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唯寶眉頭一皺,不知道武田千樹是什麽意思。
站在他身邊的曹希芸連忙站了出來,臉色漲紅地指著武田千樹說:
“你少在這裏信口開河!眼看比不過我們,就準備使陰謀詭計是吧?”
一直在醫院的曹唯寶不明就裏,但曹希芸卻知道武田千樹準備說什麽。
陸景也意識到武田千樹,狗嘴裏吐不出象牙,連忙幫腔說:
“這裏不歡迎小島子,請你們立刻出去!不然我們就要趕人了!”
見到兩人這麽緊張,武田千樹哈哈一笑,用一種猥瑣****的目光看著曹希芸,油膩地舔了一下嘴唇說:
“曹小姐,昨晚我們還在同一張**,蓋著同一床被子,今天就這麽不歡迎我?”
“還是說,你當你父親的麵,不好意思把這件事情說出來?”
房間裏所有人齊齊向曹希芸看過去,就連大樹聰他們也不例外。
剛才武田千樹知道數據落後,沉思片刻就將大樹聰等人叫了過來,也沒說幹什麽。
“希芸,這是怎麽回事?你...他...”
曹唯寶一臉不可置信,他一直很討厭東瀛人,沒想到女兒竟然跟東營人不清不楚。
而且還是和一個年近半百的糟老頭子!
“父親,你聽我解釋,事情是這樣的...”
曹希芸又羞又惱。狠狠地瞪了武田千樹一眼,想把昨天的事情說清楚。
“曹小姐,昨晚的滋味真是讓人永生難忘,有時間我們一定要再來一次!”
武田千樹當然不會給曹希芸這個機會,用色眯眯的眼神看著曹希芸,陶醉地說。
“滾滾滾,你們這些混蛋少在這裏搗亂!”
陸景看到曹希芸都快被氣哭了,忍不住上前動手趕人。
不然這個混蛋趕走,不知道他還會說除什麽惡心的汙言穢語。
武田千樹也沒有賴著不走,隻是在臨出門前,衝著曹希芸比劃了一下電話的手勢,還擠了一下眼睛,讓曹希芸惡心的夠嗆。
“昨天晚上我老師約我吃飯...”
曹希芸強忍著委屈,將昨天發生的事情和父親解釋了一遍。
“曹醫生,我向你保證,希芸和武田千樹什麽都沒有發生,這是我親眼看到的。”
陸景看著麵前略顯陰沉的曹唯寶,主動為曹希芸擔保。
“老曹,這肯定是武田千樹的心理戰。希芸跟那個武田千樹從來沒有打過交道,不可能發生那種事情。”
王決明琢磨片刻,覺得這肯定是武田千樹的陰謀。
曹唯寶抬頭看著委屈落淚的曹希芸,伸手摸摸她的頭發,
“對不起女兒,因為爸爸的事,差點把你給連累了。”
這下曹希芸再也控製不住,抱著曹唯寶大聲哭了起來。
昨天的事,給曹希芸造成了極大的壓力和陰影,但她為了父親的賭鬥,全都自己扛了下來,甚至還記得讓陸景保密。
現在所有的事情被揭開,那些藏在她心裏的壓力瞬間釋放,自然有些控不住情緒。
“沒事,不管出了什麽事,爸都跟你在一起。”
曹唯寶哄了一會,曹希芸終於不哭了,隻是輕輕的抽泣。
“老曹,這件事要不要給裁判組通報一聲?他們這是耍盤外招,應該直接判負!”
王決明帶著幾分火氣問,這些東瀛人真是太無恥了,連這種招數都敢用!
“不用了,他們用這招,無非是想打亂我的治療計劃。不過希芸沒事,那他們的計劃就失敗了。何況,這件事根本找不到證據,上報也沒用。”
曹唯寶思索片刻,最終還是搖了搖頭。
昨晚陸景已經鬧到警察局,武田千樹還是全身而退,顯然連警察都拿他沒什麽辦法,裁判組一個臨時組成的草台班子,更不可能抓住他的破綻。
既然這樣,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隻要專心在賭鬥上就行。
“希芸,你這幾天先搬到研究院來住吧,等賭鬥結束後,再回酒店。”
為了保證這樣的事不再發生,曹唯寶讓曹希芸暫時先搬到他附近住。
將曹希芸的事情安排妥當後,曹唯寶的眼神變得淩厲,對護士說:
“該今天第一次藥效采集了,咱們走!”
三樓的治療區,除了雙方主治醫生和護士,沒有其他人可以過去。
武田千樹坐在東瀛一方的休息室中,臉色平靜無波,他不知道,自己早上的手段會不會起效果,隻有等第二次藥效采集數據出來,才能看出來。
“武田社長,二次藥效采集的數據有結果了。”
一個看起來非常年輕,白皙清秀的護士,怯生生地將一份數據遞給武田千樹。
“甚至比之前的效果還要好嗎?看來曹唯寶完全沒有受到影響。”
武田千樹看著資料上的對比數據,臉色變得陰沉起來。
隻聽一聲門響,巡查完病房的大樹聰臉上帶著疲色走了進來。
“你們都出去吧,我有點事要跟大樹醫生說。”
武田千樹看看手中的數據,衝著護士們擺擺手。
大樹聰坐在辦公桌後,雙眼無神地看著桌麵,不知道在想著什麽。
“大樹醫生,從目前的數據來看,你已經走上了必定失敗的道路。”
武田千樹將資料砸在大樹聰的麵前,語氣平靜地下定論。
“我知道,可這已經是我窮盡所有心血,研究出來效果最好的藥物。”
“可我沒想到,曹醫生的醫術竟然比我高那麽多!他到底是怎麽做到的,我想都想不明白!”
大樹聰羞愧地低下頭,他能看懂曹唯寶的治療方案,可卻想不出,在沒有使用任何輔助,刺激手段的情況下,藥效為什麽能比他好上一倍!
“大樹醫生,你知不知道,如果你敗了,我們東瀛醫藥界,得把手中的三十二張藥方,以及十家製藥公司,全都交給華夏人!”
武田千樹的目光陰冷,話語中帶著不甘和屈辱,
“你知道,這對我們來說,是多麽巨大的一個打擊嗎?”
大樹聰被武田千樹的話,壓的都快藏到桌子下麵去了,他用極小的聲音說:
“武田先生,等回到東瀛後,我會向所有醫藥界人士鞠躬道歉,並且引咎辭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