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成財團家的...大小姐?”

聽到李夜行的話,千島瞳愣住了。

“別當真,我隻是猜的...”見千島瞳好像有些摸不到頭腦,李夜行輕笑著解釋道:“雖然可以肯定她不是什麽普通的酒店接待,但具體的身份我也隻是猜的。”

“就算夜行君的猜測沒錯,可是,為什麽?雖然對北海道這邊的勢力並不算了解,但對三成財團我還是有所耳聞的,要知道,即便是放眼整個日本嗎,三成財團也是...”微微歪著頭,眉間還帶著一絲不解,隻不過還沒等話說完,千島瞳便猛地意識到了什麽,她小聲驚呼道:“難道是因為阿什福德小姐?”

“想來也隻能是因為這個了吧?”單手環著千島瞳的纖腰,唇角間帶著一絲打趣,李夜行輕笑著道:“畢竟,在他們的眼裏,我隻是一個頗為好用的工具人而已,雖然手裏確實有點錢,但還不至於被他們放在眼裏,想想剛剛在樓下的時候,那個老爺子還說過某位三成先生願意給我們當導遊來著...”

說著,李夜行微眯著眼睛道:“能讓一個日本首屈一指財閥家族的直係人物屈尊降貴為我們當導遊,除了阿什福德家族,還能是為了什麽?很顯然,那位三成先生希望能夠通過我和麗莎說上話,而那個為我們帶路的女接待,就是他們的保險,因為他們知道我很可能回拒絕他們。”

“如果夜行君全都說中了,那這保險...好像本身就挺危險的...”千島瞳小聲嘀咕著道。

“這就說明,麗莎在囑咐他們辦事的時候,並沒有告訴他們我和麗莎是什麽關係...”李夜行聳了聳肩道:“若是他們提前知道,借他們個膽子他們也不敢玩這手,要是被麗莎知道了,麗莎還不得把他們活剝了?”

“那...夜行君要把三成家的小把戲告訴阿什福德小姐嗎?”眼中流露著一絲惡作劇似的狡黠,千島瞳輕笑著小聲問道。

“可以,但沒必要,我又不是哪來的小學生...”似乎是為了懲戒千島瞳那偶爾冒出來的壞心眼,李夜行在千島瞳腰部的軟肉上輕輕掐了一下,然後在千島瞳不滿的目光中搖了搖頭道:“而且,不管我說與不說,他們都未必能達到他們的目的,畢竟,想為麗莎當狗...可是需要門檻的。”

“好厲害啊...阿什福德小姐...”千島瞳小聲嘀咕著道。

“準確來說,是阿什福德家族...雖然麗莎確實很厲害...”似是在思索著什麽,李夜行的雙眼有些失焦,他輕聲念叨道:“老牌歐洲貴族,曾把控石油命脈,下屬勢力在非洲有自己的鑽石礦並經營涉足各種產業,即便是有些沒落,近代家主卻連著出了幾屆科學家,作為安布雷拉發展初期最大的金主,更是可以打著安布雷拉的旗號在洛克福特島大規模豢養私軍,若不是安布雷拉這個龐然大物還沒發展到預期的規模便直接倒下,順帶還牽連到了阿什福德家族,估計阿什福德家族會直接回到超然家族的行列。”

“虧我以前還覺得我的家世很好來著,千島家在長葉也算是數一數二的家族了...”朝著李夜行的懷裏縮了縮,千島瞳低聲道:“果然,外麵的世界真可怕啊...”

“算了,不聊這些,老實說,我還真不太在乎麗莎兜裏有多少錢...”緊了緊環著千島瞳纖腰的胳膊,李夜行終結了話題,他轉過頭來,注視著千島瞳的雙眸,然後輕笑著低聲問道:“夫人,天色已晚,我們...就寢嗎?”

“就寢?”聽到李夜行的話,千島瞳微微一愣,隨即小聲道:“夜行君,現在才不到九點。”

“我知道,所以我才說,要早點...”李夜行輕勾著唇角的弧度道:“畢竟明天要去劄幌的對吧,浪漫的劄幌...”

“那也太早...”千島瞳正想說些什麽,但話還沒等說完,便被全部咽回了肚子裏,與李夜行交匯著眼神,她似乎明白了什麽,於是她點了點頭,躲閃著眼神,抬起手來一邊將發絲撩到耳後一邊麵露羞赧著輕聲道:“不,確實不早了,該...就寢了...”

看著千島瞳這副害羞的模樣,李夜行終究還是沒忍住笑出了聲,在千島瞳的驚呼中,他猛地轉過身,一把將千島瞳摟進懷中,然後狠狠的壓在了**,伴著千島瞳的嬌笑,他一邊抱著千島瞳在**反複打著滾,一邊將自己的嘴唇狠狠堵在千島瞳的脖頸上吹氣,發出了好似放屁一般的聲音。

“夜行君...不...哈哈哈...不要...不要啦!”好似在坐過山車一般在柔軟的大**翻滾著,千島瞳一邊輕推著抱緊自己的李夜行一邊笑著道:“還有...這...這是什麽聲音啊...哈哈哈...好...好惡心的...夜行君...”

“嗯?”猛地停下動作,壓著千島瞳的李夜行皺著眉頭,佯裝生氣道:“你敢說我惡心?”

“就是很惡心嘛!”麵色潮紅,千島瞳一邊輕輕喘息著一邊將胳膊從李夜行的懷抱中抽了出來,輕輕錘打了一下李夜行的肩膀,她推了推身上的李夜行,然後輕笑著道:“去洗澡啦,夜行君...”

“好,等我!”猛地鬆開抱緊著千島瞳的雙臂,李夜行爬起身來,正要下床,卻見千島瞳挪動著身子,伸出手來輕輕扯住了李夜行的腰帶,待李夜行回過頭,千島瞳微眯著彌散水霧的雙眼,櫻唇輕啟道:“夜行君,等等我,我們一起...”

眉毛微微挑起,看著躺在**拉扯著自己的千島瞳,李夜行笑了笑,他轉過身,跪坐在**,當著千島瞳的麵直接脫去了自己的上衣,露出了那身雖不膨脹但卻緊實的肌肉與那遍身的疤痕,而躺在**的千島瞳則輕輕勾起了唇角,她輕抬著那被黑色連褲襪包裹住的溫潤玉白,勾過李夜行的腰間,然後抬起雙手,緩緩將白色的毛衣連同內襯一同褪去,露出了蒼白的皮膚與皮膚上那一道道猙獰卻又細密,帶著詭異**力的紅線。

如拉扯著一棵老樹,千島瞳緊繃著纖腰,任憑人魚線變得更加深邃,她雙腿發力,直挺挺的直起身來,盤坐在了李夜行的大腿上,當截然不同的膚色將彼此擠壓的溝壑當做分水嶺,互相傳遞溫暖之時,讓手臂環過了李夜行脖頸的千島瞳輕撚起一縷發絲,一邊輕輕搔弄著李夜行的耳孔一邊對著李夜行的耳朵傾吐熱氣道:“夜行君抱我去...”

“你衣服還沒脫完呢...”拍了拍千島瞳的後背,李夜行輕聲道。

“那...夜行君幫我脫...”千島瞳小聲回應著。

“行吧...”聳了聳肩,李夜行轉過身,抱著千島瞳下了床,然後朝著酒店房間內的洗浴室走去,沒過一會,一件件衣物被胡亂從洗浴室中胡亂丟出,落在一塵不染的地板上,緊接著,洗浴室內傳來了花灑的水聲,隻是那水聲之間,好像還隱藏著什麽別的聲音,那聲音如音樂般動聽,在洗浴室內回**著,隱隱傳入酒店的房間之中。

看來,不管是對於李夜行,還是對於千島瞳,劄幌之行的前一夜,都會格外的漫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