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7章 恐怖數據
“血光！”
“壞蛋！資深壞蛋啊！”
“蘇默，你就是宇宙中最大那個壞蛋！”
小女孩見到靈魂石冒出血紅色光芒，高興得拍起手來。…≦，一旁的透明老頭已經穩定下來，眉頭緊皺看著蘇默，他就是測試設備，設備機器人就是他。盡管測量還沒結束，可測量到的數據他第一時間就能知道！
盡管還沒結束，現在的數字已經是一個極為恐怖的數字！而且數字還在瘋狂變化！變大！
金色數字代表善值，黑色代表惡值，一般人都是善值抵消惡值，測量結果通常都是金色。而血色數字，則代表著絕對惡值，就是宇宙媽媽認定那個家夥屬於特殊品種！
三分種過去。
十分鍾過去。
一刻鍾過去。
半個小時過去！
一個小時過去！
終於，靈魂石不再冒出血光！
“壞蛋！壞蛋大壞蛋！你就是個大壞蛋！”小女孩興奮打著節拍，測量已經結束，蘇默就是個壞蛋，是個大壞蛋，壞蛋中的壞蛋！
“等一下！”
蘇默見靈魂石不再冒光，準備收回右手，透明老頭的聲音突然響起。
“嗯？”
“測量還未結束，請繼續。”
好吧，繼續測量，透明老頭應該不會騙人，也沒必要騙人。蘇默把右手放在靈魂石上，繼續測試。一分鍾時間過去，靈魂石沒有反應，兩分鍾過去。還是沒有反應，到第三分鍾時。靈魂石終於有了反應。
光！
璀璨到極點的光！
“不可能！”小女孩第一個不相信:“壞蛋怎麽可能有金光！元叔叔，是不是設備處了問題？”
“小小姐。我一切正常。”透明老者回了一句，他盯著蘇默，驚訝之色浮於臉上。
深藍也看著蘇默，這個魔能官統領也有些搞不清楚狀況，不過看見靈魂石冒出金光，他還是很為蘇默高興的。因為通常來說，善值越高，運氣越好，也越受宇宙媽媽的眷顧。惡值正好相反。惡值越高，越容易被黴運纏上。
半個小時過去，恒星光輝一樣的金光仍然璀璨。
“壞蛋蘇的善值怎麽可能比我高嘛！”小女孩抱怨著，依然不相信。
一個小時過去，恒星光輝不不減。
“還有沒有天理了！元叔叔，一定是你的身體出了什麽問題，測不準了！”小女孩繼續抱怨。
兩個小時過去，恒星光輝開始暗淡。
“還有完沒完了！金光時間都快趕上我媽了！”小女孩已經開始垂頭喪氣，不過。她還是不信，不信那個偽善的家夥能擁有這樣高的善值。
盡管數據還沒出來，不過靈魂石冒了兩個多小時的金光，不用猜也知道。那是一個極高的數字，一個極為龐大的數字。
終於，恒星光輝消失。靈魂石不再冒出金光。
蘇默收回了手，看著靈魂石。等待測試數據出來。實際上，他也有些搞不懂。為什麽會出現兩種不同的光，如果血光代表惡值，金光代表善值，而冒金光的時間比冒血光的時間長了一倍多，是不是說明自己的善值是惡值的一倍多。
是個好人？
還是很善良很善良那種？
“2小時15分鍾，很不錯的數據。”透明老者笑著開口。
“什麽嘛！元叔叔，這個家夥不是壞蛋嗎？”小女孩指著靈魂石：“數據怎麽還不出來，這個家夥一定是個壞蛋啊！”
小女孩話音才落下，靈魂石就有了反應，閃爍出兩個數字！
兩個極為龐大的數字！
不是字體龐大，而是它們代表的數值極為龐大！
極為恐怖！
“怎麽可能？”小女孩給了自己額頭一巴掌：“元叔叔，你看！你的身體壞掉了！出問題了！怎麽會有兩個數據嘛！肯定是你的身體壞掉了！”
“沒有任何問題。”透明老者輕輕搖頭。
“這代表著什麽？”蘇默疑惑問道。
靈魂石上，出現了兩個數字，一個是血色，一個是銀色，兩個數字都是很長一大串，看起來稍微有那麽點恐怖。
“血色數字是你的絕對惡值，四千五百億，零頭我就給你省略掉。絕對惡值，代表著宇宙媽媽對你的憎惡，已經到達了幾乎不可原諒的地步。”透明老者開始解釋，他也覺得有些縹緲，那兩個數字有些縹緲，四千五百億的絕對惡值，就代表著眼前這個年輕人直接或者間接殺掉四千五百億生靈啊！都是有著自我意識的生靈啊！
“銀色數字是你的絕對善值，一萬一千億，零頭我也給你省略掉。絕對善值，代表著宇宙媽媽對你的喜愛，已經達到了一個極高極高的程度！”透明老者停頓了一下繼續：“理論上，惡值和善值會抵消，最終隻出現一個值，要麽是善值，要麽是惡值。你這種情況我也是第一次遇到，我以為根本不會出現這種情況，沒想到今天見識到了。絕對惡值和絕對善值本事矛盾產物，我隻是被製造出來的統計設備，你要問我原因，我也不知道原因。”
“作弊了吧？”小女孩瞪了蘇默一眼，很不服氣。實在是太可惡了！自己的善值怎麽可能連這個壞蛋蘇善值零頭的零頭都不如！作弊，一定是作弊了！這個壞蛋一定是作弊了！
“我從不作弊。”蘇默搖頭，他大概知道問題出在哪裏了。
或許不能說是問題，而是一種特殊情況，一種他無法控製的特殊情況。甚至強大如宇宙媽媽，也沒法控製這種情況發生並且繼續下去。
“那我算是好人還是壞人？比這個小丫頭好還是壞？”蘇默又問了一句，小女孩不是要比較嗎，雖然出現了一些特殊情況。不過總得比出個結果。
“你怎麽可能比我好！你這個壞蛋！”小女孩不高興了。
“理論上來說，你是個好人。還是宇宙中最頂級的好人。”透明老頭回應，略微沉吟又道：“不過都是絕對數值。很難界定你到底是好人還是壞人，畢竟你的情況太過特殊，超出了我的判定範圍。”
“肯定不是好人！這個家夥就是大壞蛋，宇宙中最大的壞蛋！”小女孩認定了一點。
“乖，聽話。”蘇默笑了笑，伸出手摸了摸小女孩的頭。
小女孩一時沒反應過來，當反應過來時，蘇默已經收回手，她尖叫一聲。直接撲向蘇默，張開嘴就要去咬蘇默的右手！
“乖。”
就在這時，一個溫柔的女聲響起，一道人影出現，抱住了小女孩。
“大統領！”深藍對出現的身影行禮。
“小姐。”透明老者一笑，微微低下頭。
“媽媽！壞蛋蘇敢摸我的腦袋！我要咬他一口！”小女孩掙紮著。
“老朋友，我們又見麵了。”大統領對蘇默一笑。
什麽？
深藍愣了，透明老者愣住了，小女孩也張著嘴愣住了。
蘇默在這一刻。也愣住了。
老朋友？
大統領稱呼自己為老朋友？可是檢索了整個記憶庫也沒找到一絲和大統領有關的信息？
“火種，我們真的見過這位女士？”
“未曾見過。”
火種也表示沒見過。
“大統領，我們之前見過嗎？”蘇默隻能問了出來，不是拆大統領的台。而是真的沒見過，沒有一點印象。
“這是什麽話，老朋友。你把我忘記了嗎？當初，我們可是在她的見證下。大戰了三個月啊！”大統領給了蘇默一個嗔怪的眼神。
不是吧？
蘇默和火種無語，大統領也太會演戲了。以前根本就沒見過好吧！大統領啊！你去地球好萊塢，隨便拍一部電影，絕對能奪得奧斯卡最佳女主角獎！
沒見過！
沒印象！
記憶庫中沒有任何與大統領有關的信息！
“媽！你認識這個壞蛋？”小女孩張了張嘴，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麽，小小身軀不由一抖，接著就連忙搖頭，像是否定冒出來的念頭。
“小姐，這位難道就是.......”透明老者似乎想起了什麽，露出驚喜之色。
“是啊。”大統領溫柔一笑，輕輕點頭。
蘇默見這種架勢，心中連呼不對，一定是有什麽地方誤會了，或者幹脆就是大統領在玩自己！大姐，別玩了好嗎，我們之前真的沒見過麵啊！我還是那撒男呢，怎麽可能是你們說的那什麽啊！
“火種，我們要準備撤離嗎？我發現大統領對我們有著比較強的壓製！”
“建議再呆一段時間，蘇，我不得不提醒你，你的精神世界中正冒出來一些奇怪的信息。”
不用火種提醒，蘇默也注意到了，他的精神世界中正冒出一些奇怪的信息，這些信息像是被強行灌輸在他精神世界中一樣！
一顆星球！兩個女人！一個男人！
一個女人在觀戰，那個男人和那個女人在搏鬥，最激烈的搏鬥，幾招下去就將那顆星球摧毀！
然後戰場變成了虛空！
戰鬥在繼續！
你追我趕，我追你退，戰鬥場麵極為激烈，各種大招瘋狂釋放，其中還有一艘路過的黑暗艦隊，來不及跳躍時空就被擴散的能量幹掉！
畫麵猛地一滯！蘇默看清楚了那個戰鬥中的女人！大統領！那個女人就是大統領！畫麵又一滯！這一次，蘇默看清楚了那個那人，那個男人他曾經見過，在鏡子中見過！
宇宙大帝！
那個男人和他自己變成的宇宙大帝一模一樣！
這是幻覺！
憑空捏造的記憶鏈條！
肯定是這樣！
“火種，剔除這些不合法記憶鏈條！”
蘇默溝通火種，幾乎是用吼的方式，火種也跟著吼了一聲，狂暴力量湧入蘇默精神世界中，瞬間就將那些非法記憶鏈條清除！
一切，恢複正常。
“大統領，我們之前肯定沒見過。”蘇默輕輕搖頭。
剛才精神世界裏出現的奇怪信息，肯定是大統領捏造的記憶鏈條。
“你不承認嗎？我們的女兒都這麽大了，你竟然不承認，太傷我的心了！”大統領露出淒然欲絕的表情。
透明老者盡管已經猜到那個可能，可是聽見大統領親口說出，還是愣了一下。而深藍則是一臉不敢相信，赤宇沒人知道大統領的來曆，也沒人知道大統領女兒是怎麽來的，原來，是從長官那裏來的！
“靠！你是我爸爸？”小女孩張口就罵。
“才怪。”蘇默搖頭，認真看著大統領：“大統領，別玩了，這樣沒意思。”
“為什麽沒意思？”大統領突然一笑，笑靨如花：“蘇默，調戲不了她，可以調戲你代替啊！你雖然比不上她，可也很有趣啊！”
果然，是調戲。
蘇默明白大統領說的那個她是誰，而根據火種的不完全掃描，調皮小女孩確實是大統領的女兒，隻是小女孩的體質很特殊，完全不像正常人類，反倒是和記憶庫中某個特殊種族相似，或者說就是！大統領，很可能是第一懸臂已經滅族的法爾西人。
按照波賽的說法，那是一個自我分裂繁殖，會為了鍛造一把高能武器就有可能耗盡一生的種族。
也就是說，小女孩根本沒有爸爸！
難怪這樣調皮！
“大統領，我很忙的。”蘇默決定說實話，在這裏在呆下去，他怕腦袋裏又多出一些非法記憶鏈條。
“忙嗎？是不是每天都穿梭不同世界，去泡妹子啊，去開後宮啊？”大統領笑著問。
“壞蛋！肯定是這樣！”小女孩點頭，狠狠瞪了蘇默一眼。
“穿梭時空，我從不泡妹子。”蘇默麵色一正：“我對愛情可是很專一的。”
“專一個屁！”小女孩罵了一句。
“你懂毛線！”蘇默反罵。
“媽媽！壞蛋罵我，快打他！”小女孩找她媽當幫手。
“好了，不開玩笑了。”大統領笑了笑，接著認真看著蘇默：“蘇默，我找你來，其實是讓你給一個人帶句話。”
“誰？”蘇默好奇問道，其實心中已經有了答案。
“你明白的。”大統領神秘笑了笑，頗為感慨道：“替我轉告她，說我會等著她。”
等著她？
這話怎麽聽起來味道有點不對？
大統領難道是.......
“大統領，你找我來，不會就真的隻是為了讓我轉達一句話吧？”蘇默有些無語。
“不就是為了一句話麽？不然找你來做什麽？”
蘇默徹底無語。
這些在宇宙中有身份、有地位的強者，每天做的事就是類似這種簡單無聊的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