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為女神沐浴
硬都硬了,還怕個毛啊!我一邊嘴裏絮絮叨叨,一邊繼續解扣子,然後把整個上衣都脫了下來。
她的脖子和肩膀,構成了一個完美的曲線。我的手指情不自禁地沿著這個曲線向下滑動。經過熱水的衝淋,她原本冰冷的皮膚有了溫度,這溫度隨著手指的觸感傳進我的身體,直達心髒。
我取過沐浴液,滴在她的身上。塗遍她的身體。
我是說,用浴花塗遍她的身體。
不敢用手。我甚至能想象當自己的手和她的肌膚接觸時,中間加了一層沐浴液的潤滑,那是何等的刺激。我不是柳下惠,也不懂得密宗雙修法。我隻知道,那樣的觸感,絕對會把我心理的防線,徹底擊碎。
但是,當我的手,哦,不,是我的浴花,滑向她的肚子上麵一點的位置時,她胸前的那對白玉團,便就柔軟地覆蓋在我的手腕上。
啊……
我的大腦一陣發麻,像是無數電流在猛烈穿行。這種觸感,足以擊潰所有男人的最後防線。我也不例外,心髒劇烈收縮下,身體裏的血液流速估計已經超過了120碼,而且,沒有限速指示牌。
我幾乎就是機械地在擦拭她那光滑的肚皮,很久很久,因為實在不敢直接去碰觸她的胸部,隻能用這種方式打打擦邊球,讓我心裏相對還能接受一點。
在她沒有被我救活、恢複神智之前,我絕不能趁人之危,幹出些猥瑣的事情。這是我給自己設定的底線。
雖然,這個底線在別人眼裏就是個屁——如果這時候有人闖進來,看到我對一具冰冷的屍體又摸又擦,我這猥褻屍體罪就妥妥的定上了。
一邊這樣想著,一邊用浴花輕輕擦拭她的胸部。每次擦拭,那個像是鮮奶蛋糕上點綴著的櫻桃一樣的小東西就會跳動一下,它上下抖動著,宛如我現在的心電圖一般。我緊緊地閉上眼睛,隻憑觸覺順著她的線條來回擦拭。最後把背部擦了一遍,拿水衝淨。
整個上身洗完,我已經是大汗淋漓。接下來要洗的部分,恐怕更加挑戰心理極限。
這個木桶很深,除非把身子探進去,否則很難夠得到她的下半身。我隻有把雙手探進她的腋窩,用力把她舉起來,扛在右肩上。經過熱水衝淋的她,此時已經非常柔軟,她的肚皮壓在我的肩上之後,上半身就像是絲帶一樣從我的背後垂下去。這時候,她的翹臀就在我的臉邊輕輕搖晃。
右手環抱著她的小蠻腰,左手抓住那條已經濕噠噠的褲子後腰,往下一扯,本就彈力十足的翹臀露了出來,還在輕輕抖動著。我隻覺得兩眼陣陣發黑,險些腦部缺氧、暈厥過去。
此時半截**也露了出來。女人之所以要穿高跟鞋,除了增加身高之外,也會因為重心的偏移而調整站姿,使姿勢更好看,同時拉伸大腿肌肉,看起來更苗條,更誘人。這時候的蕭璐琪,整條腿都無力地垂著,大腿看起來特別纖細,與膝蓋的粗細差不了多少,潔白如玉,手感嫩滑。
這時候,手機響了。我艸,這時候來電話,TM的……
無奈,我這樣扛著蕭璐琪,怎麽可能把她放回木桶跑去接電話?我連忙扯住褲管,向下一拉,便把整條褲子都脫了下來,隨手把兩件衣服丟進洗衣機裏。
我就這樣扛著蕭璐琪,慢慢地爬進木桶裏。木桶底部有細紋,倒是不怕滑倒。把沐浴液塗在手心,輕輕地塗在她的溫潤如玉的腿部肌膚上。
後來阿sa在電視上為統一阿薩姆奶茶做廣告用的詞兒,隻要改一個字就能形容我當時的心情:“一手順滑,遇見所有好心情。”
這種如錦緞般的觸感,反複的摩挲,就像是手拂過鋼琴的鍵盤,不經意地奏出美妙的旋律,在你心裏回響。這是最美妙的旋律,也是最致命的旋律。那種觸感形成的電流,隨時都可能把我的腦子裏最後的保險絲燒斷,然後興發如狂,作出一些讓自己後悔不已的事情。
特別是,我的手,隻敢在她的臀部和大腿外側移動,不敢越雷池一步。女生的大腿內側是敏感部位,雖然她現在毫無知覺,碰觸這些部位,還是給我一種在挑逗她、刺激她的感覺,這是前戲的節奏好麽?這種節奏對我來說,異常邪惡。
嗯,看這篇文章的人,我知道你在想什麽。不用說你懷疑,我也在懷疑自己,到底是不是男人?
如果你懷疑,請回憶一下自己的小時候。你想要一支香甜的雪糕,或是一罐冰鎮的可樂,亦或是一件精致的玩具,想了幾天幾個星期之後,父母終於大發慈悲地給你買了,你是不是舍不得吃、舍不得喝?我曾經拿著一支雪糕走了一個下午,無論父母怎麽勸說就是不肯打開來吃。等我終於下定決定打開的時候,裏麵隻剩一塑料袋的糖水和一根扁木棒了。我的一個朋友曾經手裏握著他女朋友送的巧克力,握到化在手心裏。我能理解他,相信你也能理解:那手心的溫度,是愛的溫度。
也許我是幼稚吧。
你可能還要說,隻是見了她一眼,就大談特談“愛”這個字。你愛上一個人,是有多容易啊?你知道她是什麽性格嗎?我曾聽過一句話,略謂“一個女孩,長什麽樣決定了你對她的感情會不會開始,性格什麽樣決定了你對她的感情能維持多久”。一見鍾情,從來不是神話。每個人的想法不同,喜好不同,做事風格不同,無論你是一見鍾情也好,日久生情也好,哪怕是“日久生情”都好,對於你“愛不愛”這個問題,卻隻有你自己能體會。我覺得,我愛。
也許我是膚淺吧。
但是無論如何,某些夾著掖著,容易藏汙納垢的地方,總是不能不洗的……
要怎麽洗呢?
一想到這個問題,我全身的血液,就加速流動起來……
我把沐浴液滴在她的臀溝裏,讓沐浴液在重力的指引下,順著縫隙緩緩流淌。就在這個時候,手機由響了起來。我一時惱怒,叫道:“TMD誰啊?怎麽一遍遍地打,煩不煩啊,不知道老子忙著麽?”
終於,手機不響了。我把蕭璐琪從肩上放下來,爬出木桶,抓起她的腳慢慢揉捏著。每一個腳趾,都像是一顆晶瑩剔透的葡萄一樣,在我的手指縫裏東躲西藏般地躲貓貓。這雙腳,是我把她拉出儲屍櫃時第一眼見到的部位,著實讓我沉醉。對一般男人來說,穿上高跟鞋的腳才格外性感;但是對於這樣一個傾國傾城的女子來說,她的任何部位的任何姿勢,都是一幅最完美的畫麵。
差不多了。我抓起淋浴頭,一寸一寸地認真衝洗了三遍,再把她扛在肩上,最後衝了一遍。把馬桶蓋放下來,讓她坐上去,用浴巾擦幹。然後把自己身上除了**以外的衣服全都脫下來扔進洗衣機。
我把蕭璐琪抱到**,用毯子蓋住她的身體,把她頭發吹幹,然後找到了一套我的長袖襯衣和牛仔褲給她換上,這衣服雖然在她身上很寬大,但是換上衣服的她,完全不像是死去的樣子,隻像是喝醉了、睡著了而已……
我能說一句好誘人麽?
真的好誘人……
我突然想起,碗櫥裏還放著茅斌留下的符紙灰,已經倒了水進去,還沒有喂她。事到如今,死馬當成活馬醫吧!這麽想著,便拿過那個大海碗,找了根吸管,先自己喝了一口,然後掰開她的嘴巴,通過吸管把符紙水灌進她的嘴巴裏。灌完一點,把她抱起來坐著,頭仰起來,讓符紙水順著食道流下去,然後如此反複,直到全部的符紙水都灌完,我才鬆了口氣,坐在旁邊癡癡地看了她一會兒,把她抱進冰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