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說話算話,一口喝光,我就讓你們兩人離開,如果做不到,那就坐下來,大家和氣生財不好嗎?在說,這裏有這麽多漂亮姑娘,總有一款是你大影帝喜歡的吧!”
存著為難的心思,投資人惡意的說道。
環顧一圈姿色各異的女子,他就不信,在這樣的美色攻勢下,這位影帝真能坐懷不亂。
什麽人設,什麽清高,今日在他麵前,他都要給他全數打碎了。
另外兩個投資人則麵色不自然起來,其中一個見發展勢頭不對,站起身往這邊走了幾步,“算了吧,薄言向來規矩如此,沒必要強人所難。”
另一個也說道,“是,薄言出道七年,一直如此,真不是裝。”
雖然誰都想要看看,薄言這樣的人,究竟會不會做平凡人都逃不掉的事情,可是卻沒有人敢明目張膽的為難於他。
今天這一出,完全是不知情的情況下,被為難薄言的投資人強行執行的。
他們在一邊也坐立難安。
薄言看著兩人,問,“你們兩人,參與了多少?”
兩個投資人忙搖頭,“我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會有這麽一出,其實你來之前,我們也剛到不過五分鍾。”
薄言點點頭,算是默認了兩人的冤枉。
為難他的那個投資人,卻因為喝高了,完全沒有多想,眼下就因為快要為難到薄言的振奮,讓他稍微失去了一些理智。
從投資《英雄》開始,他就若有似無的想要跟薄言拉近拉近關係,企圖繼續投資下一部薄言出演的影片,他在圈子裏玩得開,男女不忌。
薄言雖然地位不同,也不那麽好上手,但是向來他投資的影視劇,多大的咖位,誰不是手到擒來?
結果在薄言這裏一直吃癟,他都忍了這麽久了,這還能忍?
他就不信了,這個薄言當真如外界傳言一般,潔身自好,不同流合汙。
視線死死的定在薄言身上,不挪動分毫,薄言從褲袋裏翻出一張手絹,裹著酒瓶的瓶頸拿過來,在那投資人火熱的視線下,薄唇冷漠勾起。
眾人隻見到他手起手落,整個酒瓶在那個投資人腦袋上開了花。
玻璃碎片落了一地,酒水混合著那個投資人的血水順著他蒼白的臉滑落。
薄言手背濺上了一些酒水,他扔開手裏的手絹,在一旁扯過紙巾細細擦拭著自己的手,那個投資人不可置信的看著他,“你你你……”
嘭——
猛然砸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薄言看著攔住自己目瞪口呆的兩個黑衣人,啟唇,“送你們家老板去醫院,賠償問題,直接到帝央談。
至於我的精神損失費,帝央會追究到底。”
說著,嫌棄的跨過倒地的投資人往外走,謝城聳聳肩,追上去,薛導愣怔之後,扭頭看著另外兩個投資人,“他他他……他居然……”
兩個投資人自發的遠離了薛導一些,往外走,“你自求多福。
也不想想,薄言的規矩七年多來,沒人能破,是因為他隻是一個影帝嗎?你們可真是好樣的,自求多福,自己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