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神功終到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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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廢話也說完了,你們的手段也用出來了,不過好像用處不大,這人太弱了。李青蘿如果有下次,你要找的話找個強點的,欺負小學生我丁某人不太擅長!”丁春秋忽然扭頭對著右首前方的茶花從說道,卻是那公治乾被丁春秋氣的連噴鮮血時候,她就到了,隻是礙於麵子,沒有直接出來。
而現在被丁春秋發現了,雖然有些丟臉,但李青蘿還是走了出來到:“丁春秋,廢話少說,你要的東西我帶來了,放了我女兒!”
對於丁春秋的譏諷李青蘿避而不談,顯然她還是比較珍惜自己麵子。
“好,我無所謂,你不想說的話那就不說了!”丁春秋也不糾纏,他要的是《小無相功》,隻要神功到手,被這女人嘴上占點便宜丁春秋也不會在意。
“既然東西拿來了,丟過來我看看!”丁春秋笑著說道。
“哼,你先放了我女兒,我自然會將《小無相功》交給你!”李青蘿也不是傻子,也知道爭取自己的利益。
聽了這話,丁春秋皺起眉頭道:“你是不是覺得我跟之前那個傻子一樣?這麽好騙?”
丁春秋一邊歪著頭,一邊說道:“我吧你女兒給你了,你不給我神功我能有什麽辦法,你門人多勢眾,雖然單打獨鬥不是我的對手,但是一擁而上,我肯定得跑,而你女兒就是我的護身符,你覺得我會請你還給你麽?”
聽了這話,李青蘿也覺得有些不太現實,道:“那你要怎樣才會放了我女兒?”
“這就對了嘛!”丁春秋頓時一笑道:“你把《小無相功》給我,我堅定了真假之後,會帶著你女兒坐船離開太湖,你們可以遠遠跟著,不許接近一千米以內,等我上岸時候,就會將你女兒還給你!”
丁春秋這番話是經過深思熟慮的,在太湖之上,他屬於弱勢,不明方位,不知水路,隻有到了陸地上,他才能天高任鳥飛,海闊憑魚躍。
“我憑什麽信你?你如果不講信用的話,到時候帶我女兒直接跑了,我怎麽辦?”李青蘿質疑道。
“我列個去!”丁春秋無語的聳了聳肩道:“你以為我傻啊,這是你跟那個人的女兒,我把它抓來何用?麻煩不說,還處處跟我作對,對於我來說,根本就是一個累贅,而且帶著她,也會增加暴露的幾率,你們追殺起我目標也會擴大,試問有這麽多的壞處,我會帶著她走嗎?除非我腦子也被門擠了!”
“我還是不能相信你,雖然我想你你不會帶語嫣一起上路,但你要是將她殺了,我又能怎麽辦?”李青蘿道。
“我去,拜托你動動腦子好不?少婦!”丁春秋實在無語了,他覺得這李青蘿腦子壞了。
“你也不想想她是誰的女兒,我殺了她,這不是自找麻煩嗎?到時候你和那家夥聯手,我會很慘的,而且這件事如果傳到江湖之上,那些所謂的名門正派肯定也會找我麻煩的,你認為我是那種喜歡給自己找麻煩的人嗎?”丁春秋道。
聽了這話,李青蘿雙目露出思索神光,許久後道:“我暫且相信你,希望你能夠遵守諾言,否則我拚掉性命也不會讓你好過!”
到底是李秋水的娃,心機深厚,做事幹脆利落,直接將一個卷軸丟了過來,丁春秋一把將其抓住。
“這是我抄錄的《小無相功》你可以看看,確認無誤的話,就趕緊上路!”李青蘿寒聲說道,這一刻,丁春秋覺得仇恨如果可以殺人的話,自己應該已經被淩遲處死了。
“好的,你現在叫你的人退到百米意外,我不希望在我確認功法時候出現什麽差錯,否則,你懂得!”丁春秋笑著說道,但是落在李青蘿眼中,卻是肺都要氣炸了。
“全部退到百米以外,敢越界者,殺無赦!”李青蘿冰冷的說道,隨後那些曼陀山莊奴仆,快速向後退去。
丁春秋拿到卷軸,心中一陣激動,看到王語嫣一副氣鼓鼓的樣子,笑道:“小丫頭,先在這呆一會,等我看看你媽媽給我的東西是不是真的!”說罷,在王語嫣脖頸一按,讓其暈了過去,後內力湧動,將插在船首的火把吸了過來捏在手中,展開卷軸。
“小無相功,以“無相”兩字為要旨,不著形相,無跡可尋,講究清靜無為,神遊太虛,較之佛家“無色無相”之說,名雖略同,實質大異……”
丁春秋手中的殘篇《小無相功》本就缺失不太嚴重,經文也早已爛熟於心,現在拿到李青蘿這《小無相功》想要辨明真假,當真不難,隻要將自己心中的經文和這些經文一對照,便能確定其中大半真假。
逐字逐句,一字不漏的看著,完全相同,沒有半點出入。
許久之後,丁春秋抬起頭道:“看來這李青蘿還算良心未泯,沒有拿王語嫣的生命開玩笑,給我這《小無相功》是真的!”
隨即,將王語嫣拎起,直接進了船艙,之前那個帶路的女子被丁春秋和公治乾交手的餘波震暈了過去,將王語嫣放到船艙內的**後,將那個女子弄醒,在對方叫出聲前,直接製住了她的幾處大穴道:“不想死就閉嘴,趕緊駕船,等我離開了太湖後就會放你和你家小姐離去,路上不要跟我耍心眼!”
丁春秋陰冷的說著,那女子滿臉惶恐,連連點頭應道。
……
“夫人,小姐被那惡賊帶走了,我們……”
“我們也上船,跟在他後方,遠遠跟著就行,不許靠近!”李青蘿心中此刻也沒有多少底,他隻能將希望寄托在丁春秋的那個承諾之上。
但是在這個時候,他卻是在心中將段正淳的祖宗十八代問候遍了,如果不是他,丁春秋怎麽會來招惹自己。
段正淳這也算是躺著中槍,無比悲催。
多年後,段正淳被揪著耳朵質問之後,隻能仰天長歎,大罵一聲,我他娘是冤枉的。
可是現在,他這一槍是挨定了。
夜,正濃!
風,陣列!
太湖之上,一艘小船,遊走於蘆葦**中,身手矯健。
在月光下,劃破湖麵平靜,劃過一道燦爛軌跡,破浪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