執執似乎跟自己爺爺玩累了,見到薄言立馬伸出自己的小胖手,求抱抱。
他笑得奶萌奶萌的,梨渦若隱若現。
大抵薄大首長這麽喜歡執執的原因還有一個,因為執執跟薄媽媽一模一樣的梨渦。
見薄言久久沒伸出手接他,執執表情立刻委屈上了,撇嘴,一副快要哭出來的模樣。
可把薄大首長看得心疼壞了。
“小七,你看不見你兒子對你賣萌嗎?趕緊接過去。”
薄言:“……”
據傳,他小時候可沒這待遇。
薄媽媽想去抱執執,沒想到執執還真隨了自己名字裏的執拗,居然揮開了薄媽媽的手,兩隻圓滾滾的眼睛,盯著薄言。
每次被執執這麽看,薄言就經不住半點**,跟餘染太像了。
失笑,跨出兩步伸手去接執執,執執要哭不哭的模樣立馬收住,笑嗬嗬的樂得看不見牙齒,薄言將他抱在懷裏,伸手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
力道很輕,“小壞蛋。”
執執更樂了,留著口水的小嘴蹭在薄言臉上,糊了他滿臉的口水,餘染看得十分嫌棄。
“執執啊,你好邋遢。”
薄言並不覺得有什麽,在兒子胖嘟嘟的臉上親了一下,小聲笑道,“媽媽說執執是個邋遢精,去親媽媽一下好不好?”
且先不說執執聽沒聽懂,但是他手舞足蹈了起來,一家三口,餘染在前麵跑,薄言抱著執執在身後追,歡聲笑語一片,是不是蹦躂出執執稚嫩得不行的笑聲,畫麵溫暖不已。
薄大首長跟薄媽媽都沒見過這一麵的兒子,能將情緒外露到這樣的地步,實屬難得。
好在老宅夠大,你追我趕也不顯擁擠,餘染笑得眉眼彎彎,薄言眸色柔和,執執手舞足蹈。
嬰孩的天真笑靨,讓人視線追逐,餘染跑了幾分鍾後,累得攤在沙發上,執執如願以償,在薄言的幫助下,將口水也糊了餘染一臉。
餘染一邊嫌棄,一邊接過執執親昵的腦門碰著腦門,親密無間。
執執張嘴哈哈笑,口水順著唇角落下,她趕緊一把將執執塞在薄言懷裏,“七哥,快快快,快拿過去。”
被塞到薄言懷裏的執執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依然笑嗬嗬的,可愛得不行。
薄言抱起執執,抽過紙巾擦去他唇角的口水,然後去給他翻出一個新的圍兜換上。
順手操起一個磨牙棒給他磨牙。
薄媽媽跟兩人說,“或許是快要長牙了。”
餘染覺得很新奇,執執現在還沒牙,笑起來的時候特別喜感,執執煥然一新,安靜的趴在薄言懷裏磨牙。
她重新湊過去,擰巴了下執執的小臉蛋,“執執小朋友,聽說,你快要長牙了。”
執執將臉歪到麵對薄言的脖頸,不讓餘染跟自己麵對麵,認真無比的咬著磨牙棒。
餘染目瞪口呆,“豈有此理,他居然嫌棄我打擾他。”
薄媽媽哭笑不得,薄大首長在輕輕咳嗽了一聲,似乎不太滿意餘染控訴他的寶貝孫子。
餘染虎軀一震,視線閃爍的看著薄媽媽,“媽,我是不是無形中惹到爸了?”
薄媽媽,“別理會你爸,小時候也不見得他好好帶過小七,來這兒耍什麽威風?”
薄大首長表情龜裂在臉上,不待這麽落他麵子的,以後在兒子跟兒媳麵前,他不要臉了?
說話間,執執趴在薄言肩上,睡了過去。
薄言小心翼翼的給執執換個睡姿,安安穩穩的將小萌包抱在臂彎,讓他睡得更加舒服,修長的手指準備給他拿下嘴裏的磨牙棒。
可一碰,執執就跟護食的崽一樣,五官皺成一團,下一刻就哭。
薄言趕緊將手拿開,執執立馬安穩睡去。
餘染在一邊細細打量,嚴格說起來,這段時間,她親眼看到薄言對執執的照顧,多麽盡心盡力。
而且事事親力親為。
簡直超級無敵好奶爸。
執執對他的依戀也特別濃,目光所到之處,都在搜尋薄言的身影。
被人抱著的時候,看到薄言必然伸出雙臂求抱。
被餘染這麽直白的目光看著,薄言想裝作不知道都難,扭頭眸色含笑的看著她,“想誇我?照顧孩子的男人最帥還是我老公最帥?”
薄媽媽,薄大首長:“……”
自己兒子原來也有這樣的一麵嗎?活久見。
餘染臉色刷一下微微薄紅,不過隨即笑得花枝亂顫,“嗯,還想表白。”
“嗬……”薄言微微搖頭,笑得一臉如沐春風。
……
周末在老宅待得特別開心,小執執迎來了一個新興趣,就是抱著自己腳丫子啃得歡喜。
柔韌度讓人羨慕。
這件事是薄大首長先發現的,主要是執執自己翻個身,薄大首長都能誇出一朵花,執執會抱著自己腳丫子啃的時候,薄大首長正陪著執執在花園房曬太陽。
地上鋪著厚實的地毯,每天都消毒清理,所以執執可以在上麵隨便爬,隨便玩。
高興怎麽造就怎麽造。
跟爺爺奶奶在一起,他的自由是空前絕無的狀態,可以隨意放飛自我。
這天薄言跟餘染準備約個會,就讓執執在家,然後薄媽媽去接電話的空隙,執執就會了一項新運動。
薄大首長新奇不已,跟自己中了六合彩一樣,在一邊給執執歡呼,執執有人鼓勵,就越發歡脫。
晚上等薄言跟餘染約會回來的時候,薄媽媽就告知了這件事,話裏話外將薄大首長說得像個孫奴,說執執放個屁,薄大首長聞著估計都覺得是香的。
餘染跟薄言失笑,薄大首長覺得薄媽媽不給自己麵子,卻也硬著頭皮道,“我誇自己孫子也不行了?”
薄媽媽無語。
帶著執執回到家後,餘染想要給執執洗澡,雖然也不是沒洗過,可都是在一邊打下手,薄言動手。
突然母愛泛濫什麽的,薄言覺得可以寵一下。
可將執執整個滑到浴缸裏後,餘染像個做錯事的小孩,慌亂的站在一邊看著執執被薄言抱在臂彎哭得撕心裂肺。
那一聲聲哭聲像是對她作為母親失職的控訴,她心底突然很不是滋味。
也側麵深刻了解到,薄言這一年多來,有多麽的不容易,從她懷孕到生孩子,他多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