭衝著,前後衝了三遍,才終於沒有泡沫了。

額……接下來,是不是要脫衣服了?

好吧。我一開始還是閉著眼睛摸索扣子的。但是才解了兩個,就放棄了。等到第三個扣子死活解不開的時候,不得不睜開眼睛看了一下……

倒抽一口涼氣。

兩個扣子解完,她的……深深的……那個啥,離我,近在咫尺。

我情不自禁地吞了一下口水。原諒我吧,主啊,看到這麽深的事業線,吞口水絕對是本能的生理反應,絕對的。

而這第三個扣子之所以難解,是因為她那對飽滿的小白兔,隨著冰的融化變得有彈性起來,緊緊的頂著衣服。雖然它們的主人沒有生命跡象,但是它們兩個……似乎已經按捺不住從這個略窄的病號服裏跳出來的衝動。

我立刻就猶豫了。

當屌絲這個詞開始流行的時候,有一個朋友曾對我說,判斷一個男人是否屌絲,不在於他帥不帥,有沒有錢,而在於他麵對女神的時候,是怎樣的心態。

艸他嗎的,這話太對了。

猶豫一陣子,我還是發了發狠心,咬了咬牙,解開了這個扣子。然後——

一對小白兔呀,跳在草叢中呀,跳呀,跳呀……

我從來不信噴鼻血這種事,但是那一瞬間,我的鼻腔裏真心覺得很溫暖!鮮紅的血液眼看就是要噴薄而出的節奏……

雖然我深深地懂得,男人對這兩個潔白的物體和上麵那兩個粉粉嫩嫩的精致點綴如此著迷的深層次原因是對嬰兒時期哺育你的媽媽的一種無法抑製的戀母情結,但是……

去他nia的心理分析吧!去他nia的自我安慰般地找理由吧!老子就是硬了,怎麽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