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將視線放在餘染身上,“小染染,這麽多年,你是如何忍受他的,一定很艱難吧!”
薄言反駁薄三,“你以為,我對寶寶,像對你一樣?你能有我家寶寶的待遇?美死你了。”
薄三臉上青筋暴跳:“薄七,你能讓我安靜的吃頓飯嗎?看到你,我真的很想爆粗。”
餘染失笑,解救薄三於水深火熱之中,“七哥,你過來帶執執去洗漱,我去看看劇本,讓三哥好好吃飯。”
薄言哼笑,帶著對薄三的鄙夷,站起身從餘染身邊抱起執執,直接走進洗漱間。
父子兩人一走,空間頓時安靜了起來,薄三鬆口氣,“小染染,你的拍攝進度如何了?聽說歐家那個小姐,跟你準備打擂台?”
薄三胃口不佳,吃了一點之後,沒有了胃口,跟餘染閑拉家常,以前跟餘染沒什麽具體交集,自從餘染跟薄言結婚之後,薄家的所有人,幾乎都對餘染有了三百八十度的改觀。
都將餘染當成了自家人。
當然容不得外麵的人欺負,薄家沒人了嗎?
餘染了然,並沒有多在意這件事,“三哥說的是歐錦初?”
薄三擺手,“誰知道她叫什麽名字,我隻認識歐家的小小姐,被寵得不諳世事像個大清王朝的格格。”
餘染莞爾一笑,“三哥,大清朝都亡百年了。”
薄三失笑,“所以才說她像一個格格,歐家給她塑造起來的城堡,比銅牆鐵壁還特麽堅固,比起歐錦初這個在圈子裏非常有名氣的大姐;
小小姐更像是一個待價而沽的古董,專門為了拉大家族利益培養出來的貢品。”
餘染:“……歐錦初,我有些了解,嚴格說起來,並不是我跟她的對壘,而是席年跟席故的對壘。
據傳,歐錦初的《玫瑰小姐》跟我出演的《惑城》,最終票房和收益,決定了席年跟席故,誰在寰亞更有發言權;
不過席年有些怪怪的,談不上哪兒怪異,之前我跟七哥還挺防備他這個人的;
可是執執對他卻很有好感,這讓我跟七哥都不可思議。”
薄三皺眉,“席年的怪異之處,體現在什麽地方?”
餘染,“對我的事情格外關注,但是他並不喜歡我,我很確定這一點。”
薄三摸著下巴,眉梢擰得更緊了一些,“這個席年,來勢洶洶,大刀闊斧的整頓寰亞,讓自己在寰亞有更多話語權,成為今時今日的格局;
可這個人吧,商業上看,似乎沒有多大的野心,我也看不明白。
不過大哥對他評價不錯,兩人之間合作過,你或許可以問問大哥。”
餘染沒什麽興趣,反正席年這邊,薄言都盯梢著,她也感覺不出席年的敵意,不過薄三的好意,她還是要謝謝的,“好的,謝謝三哥。”
……
執執洗完澡出來,餘染陪著他,去給他講睡前故事。
實際上也不是非說不可,隻是餘染想把空間留給薄言跟薄三而已,薄三不會突然來這裏,大抵是因為有其他的事情。
餘染本身不太舒服,就帶著執執先去了自己房間,一會兒再由薄言抱到次臥跟薄三一起睡。
等餘染關上房間門,薄言就在薄三對麵沙發入座,“三哥,你知道跟你相親的人是誰嗎?”
薄三見他臉上輕佻的笑,一股不好的預感爬上背脊,有點不想聽下去,但是薄言這個惡劣的人,是你不想聽,他就不說的嗎?
當然不是。
他會說得非常高興。
薄三臉頰抽抽,“謝謝你,請閉嘴,我不想聽,我想說其他的。”
薄言手指放在矮幾上,敲擊了兩下,“其他的正事,有的是時間說,現在我想跟你說說八卦,很愉快。”
薄三吐血,“你能不能不要這麽惡趣味,也就小染染能遷就你了,你真是,情商太低了對哥哥。”
薄言裝作沒聽到,麵不改色,一點也不覺得自己被諷刺了,而是感覺自己似乎更愉悅了,“三哥,跟你相親的人……”
“你閉嘴,閉嘴,快閉嘴,我不想聽你說話,你說話太難聽了。”
薄三趕緊打斷缺德的薄言,這簡直相處起來就是折壽,他是住酒店他不香嗎?非要到薄言這裏湊什麽熱鬧?
豈有此理?
兄友弟恭是這麽教導薄刻薄的?
薄言見薄三臉色變幻莫測,嘖了一聲,“就是說說你的八卦而已,用得著這麽激動嗎?
嗑自己八卦都這麽開心?”
薄三,“你怕不是眼睛有問題,你那隻眼睛看到我很開心了?”
薄言,“兩隻眼睛都看到了。”
薄三:“……跟你說話,為何如此費勁?”
薄言正色,“三哥,這件事不是你不想聽,就能逃避的,我覺得你這個相親,有水分,聽不聽?”
聞言,不需要多說,薄三知道了話裏的深意,臉色一變,“我母親算計我?”
“不對,是別人算計了二嬸,連帶的,你入了局,這裏麵,有歐家在攪渾水,期望找到你這個冤大頭,你很不錯,沒上當。”
薄三瞅著薄言那張刻薄的臉,就想要刮花,有完沒完?
他麵色染上繼續凝重,“你說歐家的手已經伸到咱們家這邊來了?”
薄言不予置否,“否則,你的相親對象怎麽會是歐錦初?”
“你說什麽?再說一次?”薄三從沙發上站起來,一臉錯愕驚訝驚嚇,羞憤交加。
薄言身子往前傾了傾,臉上的笑意帶著幾分打趣,“沒聽清嗎?其實聽得很清楚吧。”
“你如何知道的?”
薄言攤手,“我有我的渠道,保證千真萬確,話又說回來,你既不知道相親對象是誰,為什麽會沒成功?”
不科學啊!
本以為薄三是來吐槽的,試探兩句就回到了薄三相親並不順利。
薄三在聽完薄言抖出的陰謀論之後,哪兒還能不明白那通電話的深意?重新坐下,給薄言說了下來龍去脈,評價道,“相框我,也該用點高明的手段他不香嗎?
用釣小開的方式來釣我,我特麽的在她眼底,這麽容易得手呢?”
薄言聽得皺眉,“等等,你這話不對啊,你把自己比喻成什麽了?分析一下?”
薄三:“……”這人真的好煩。